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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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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它有朝一日,会咬我吗?”

虽然长皇子司牧唇红齿白长相恬静清秀, 属实好看,但满朝野没一个人能昧着良心用“柔弱”两字来形容他。

他要是柔弱,那也是口蜜腹剑背后藏着刀子假意柔弱。

苏婉站起来, 单手遮嘴跟白妔低声说, “这可能就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白妔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怪不得谭柚眼里的长皇子跟她们眼里的不一样。

谭柚, “……”

三人在院子里喂了会儿狗,这期间下人已经将刚才院内的狼藉清扫干净。

约摸小半个时辰左右, 吴嘉悦跟苏虞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

苏虞嫌弃地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都什么啊, 颜色青青黄黄的,你能不能有点品味。”

吴嘉悦轻呵了一声, 拿余光睨苏虞, “这是云锦织金。”

云锦向来是先紧着皇家供给,要不是吴家出了个贵君,也没有这等好东西。尤其苏虞随手挑的这件还是云锦织金, 衣摆上的祥云纹路都是金银做成丝线织造而成。

但凡不是苏虞蛮不讲理, 吴嘉悦哪里肯把这件衣服给她穿。

就这她还嫌东嫌西, 果真是小官家世出身,没见过好东西。

“云锦,”苏虞翘起脚,重新看衣摆上的云纹, 音调拔高,“织金?”

她道:“我说呢, 怎么穿上之后感觉我都贵重了许多, 这等好东西我就不还了, 全当你给我的补偿。”

态度跟刚才截然相反, “这黄黄的真好看,是真的金丝吧?”

吴嘉悦想伸手掐死苏虞,“补偿?谁让你走在最前面,不然那肉能砸着你吗?”

她本来想看谭柚出丑的,结果自己反成了笑话。

苏虞掸了掸身上衣服,抬起下巴跟吴嘉悦道:“你这得亏是砸着我,你这要是砸着阿柚,一件衣服可打发不了。”

吴嘉悦不想说话。

“澡让你洗了,衣服也给你了,”吴嘉悦伸手朝门外一指,满脸不耐,“滚吧。”

她都不知道这三个人是来干什么的,纯纯坏她好事。

苏虞抬脚往外走,想随手掏出折扇,奈何刚才扇子太脏被她给扔了,现在手往腰后一探摸了个空,“那可不成,阿柚让我们来跟着读书的,明年杏榜上定有我们三人的名字。”

杏榜题名?

就她们?

还不如指望王八飞天,鲤鱼长腿呢。

吴嘉悦笑起来,这是她今天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就凭你们?”

做白日梦还差不多。

“不是就凭我们,”苏虞伸手指向院子里的谭柚,眉眼得意,“是凭她。”

苏虞想的是,如今谭柚都是驸马了,将来等她跟长皇子感情稳定,在长皇子耳边吹吹风,她们几个可不就水涨船高偷偷塞进杏榜里了吗。

吴嘉悦没忍住嗤笑,“就凭她?”

一个蠢货,乡下来的纨绔,莫说比别的,光是比玩,谭柚她在京城纨绔圈里都不够看的。

她都不知道苏白苏三人死心塌地跟着谭柚做什么,哦,图谭柚背后的谭家吧。

谭柚再没用也是谭家庶女,现在还是驸马了呢,跟谭柚搞好关系,将来总能捡个小小的闲职做。

这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吴嘉悦不屑地撇嘴,吊儿郎当抬脚下台阶,刚才的那点小心虚早就被洗澡水冲走。

她虽砸了谭柚,但是也赔给谭柚一条血统纯正品种名贵的狗,算起来还是谭柚赚了。

吴嘉悦往旁边太师椅上随意一坐,腿翘起来,抖着脚尖看向谭柚,“我跟你同辈,用得着你教我?长皇子就是想让我吴家难看这才随口点你当夫子,你还真当回事了。”

谭柚看她流里流气就忍不住皱眉,尤其是吴嘉悦坐没坐相,“立身以立学为先,修的是品性,学的是做人。师与生更跟年龄无关,跟君和臣也无关。”

她想教这些人,并非是因为谁的命令,只是单纯想让她们在享有顶尖的资源跟优势同时,能为朝堂做点贡献。

年轻一辈中若都是吴嘉悦这般文不成武不就的,大司会亡真是毫不意外。

吴嘉悦眯着眼睨谭柚,忽然笑了,满脸嘲讽,“来来来,我看你能教出个什么玩意。”

谭柚闻言眉头拧的更深,语气一本正经,“你不能这么说自己。”

吴嘉悦,“……?!”

她道:“再差的学生,都有学好的那么一天,你不能自暴自弃骂自己是个玩意。”

吴嘉悦,“……”

谭柚这是在拐着弯的骂她吧,是吧?

吴嘉悦就想看看谭柚能跟她装到什么时候,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谭柚是个什么德行她能不知道?就看她能装出什么花样来。

谭柚抬手招来一个下人,将狗绳递给她,“我们换个地方学习。”

太阳出来了,庭院里没有遮挡,属实热。

几人转战书房,在书房正中间用两张桌子拼凑成一张大桌子,苏虞白妔坐在一起,对面是吴嘉悦跟苏婉。

谭柚坐在主位上,面对四人。

来之前她分别对几人的具体情况做过调查,心里差不多都有数。

苏白苏三人中,就苏婉好一些,其余两人对学习没有半分兴趣,平日在学堂里都是打盹睡觉的那一堆。

吴嘉悦天赋虽一般但也不算太蠢笨,奈何吴大人喜欢打压教育,对吴嘉悦向来以贬低为主,导致吴嘉悦在她母亲面前毫无自信,总是抬不起头。

跟学进去多少知识相比,吴嘉悦比苏白苏三人更需要的是肯定和鼓励。

就如当初的谭柚一般,玩世不恭跟叛逆忤逆,很多时候是对自己自卑的掩饰跟伪装,其实骨子里还没那么坏。

苏虞见谭柚真给自己布置了任务,忍不住探身问她,“我们不是来给吴嘉悦做做样子的吗,你怎么来真的了?”

白妔也皱巴起脸,将书页翻来覆去的看,“这么多字,我得啥时候能看完,更别说背了。”

谭柚闻言抬眸看向两人,声音不疾不徐,耐心十足,“学习断然不可心浮气躁,更不会一蹴而就,但学一点便多一点,总有积少成多的一日。”

她们虽然年纪相仿,可谭柚过于气定神闲沉稳淡然,就跟谭老太傅一般,虽未说什么严厉训斥的话,可那种为人师长的气势就已经压她们一头。

苏虞跟白妔这才反应过来她们好像上当了,谭柚是有备而来,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她们,真要带着她们一起学习。

吴嘉悦看两人那厌学样,讥讽道:“就你们还想考进士,想去吧。”

“看不起谁呢?”苏虞挽起袖筒,不服气的说,“来都来了,我今天还就学给你看!”

苏虞开始看《大学》,“人莫知其子之恶,莫知其苗之硕。”

谭柚听她看的是这句,补充道:“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者,天下鲜矣。故谚有之曰:‘人莫知其子之恶,莫知其苗之硕。’此谓身不修,不可以齐其家。”

谭柚将意思又解释了一遍,她说这些的时候,手掌就搭在书上,根本没翻开,几乎是脱口而出,像是沉淀在肚子里的知识早已滚瓜烂熟,到了用的时候张开就能来。

苏虞呆愣愣看着谭柚,眼里慢慢露出光亮。

原来阿柚是真的都会!并非是拿着长皇子的口谕装装样子!

苏虞心里本来悬空忐忑的东西一下子踏实下来。

除了苏白苏,几人中最为震惊的应该数吴嘉悦。

吴嘉悦本来格外看不起谭柚,大家都是混迹勾栏瓦肆的,你凭什么教我?就凭那跟谭老太傅学来的唬人气场?

但现在她直直地看着谭柚,陡然发现那个跟自己一样的纨绔好像换了一个人。

这种改变并非是外表穿着的变化,而是由内而外的气质,像是沉淀许久的东西由内心往外散发,并非虚有其表强装出来的。

吴嘉悦见谭柚给苏虞讲课,这才清晰认知到谭柚跟自己终究不同。

人家是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光明正大的通过朝考入职翰林院,是有真凭实学的谭翰林。

如果不是谭柚自己不争气,自甘堕落,她在京中始终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哪至于让人想到她的第一印象不是谭府庶女身份就是烂泥纨绔。

谭柚虽说比不上谭橙,但是她这个年纪考上进士,就已经远远甩开京中众多世女,其中就包括她吴嘉悦。

有扎实知识储备为支撑的气场,才是真正的老师气场,自信且博学,端庄且沉稳,并不是一个照虎画猫的假架子。

吴嘉悦陡然感觉到压力。

原来她看不起的人,比她优秀了太多。

尤其是谭柚平静的眼眸扫过来时,吴嘉悦下意识低头翻开书,头皮绷紧假装在看。没错没错,这种开小差走神被夫子抓包的感觉,太熟悉了。

吴嘉悦忍不住想,如果自己也能考中进士进入翰林院,母亲会不会高看她两眼,会不会也夸赞她两句呢?

她是不是可以跟母亲证明,她也没那么没用?

苏虞还在读,“人莫知其子之恶,人莫知人莫知人莫知,其子之恶其子之……”

几个瞬息之后,苏虞合上书仰头背诵,“额。”

她茫然皱眉,“什么之恶来着?”

吴嘉悦,“……”

吴嘉悦嫌弃她,“你这脑子基本就告别进士了。”

苏虞微笑着朝对面做了个请的姿势,“那您来您来。”

吴嘉悦双手抱怀,“人莫知其子之恶,莫知其苗之硕,意思是……”

她脱口背完,才发现书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下来,几人齐齐看向她。

苏虞缓慢抬手鼓掌,“可以啊吴嘉悦,你还是有点脑子在头上的,我以为你脖子上的是个摆件呢。”

吴嘉悦微微一怔,眼神发飘,无意识放下抱着的双臂,低头翻书,“那么简单,听几遍不就会了。”

“基础是根基,唯有根基扎实,才能做出漂亮的文章。”谭柚点头,“很不错,记得很快。”

吴嘉悦梗着脖子嗤道:“还用你说。”

但沐浴在几人的掌声跟夸赞中,吴嘉悦不知道那是什么感受,但的确比穿了云锦织金走在街上还飘飘然,一时间都有些手足无措。

她好像,也没那么差。

吴嘉悦都会背书了,苏白苏三人瞬间感觉压力来到自己这边。

她们岂能不如姓吴的?

一时间,书房里的气氛火热起来。

谭柚从基础带她们复习,先是熟背,随后才能是利用这些道理跟知识去做文章,阐述自己更深层次的见解。

谭柚拥有原来谭柚的知识储备,加上她本人博学,以前没事就会翻爷爷书架上的古书,最近也一直在备课以及会跟老太太请教一些她理解起来稍微模糊的语句,所以教起她们格外得心应手。

这种重回课堂教书的感觉,也让谭柚心里踏实,像是游鱼回到水里,来到了独属于她的天地。

她的这份沉稳大气,的确不是装出来的花架子,而是一本书一本书扎扎实实沉淀出来的。

中午谭柚等人留在吴府吃饭,吴嘉悦也没说什么,等天色擦黑她们才回去。

苏虞从没觉得生活这么充实过。

谭柚侧眸问她,语气温和,“‘人莫知其子之恶’的意思是?”

苏虞叉腰,“人总看不到自己孩子身上的恶习,意思是人都有自私和偏见,总认为自家的就是最好的。”

苏婉举一反三,表示,“就像阿柚对长皇子一样。”

两姐妹击掌,“说得对。”

谭柚笑,她倒是不觉得自己是这种偏袒徇私的人,她只是能透过表面看到每个人的优点。

若真是错了,那便是错了。她也不会去为别人的错误找借口。

旁边白妔插话进来,欠欠地问苏虞,“那下半句呢?”

苏虞思考,苏虞沉默,苏虞恼羞成怒,抬脚踢白妔,“我就只记住上半句怎么了?阿柚都说学一点是一点,不能急于求成,基础要扎实。”

虽然今天回顾起来,苏虞能记起来的只有这上半句,但总觉得收获了很多,肚子里全是墨水,考上进士指日可待!就是状元也不是没机会!

谭柚点头肯定,“记住半句也是进步,只要是在学习便都是进步。”

苏虞更得意了,反手拇指点着自己,“在夸我,听见没有,阿柚夸我呢。”

她在白妔跟苏婉面前嘚瑟,直到听谭柚说,“明早继续。”

三人瞬间默契哀嚎,“啊,怎么还要继续呢,难道秋闱考这一句还不够?”

谭柚道:“学海无涯。”

但她明早要先进趟宫,可能会晚一点。

苏虞立马表示,“不要只一点,晚上三五个时辰再回来都没关系,我们不差这点时间。”

白妔跟着附和,“跟长皇子比起来,我们不重要,千万别因为我们耽误你俩相处。”

苏婉重重点头,“对!”

谭柚,“……”

谭柚微笑,“我会把时间给你们补上,该学习的时辰,半刻钟都不会少。”

苏白苏,“……”倒也不必。

谭柚牵着那条名叫“松狮”的大狗上马车回府,苏白苏三人因为离得近便准备步行回家。

苏虞顶着夜色,难得感慨,“说出来我娘一定不信,我到现在才回去是因为我在学习。”

苏婉举手,“我帮你作证。”

苏虞抬手胡噜苏婉后脑勺,“你天天跟我瞎混,我娘才不信你的话。不过,今天倒是赚了身好衣服。”

三人越走越远,苏婉轻声问,“你说咱们真能考进翰林院吗?”

不知道。

苏虞跟白妔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入翰林院,她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考中举人。

若是今天之前,她们感觉自己的将来可能也就是个无用的废物,就这么浑浑噩噩混下去。但今天之后,她们好像有了那么一点信心,也许,大概,可能,她们会有点小出息呢?

像阿柚说的那般,只要往前走,便能走出心中的浑噩,能够看见光。

以前苏虞总觉得喝酒才痛快,酒能充实生活,酒能打发时间麻痹自己,但这种名为“希望”跟“梦想”的东西,比酒劲还大,能让她们清醒的快乐。

苏虞胳膊碰了碰白妔,挤眉弄眼,“嘿嘿,白翰林~”

白妔连连摆手,“哎呀哎呀,承让了啊苏学士。”

两人一起看向苏婉,朝她拱手行礼,尾音拉长,“苏大人~”

苏婉笑弯了眼,急忙还礼,“两位大人有礼了。”

三人玩玩闹闹往前走,你推我一下,我扯你一把,感觉路是越走越宽敞。

谭柚回到府里的时候,谭老太太跟谭橙都派人来问她今天在吴府感觉如何。

毕竟吴嘉悦可是被不少夫子指着脑门骂都没骂开窍的纨绔,可想有多顽固。

“告诉祖母跟阿姐,一切顺利,”谭柚将手里的书箱放下,“吴嘉悦学的很好,没想象中那么难教。”

只要多花费点耐心,就会发现每个学生都有她们擅长的地方跟优缺点。从优点入手,去弥补缺口就会容易很多。

谭柚问藤黄,“阿姐呢,还没回来?”

按谭橙的性子,只要她在府上,哪怕这会儿睡着了得知谭柚回来,都会爬起来亲自问她今日情况如何,而不是打发藤黄在这儿等着。

藤黄摇头,“没有,这半年主子是一日忙过一日。”

谭橙纵使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那也不该这般忙碌。翰林院人手并不少,怎么感觉所有公务都堆压在谭橙身上。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阿姐是不是操心过多?”谭柚皱眉,语气担心,“仔细压垮身体。”

这还是藤黄头回从谭柚嘴里听她说出关心谭橙的话,脸上忍不住带出笑意,“嗳,等主子回来我就把您的话学给她听!”

以往都是谭橙偷偷摸摸关心谭柚,生怕被她知道一顿阴阳怪气的嘲讽。如今二小姐长大了,竟然知道关心姐姐晚归跟身体了!

藤黄有种老父亲的欣慰感,眼泪都快流下来。主子的付出终于得到回报啊。

只可惜她本人不在没听见谭柚关心她。

花青从外头回来,“主子,门口怎么蹲着条狗?”

她刚才打眼扫了下,狗个头还不小,乌黑一条安静地趴在门外面,见她进来才抬头看一眼。

得亏花青胆子大,不然铁定害怕不敢进来。

谭柚转身看花青,花青献宝一样将手里打磨光滑的戒尺双手捧着交给她,“我跟藤黄一起为您做的。”

夫子的好搭档——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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