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2)
==
三分钟前,英国伦敦,地下酒馆。
下午两点的酒馆里只有调酒师和一位黑衣黑帽的银发顾客。窗外正下着暴风雨,隔着被风吹得轻晃的吊灯望出窗外,沃克斯豪尔桥静静屹立在雨幕中。
调酒师推过一杯干马丁尼,高脚杯由明到暗,杯中的橄榄荡起浅浅的酒波纹。坐在吧台对面的男人嗤笑一声,将咬着的烟头摁进酒里,火光熄灭的瞬间发出“滋——”的声响。
琴酒讥讽道:“再搞小动作我就把你的的两张脸都轰烂,贝尔摩德。”
“oh! im just kidding!(玩笑而已!)”
调酒师调情般嗔怪道,她沿着下颌处撕开了一层薄薄的肉色面具,金色的发丝如瀑布般泄下,面具下,女人冷调的唇勾起笑,“所以呢,你找到马丁尼了?”
“他和波本去了日本。”琴酒摘下了一个耳机,有些愤怒,“朗姆想清理掉他。”
贝尔摩德坐上长桌,指尖挑起耳机戴上。耳机里传来正在对话的声音,她立刻认出这就是他们正谈论的人。
“这还是你第一次监听他没被发现,真是件值得庆祝的事,”她将手臂搭在琴酒肩膀,“别告诉我你是在为即将死去的小家伙发火,我会起鸡皮疙瘩的。”
“这不好笑,我快吐了。”琴酒瞥了她一眼,“他是故意把窃听器留下的。不敢见我,又想让我知道这件事,还想利用我当他的传声筒。呵,我迟早杀了他。”
““我迟早杀了他”——这句话你说了有三年……不过我倒是有点感兴趣,“神秘学事务所”听上去倒是比mi6有趣多了。不如我帮你跑一趟吧,琴酒。”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也没有拍开自己肩上不安分的手,安静的室内沉闷得像棺材,只有屋外的雨声和耳机里传出的声音。
他又点燃了一根烟,和身边的女人一起听完了远在日本的全部对话。
“不出意外,波本会将这件事直接告诉朗姆,而他算定了正在监听的你会找我帮忙,而我肯定会禀报给“那位先生”——双份保险。”贝尔摩德将耳机摘下来,抛回给琴酒,感叹道,“离开你之后,小甜心也成了长大了不少呢。”
风衣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琴酒面不改色挂掉了电话,从座位上起身打算离开。
在跨出大门的时候,他转过身,稍长的前发挡住了大半张脸,发梢下锐利的墨绿色眼瞳流露出凌厉的冷酷。
隔着香烟的白雾,琴酒看着拨弄着头发的贝尔摩德,嗓子挤出吝啬的笑:“告诉马丁尼,我把三年前的那句话还给他——
““fuc*ing priic market不愧是全球最大型的同人志即卖会,现场人满为患,什么造型的家伙都有,互不相识的人勾肩搭背,面对长.枪短炮摆弄着各式动作。
第三次把试图偷自己钱包的人逮去保安室,波本谢绝了主办单位的合影请求,拎着和其他“哈尔”打招呼的若林春凉往人群外挤。
“别合影了,‘哈尔’,摊位m14,你已经迟到了十分钟。看好包,那东西不能被偷。”
“多谢提醒,mom bourbon。嘿,我看见“haru”了,松手松手!”
交易进行得很顺利,m14摊位前的清洁人员在一群奇装异服里显得格格不入,自称伏特加的若林春凉把东西交给了她,在离开前还提醒道:“你太紧张了,honey,别说是警察,你这样甚至会被安保盘问的,放轻松。”
女人咬着下唇,紧绷着神经离开了。
既然交易已经完成,剩下要做的就是等待几天后的案件发生,神秘学教授会话疗有所隐瞒的haru女士,而这也是若林春凉的筹码。
朗姆在怀疑什么,却没有直白的证据——那就给他一个目标。
当某种情绪转换成可以可以确切行动的目标,情绪的作用就会降低。
加上波本本身就是个不纯的“威士忌”,若林春凉觉得这一套行动指南没有任何问题,至少可以获得一个交涉的可能性。
稍微让他有些在意的是,从上一次提醒他波本有问题后,标黄的弹幕就再也没出现过了,只剩下普通弹幕在说一些骚话。
……是那些vip观众发现了什么,还是单纯的对这个任务的后续不感兴趣了?
若林春凉不知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