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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被中断的美好人生(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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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中的恶之花

网络还是不能用, 但陈涛试了试,银行卡刚打进来的那两百块钱能取出来了。

他赶忙去了火车站,用现金购买了一张回家的站票。

身份证这回也没出问题。

陈涛边在心里骂娘, 边蹲在候车区等待。

这半天,他就跟中了邪似的……肯定是有人在后面搞他。

要不是没钱,他才不回去。

听说y市有一座很灵的寺庙,等回去从妈手里要到钱, 他再过去好好拜拜。

火车很快到站, 陈涛顺着人潮挤了上去,在充斥着香烟味和尿骚味的车厢间,找了个空地勉强站稳脚步。

同一时间, 医院。

陈涛的父母亲,一个靠坐在病床上, 拿着手机忧心忡忡。

一个沉默地坐在旁边,手里拿着苹果和水果刀在削皮。

两位老人年纪都大了,两鬓花白,病床上的周秀华,也就是陈涛的母亲, 因着做化疗, 头发一块块的脱落,更显苍老。

为了省钱, 他们住在多人病房里,两侧拉着挂帘。

这东西只隔视线, 不隔声音。

因而两人说话声音极小。

周秀华先是叹气, 看着丈夫将苹果削成一小块一小块, 学人家城里人拿牙签叉着递给自己, 还是露了个笑出来:“你看你闲的……”

她是想给丈夫一个笑容的。

可这心里全是苦涩, 全是忧愁,这一抹笑转瞬即逝,很快又淡了下去,变得不伦不类:

“你说涛子这孩子,他真要去,去自首了?”

“我哪知道。”陈玉平语气淡淡,黄黑的面孔像是一块坚硬的土地。

“我上午,还听人说,”周秀华顿了顿,面露难色:“说涛子已经死了,你就没去警察局问一下?他才给我打的钱……”

“没啥好问的,你就当他死了吧。”

“你这个老头子……”

周秀华无奈,她知道丈夫心里怨儿子,其实她又何尝不怨?

可那到底是他们唯一的儿子……

“总不能不明不白的,你说涛子他也不工作,他哪儿来那么多钱啊?”好几万呢!

“你管他哪来,要是有问题,警察同志就来找你了,没问题,你就用着。”

陈玉平低头说着,弯腰用手指将落在地上的苹果皮扣起来,扔进垃圾桶。

之前陈玉平生病住院,恰恰是陈涛犯了事的时候。

这小子来医院看了老母亲一次,当天晚上就不告而别。

这么些天,那白眼狼是一个电话都没打回来过,更别提给他们转点钱用……

老两口年纪大了,又只有陈涛这一个孩子,平生积蓄都花在了他身上。

没想到到头来,周秀华生了病,连住院的钱都差点没有。

要不是今天早上打来的那几万块,周秀华都打算出院,不治了。

也是因着这几万块,她对陈涛还有所希冀。

但陈玉平对这个儿子是彻底失望了。他们养他这么多年,花的钱哪儿只这么几万块?

还有那条短信。

——除了转账,陈涛还给周秀华的手机发了条短信。

他说,他想明白了,要去自首。

还说,让老两口拿着钱,好好治病。

之后,陈涛就像是彻底消失了一样,无论周秀华怎么给他打电话,发短信,他都不接,不回。

周秀华还想再说点什么。

察觉到四周安静了许多的环境,陈玉平站起身:“我去洗个手。”

目送丈夫走出小隔间,周秀华摇着头长长叹了口气,拿着牙签吃起苹果。

回来陪了她一会儿过后,陈玉平就离开了。

两人积蓄不多,就算有了陈涛转来的钱应急,也不能坐吃山空。

为了老伴,陈玉平找了个超市搬运工的工作,一天还能挣点钱。

下午五点,燕晨醒了。

在邢舟扬的陪伴下,他先去了趟卫生间。

出了隔间,邢舟扬就在门口守着,燕晨头还晕乎乎的,任由他扶着自己回到了病房。

枪早就在之前的争执中,被邢舟扬夺走了,他现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

燕晨缩回床上,声音喑哑:“我的手机呢?”

邢舟扬看着他没说话,手机当然被他拿走了——谁也不知道燕晨究竟会不会黑客技术,这是为了以防万一。

燕晨顿时冷下脸。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闭眼躺了下去,将被子拉过头顶。

邢舟扬:“……”

这是在赌气?不对,燕晨应该没有这种情绪。

那他是,单纯习惯?

邢舟扬揣在兜里的,属于燕晨的手机亮了亮,但他完全没发现。

他盯着燕晨,安静等待。

见燕晨当真平躺着,将自己完完全全盖在被子里,躺了许久也没出声。

邢舟扬伸手拉开了他的被子。

青年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又晕了过去,呼吸平稳。

但很快,他睁开了眼睛。

一瞬间的迷茫过后,他的目光从天花板移到了邢舟扬身上:“你有病?”

他的眼神仿佛在说:我睡觉也招惹你了?让你手贱来扒拉我。

邢舟扬:“……”

邢舟扬:“睡觉被子盖过头顶,可能会缺氧导致窒息。”

“与你无关。”燕晨试图拉回被子。

但他受着伤,手上还在输血,别说抢回来了,被子一角捏在手里,连动都没能扯动一下。

“别任性,燕晨。”邢舟扬突然沉声问:“为什么要割伤自己?”

“是你割伤的我。”燕晨动作自然地收回手,抬头看见邢舟扬摇了摇头,满脸笃定道:

“不,我不会伤害你。”

燕晨面色平静:“一名刑警,对杀人犯说这样的话,你认为有多少可信度?”

邢舟扬沉默了下来。

燕晨说得对,他们处于对立面,更何况中间作为纽带的燕瑶已经去世。

如果,如果他能早一点收集全那些资料,或者,提前将自己的打算和燕晨说清,也许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但这很难,因为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建立起过「信任」。

邢舟扬的心被无尽的悲哀笼罩:“对不起。”

他已经联系了孙一丹,对方派的人很快就会赶过来。

他相信燕晨对此心知肚明。

“我已经托人帮忙找了律师,等会儿我带你去心理科,找医生开证明……”

“我不需要。”燕晨打断了他的话。

在此之前,他已经无数次或明示或暗示,向邢舟扬转达一句话:不要管我。

“你和我姐还没有结婚。”

“她已经死了。”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但邢舟扬就仿佛一头驴一样,又蠢,又倔,一如此时:“别开玩笑,燕晨。”

他的表情甚至称得上严肃:“是,阿瑶去世了,但这不代表我们之间的感情也消散了。”

“我还没有忘记她。”

见燕晨沉默不语,邢舟扬接着道:“责任、义务,爱……法律关系是明确承认这些东西的结果,而不是证明……情感和记忆才是证明。燕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邢舟扬认为,他和燕瑶的感情已经走到了那一步。

所以,他理应有与作为姐姐的燕瑶,对燕晨的爱护同等的责任和义务。

当然,邢舟扬相信,即便是燕瑶,也不会放任、包庇燕晨挑战法律的底线。

只是燕瑶能管住燕晨。

但他不能。

邢舟扬苦笑,他不知道燕瑶平时是怎么跟燕晨沟通的。

但他知道,自己的这番沟通尝试显然没起到什么效果。

果然,燕晨望着他,平淡而冷漠:“我不明白。”

也不需要明白。

他是个病人。邢舟扬抹了把脸,耐心地循循善诱:

“就像你和阿瑶,假如她打你,骂你,对你就像对待仇人一样,你还会叫她姐姐,听她的话吗?”

燕晨:“你想说什么?”

邢舟扬:“你看,没有积极正面的情感和记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算有法律证明,也脆弱得像一张纸。”

“再假如,阿瑶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但她对你和以前一样……你会认为,她不是你姐吗?”

燕晨:“……”

邢舟扬有些欣慰:“你不会,对吧?”

邢舟扬再接再厉:“所以,从本质上来说,我和阿瑶、阿瑶和你,是一样的,是情感和记忆把我们联系在一起,而不是法律关系。”

“就算阿瑶去世了,我也是你的姐夫。”

“呃……”燕晨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觉得邢舟扬在偷换概念,却又觉得似乎有点道理。

半晌,燕晨才憋出一句:“我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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