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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涅槃重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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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下)】

凤岚云谏最终还是死了。

他与梧桐同归于尽, 舍身在那场一直由他操控的涅槃火中。

什么都没有留下,只在弥留之际,借着还未完全消散的魂灵最后拥抱了一次将夜, 最后进入他的识海,看了他最后一眼。

这样离世的方式让他连一具遗体都未留下。

将夜似乎被他师尊诅咒了, 气他不听话,气他挣脱子母彩羽, 用涅槃之力诅咒他不死不灭, 不殒不伤。

那场劫难中, 他亲眼看着云谏殒落,化作尘埃和云烟,终归是冲击太大,神志不清,哭哑了喉咙。

最后是洛言带着他去找步凌尘, 那时候他似乎魂灵已被抽去,随着云谏一同消逝在滔天烈焰中。

整个人不哭不闹, 安静地不像个活物。

除了还能呼吸, 除了身体不腐,他躺着就像个死人,双目睁着,也不阖, 但眼底没了光,麻木地就像是灵魂已葬。

他躺了三个月,步凌尘葬了风无幽后,就在殿外等了三个月。

步凌尘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终日酗酒, 但到底还维系着清醒, 坚持守着将夜,将夜的情况算不得多好,除了情绪上的崩溃之外,由于融魂并未彻底完成,他总是睡得多,醒得少。

但到底不是什么坏事。

浑浑噩噩总要比过于清醒地承受痛苦好。

步凌尘醉地迷迷糊糊,蓦然听见殿门「吱呀」一声敞开。

躺了三个月的将夜终于站了起来,原本有些稚嫩的挂着软肉的脸颊都瘦削下去,轮廓明显了很多,失了少年感,疲惫无神的眸子让他看起来一下子长大了好多岁。

他没有说话,只是挨着步凌尘并肩坐下,夺过对方手中的烈酒就往喉咙里猛灌。

可笑的是,他如今连醉酒都做不到。

想起初次醉酒,画舫上的那一夜,他满心只余苦涩,僵硬麻木了三个月的眸子,再一次淌下了一行清泪。

沉默着。

他望着已经被驱散红雾的天空,一碧如洗,魔域再也没了魔域该有的样子,连光都照了进来,赐福这片土壤,嫩绿的枝丫破开焦土,万物生长,可却没有一片光能照进他漆黑的瞳眸,照进他已尘封濒死又死不掉的心。

泪水啪嗒啪嗒打湿了台阶,他终于放肆地哭了出来。

近乎崩溃,近乎哀嚎,伤心欲绝……

步凌尘看着他这个样子,反倒放心了。

哭出来不会好,但会好受些。

“我死了那么多次,都回来了,他其实……也可以的对不对?他不会放心丢下我的对吧?”

喑哑的嗓音不断絮絮,也不知是说给他自己听,还是讲给步凌尘的。

这种自我安慰或许不是什么坏事,步凌尘当然知道云谏和将夜不同,将夜是醴泉,生死事关这个世界的存亡,他死了那么多次都能回来,也只是因为天道必须保住他。

但云谏不一样,涅槃之力被梧桐觊觎,被天道忌惮。

别说这个世界的凡人修士容不下他,就连神族,连天道,连世界都不允许他的存在。

更何况涅槃之力是维系云谏生命的根基,就算他没死在涅槃火中,他没了涅槃之力,照样活不成。

这些事,他心知肚明,将夜就不清楚吗?

不过是自我安慰,不过是自欺欺人。

从月升到日暮,他们喝了太多烈酒,步凌尘酒量再好也被灌醉了,唯独将夜,他醉不了,连酒都麻木不了感官,都得不了一场好梦。

他撇下步凌尘,去了一趟云缈山。

如今的云缈山尊洛言为掌门,修仙界还成立了仙盟,洛言也是人人信服的盟主,人间一片大好。

将夜再回云缈时,早已物是人非。

云缈新补上了一批弟子,这些人不认识他,只当他是掌门的客人,还有的那些认识他的旧人,也只在看到他的时候惊愕了一瞬,就闭上嘴默默走开了。

他像个幽灵一样飘荡在云缈山。

去过神隐峰,躺在云谏常常栖息的藤椅上,闻着熟悉的,还残留此处的淡淡岭梅冷香,躺椅摇晃中,难得安稳地睡了一觉。

他是被冷醒的。

醒来后才发觉月已上梢,更深露重无人为他披一件衣裳,盖一块毛毯,他静坐了好一会儿,才似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站起来,从屋内翻到了储存在冰盒中保鲜的糕点,那是那段时间云谏总逼他喝药,还总爱用嘴喂他的时候,每每看他被药苦地眉头紧皱,就允他吃些蜜饯糕点。

他如今尝着,也不知是不是这糕点放得太久了,不觉得甜,竟觉得苦。

但他舍不得扔,揣在怀里一并带走了。

出了神隐峰,他又去了一趟后山的上古秘境,这里荒废许久,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在里面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溜达了一圈又出来了。

还有溯洄涧那个寒潭下的祭台,尚残留着云谏淌过的血,可惜的是,祭台已坍塌,里面的痕迹都没留下。

云谏的一切都被抹去,就好似这个人没出现过一般。

就连云缈曾知此事的弟子一提到这件事都选择缄默。

云谏到底是神隐峰仙尊,还是魔域的魔头,已经没有人去议论了。

人死,果真如灯灭。

将夜幽灵般晃荡了半夜,洛言终于找来了。

他说:“你住那魔域终归是不好的,那里瘴气太重了,不利于你的恢复,我还给你留着神隐峰,你……”

“不必了,那里葬着他,自然也该是我的埋骨之地。”

“将夜,你不能这样的!”

“不能哪样?”将夜定定看着他,忽然嗤笑一声:“我早就死了,被你的主子害死的,只余一具残躯,毁不掉,埋不了,还要为这心狠手辣的天道利用来维系他的世界。”

“呃……”洛言没再劝了,但也没答应让将夜见君衡。

将夜就坐在云缈山的山门口,刮风下雨,雷鸣电闪,他都一动不动,就这么俨然将自己摆成了一尊雕塑。

如此数月,洛言终于带他去见了君衡。

这也是将夜最后一次见到天道化身,天道借着这幅凡躯留在人间,只待这具身躯自然死亡,便回归鸿濛。

他不是要求祂,只是找到了可以威胁祂的法子。

祂不是在乎他这条命吗?原以为死不了,但谁让他找到了新的办法,他就拿这个要挟天道,要祂把人还给他。

将夜太疯了,比那时的云谏还疯。

天道叹息一声,终道:“剩余的涅槃之力,或许有用,你若与他寿数共享,祸福共承……我便只当他已死。”

……

将夜再回魔域的时候,解开了步凌尘周遭的禁制,并未多言什么,兀自走回殿内,去了那间密室,密室之中的水晶棺材里只余下一具尸身。

涅槃之力能让将夜融魂,自然也让万年前,前世的他重生,但魂灵只有一个,那具重生的魔后身躯化作烟雾钻入将夜体内。

他将万年前的那些事都记起来了。

他与他的姻缘,原是早就定下了。

如今这棺材内只余下魔神的遗体,将夜端详着看了好久,一会儿觉得自己是他的魔后,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是醴泉,是小溪流,是将夜。

他看着遗体,又是兴奋地觉得至少他保留了他的身躯,又是绝望又妒恨地认为魔后比他幸运得多,至少能与爱人相拥离去,而他呢……只余悔恨的,数不完的岁月煎熬。

将夜掀开棺材盖,就着空下来的那半边躺了进去。

抚摸着身侧人的熟悉面容,恍惚间真就觉得对方只是睡着了,只是云谏的身体真的好凉,他想将他煨热,于是展开双臂紧紧抱着对方。

他吻他眉眼,吻他鼻梁,吻他冷薄的唇,敲开对方的齿,将嘴里含着的樱桃果核大小的种子渡了进去。

唯一一次,他含着笑,闭上眼,挤入云谏的怀中,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了很久……

睡到……仿佛自己已经死了,正与云谏长眠于地下。

你死,我虽死不了,但我生,你必须活!

这是我对你的诅咒,凤岚云谏……

冗长的岁月很难熬,好在他一直沉睡,香甜黑梦中,都是他师尊的容颜。

有时候他也会想,若是云谏醒不来,他又死不掉,那就一直睡下去吧。

睡到天荒地老,睡到世界覆灭。

此恨何时已。

长路迢、寒更雨歇,葬他天凉。

长恨悠悠魂梦杳,是梦也难醒矣。

料也觉、人间无味。

……

这一眠,便是百年。

簌簌岁月,更迭不休,夏蝉冬雪,轮回重生。

似有微光穿透眼睫,迫着他从黑梦中醒来,将夜不愿睁开眼,他急着回到梦中,去见他师尊。

虽然梦中的那张脸都模糊了,都胧上了一层薄纱,可即便只是看着那一身颀长如玉,那一抹惊鸿白影,他都极满足。

他皱了皱眉,正欲阖目再眠。

却蓦然惊醒,惊地诈尸似的从水晶棺材里坐起,棺材盖没撞到头,身边也没了能搂着入眠的身躯。

他脑袋嗡嗡作响,耳鸣不休,心脏都要停止跳动。

人呢?!

人去哪儿了?

他搂着睡了很久,睡到不记岁月的枕边人竟……竟不见了!

将夜腾地从睡了百年的棺材里跳起来,惊慌失措地往外狂奔,跑出狭长的甬道,跑出密闭的屋舍,跑出一路他未曾注意到的芳草花蕊。

他不知道……

不知道他的身躯是随着年月腐朽不见了,还是被谁带走了,又或者……或者……

将夜不敢想,不敢祈盼,只怕落空。

他没有注意荒芜的焦土长出了嫩绿,也没注意干涸万年的蛮荒被川流萦绕流淌,直到他在一树白梅下看到熟悉的背影。

恍若梦中。

不知是梦还是现实,不知是蝶梦庄周,还是庄周梦蝶。

他在几尺之外止住了脚步,既渴望靠近,又不敢贸然,生怕梦境如泡沫破碎,生怕被现实扎破喉咙。

他的心脏狂舞乱草,好像要从胸腔挣脱出来。

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雪白的背影,看着片片落梅飘在他肩头,蓄在他长发上,是墨黑的发,不是千年前因将夜身殒后一夜而白的发。

片片白梅装饰着墨色。

他看着梦中人抬起手,折了一支白梅,这才注意到,蛮荒不知何时成了绿洲,白梅种满了整片魔域。

“师、师尊……”

他小心翼翼地唤他,如呵挚珍。

眼前人微怔了一瞬,缓缓转过身,侧过脸,一双极澄澈,极漂亮,蕴藏万千缱绻的桃花眸便落在他身上,亦将他装入琉璃珠中。

将夜心跳一窒,他瞪大了眼睛。

对面的人在这片落英缤纷中笑看着他,轻叹了一声,薄唇微启。

“我在。”

这一声便犹如天籁,将夜心脏重新跳动起来。

他莽撞地踏入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川流中,激地水花四溅,洇湿了彼此的衣裳,又忙不迭带着一身水痕撞进云谏怀中。

双臂死死地锁在云谏腰上,感受到了体温,听到了心跳,闻到了熟悉的岭梅冷香,还有……还有炙热的呼吸。

一切那么熟悉,那么渴求已久。

他喘息着,心口怦怦乱跳着。

是他!!

他活着回到了他的身边!他终于不用一人独活!终于可以与他相伴!

他哑着嗓子,小心翼翼开口,是惶恐难安的,是惴惴惊惧的,怕梦破碎,又极渴望印证。

“师尊……”

“嗯,我在。”

“师尊!!”

“我在。”

是云谏的手先抚上将夜的软发,轻柔地落下,又揉捏着将夜的脖颈,他长高了很多,已褪去少年的青涩,如今都足有云谏耳垂那么高了,只是太瘦了,清癯了不少。

将夜听够了蓬勃跳动的心脏,抬起百年后终于再次亮起的杏眼,直勾勾望入云谏眼底。

这样还不够!

他踮起脚尖,落吻在云谏那双漂亮的桃花眸上。

湿润了对方的睫。

他取过对方手中的那截梅枝,绾起云谏的发,斜斜插入。

恍若回到了那场夜市湖畔。

“娘子别摘,我……我送你的,你戴着好看……”

“嗯,不摘。”

云谏薄唇微启,托着对方的后脑,朝着脸颊赧红的将夜炽热而深情地吻去。

他一次次被伤害,又一次次固执地要爱着他,治愈他。

而他,曾深陷黑暗,曾近乎疯魔,曾无所谓生死,却因他这一线天光照亮来路与前途,最终心如衣白,无谓其他,没有炽恨,只有炽爱!

几辈子,历经万年,又经千年,又度过了漫长的百年孤寂,从魔神与魔后,凤岚殿下与九天醴泉,到小破鸟与小溪流,再到师尊与徒儿……

他们终于再续上这段绞不断,拆不散的缘。

缘于遇,遇则缘。

悯他于情,又因情悯他。

炽燃的涅槃火烧尽一切,将番恨,将阴谋,将卑劣,将狰狞……都烧成灰,燃成烬,却也……点亮了炽热的爱意。

还有……续燃。

——正文完——

【补车部分】

70一直被锁的后半部分

文/胥禾

他想试试,自己对师尊到底是欲,还是爱。

说着,双臂勾上云谏的脖颈,拽下来,送上自己的唇,轻轻吻他唇角,濡湿他微凉的薄唇。

浑身的燥热似乎都被缓解了,将夜舒服地轻哼一声。

却又觉得更难耐了。

湿漉漉的,染上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情欲的眼,就这么直勾拉撞进那双缄封霜雪的桃眸中。

杏眼看着桃眸,是怯生生的,却故作坚定,箭在弦上,背脊战栗,却死不反悔。

桃眸看着杏眼,是隔了千年时光,又是因这一世的执念,而内心动容终于自知。

将夜咬咬牙,豁出去似的,伸手扯掉他师尊绾发的梅枝。

银色长发被昏暗暖昧的流光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泽,如长瀑倾泻,似绸缎绫罗,从云谏的肩一路滑下,撩拨在将夜滚烫的脸颊和绯红的锁骨上。

将夜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眼底湿润,喉咙吞咽。

颤声道“师尊,我想要你……”

而后就粗暴地将他师尊压在画舫地板上,凶猛地堵上他的唇,吻上的时候又记得自己要温柔对待,理智与本能博弈间,他头脑昏沉。

只能尽量体贴地抽过一旁的玉石“我不会让你疼的,先用这个……”

可他话还没说完,天旋地转中,被他师尊翻身压下。

将夜一愣,瞪大了眼“你……你要在上面”

他刚刚学习的特别认真,柔芷说承受方在上面把握主动权比较不容易受伤,但一般情况下,攻方是不愿意这样做的,因为承受方若不够热情,攻方的爽度就会大打折扣。

但将夜不这么认为。

一来,他觉得自己绝不是渣攻,他不会像原主一样强迫师尊,让师尊受不了而痛苦喊叫,他绝对可以为师尊妥协,只要师尊舒服了,他不介意自己吃点亏。

二来,一想到师尊主动在上方,轻挪腰身,师尊的长发抚过他的脸颊,他能嗅到师尊身上挥汗的气息,也能看清楚师尊因欲而朦胧水雾的桃眸,他便不介意牺牲一部分主动权,来换这种极致体验。

将夜想了好多,脸红得快滴血了,双眸无处安放。

勾住云谏的脖颈,拽下来接吻,又在间隙中赧然道“师尊,你……你真的好主动。”

他手中的玉石忽然被师尊夺走,将夜瞪大了眼“你……你要自己来”

已在砧板,成了鱼肉。

师尊的指亲自给他开膛破肚,掀开衣襟。

他依旧没意识到自己要的面对的是什么。

将夜喝了烈酒,又饮下带着问题的不知春,他浑身燥热,却不知如何纾解,只觉得师尊身上冰冰凉凉的,贴着好舒服。

他吻他,为舒缓身上的欲,也因这个人是云谏。

他吻他,不是为了其他的什么,只是本能地想要占有他,又因难得见小徒弟如此主动,更何况那双湿润的杏眸里水光涟涟,染满了情愫。

唇齿纠缠,从湿润的,柔和缱绻的旖旎,变成了带着几分凶悍与迫切占有欲,在两人之间升温,灼烧……

唇舌都被喝红,咬破,将夜望着他一贯在外人面前清冷自持的师尊,此刻却像是化作了欲望的饕兽,琉璃珠渐深,眼底泛着猩红的流波。

双唇分开的间隙,将夜眼前一片眩晕,止不住得喘气,眸光涣散,渐失焦点。

渣攻70 文/胥禾

完整版

他师尊咱哑若嗓子,指尖抚过他的红极的唇,开口说∶“这里还被谁亲过”

将夜头脑昏沉,不知他师尊问的是什么意思。

他师尊心底跟明镜似的,自然知道将夜并未对柔芷做什么,却苛刻若故意找茬,望若润泽的唇,又狠狠皎下,咬破,逼着将夜从收境里溢出难耐的呻吟。

云谏仿佛变了一个人,什么清冷师尊,什么白衣神祇,都被抛诸脑后。

微星的弹泛若危险的光,一把扼住少年的脖颈,逼若他仰头轻喘,又重重咬在他颀长的侧颈上,扯出点点血迹,一半沾染在云谏唇上,一半顺若少年白嫩的脖子缓缓流淌没入衣襟中。

那衣已成降碍,云谏只觉得多余,他微微眯眼,凶悍易戾地一把扯下将夜的衣衫,撕缎了。

将夜陷入欲中,却还不至于完全堕入。

他皱眉,喘息若说∶“师尊别这样,撕坏了明天穿什么啊”

他还记得自己此刻身处上下城镇的画舫中,这里没有多余的衣衫给他换,又觉得自己真是过于纵容他师尊了,竟由着他胡闪成这样,于是发了恨一般,咬咬唇,使劲翻身,将他师尊压在身下。

脑海中想象若自己的笔记,按照步骤,先是安抚性地吻了吻他师尊的脸颊,鼻梁,双唇……而后一路蜿蜒,在云谏脖颈上浅吮出霞昧的红痕。

他颤若手解开云谏的衣衫,渐渐绷出瓷白的胸膛。

看得疵迷。

只觉得师尊此刻就像是一株夜半盛开的冷色幽景,白衣被剥,于是露出圣沽的内里。

将夜真是胆大包天,他昏了头了,被美色迷得难以自持,掌心一点点沿着师尊的脖颈,锁骨,胸膛……滑向小腹。

看不出来啊,师尊看起来柔弱不能自理,只是盛眉就让将夜心惊担忧,却没想到瓷白柔润的肌肤下裹挟的是一层劲慢的肌肉。

将夜深深呼吸,喉咙滚动,虔诚地在白玉般的胸膛上落吻,他能感受到躺在下面的师尊,因他的吻而轻颤。

他培哑若嗓子哄道“……师尊别怕。我会温柔,不会伤害你。”

说若,就阴若衰裤去抚摸云谏小腹之下,已微微昂扬的势头。

这一摸,不止是羞赧,更让将夜震惊的是————师尊的……不小……

“嗯……”

学心抚慰下,将夜听见他师尊敬咙里滋出的难以自持的端叹声,想必是被他摸的很舒服,将夜高兴了,就更卖力地用刚刚学来的技巧去抚慰。

云谏从前没对谁有过欲望,但他不是没有,喜爱的人就在眼前,在卖力讨好地抚摸他的欲热,他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酥麻的刺激从那处一路攀升到小腹,又直袭大脑,头皮发麻。

将夜的手已经伸进他变裤中,没有任何阻碍地触上他的欲热,极不娴熟,却依旧努力地抚摸查弄着。

云谏仰头大口喘息若,唇都在颤,舒服极了,又觉不够。

下身都在膨胀,要炸开来似的。

他忍不了了,就扯若将夜的头发,将人拽下来接吻。

将夜不一样,他虽也沉滑于这种刺激之中,但更加关注师尊的反应,他想要他舒服,想要他更欢愉,于是亲吻之中还分心于自己掌心的力度和速度。

欲热渐渐攀升,将夜只觉得掌心那团凶悍的性器更怒张涨大,好凶地杵若他的掌心,他都快握不住了。

觉得可能差不多了吧

将夜松开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衫,等他脱下衣服后,望若自己脑膛上不如师尊的蹲肌,沉默了会儿,等他解开自己的疫裤,又望若自己和师尊一样的器官,更加沉默了。

人和人区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他不觉得自己小,却无法直视师尊的雄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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