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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让我再抱抱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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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 帐内潮气未散。

周瑄穿好外裳仰头系着扣子,侧过去脸,视线落到谢锳沉睡的面上,乌睫卷翘, 眉宇间氤开淡淡的愁绪, 檀口被吮的嫣红微肿,半开着, 能听到细密的呼吸声。

她指缝里缠着青丝, 俯趴在绣花软枕间,莹白的皮肤自颈间往下, 布满红色痕印,更何况胸前。

周瑄看的喉间一阵翻滚, 单手撑臂, 吻上她秀气的鼻梁。

谢锳睫毛颤了颤, 下意识推拒, 却因浑身酸软无力躲避,被他握着下颌极尽索取, 直到呼吸困难,他才松了手。

醒来时,日头破天荒挂在高墙上, 明晃晃挟着许久未见的炽热。

谢锳起身,只觉眼冒金星,冷汗涔涔, 浑身散了架似的,隐隐抽痛。

秀秀推门进来, 绕过屏风后惊见床畔小几掀翻, 茶水果子七零八落滚得到处都是, 宽大落地屏风上挂着绯色小衣,细长的带子不断敲打银线绣着的牡丹,看的人面红耳赤。

她舔了舔唇,掀开帐子。

谢锳衣衫半褪,薄软的里衣挂在腰间,能看见后脊深浅不一的红痕,听见动静,她似想要抬手拢好衣裳,又扯的某处生疼,索性趴在那儿,紧闭眸眼。

秀秀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弯腰帮她穿好上衫,系好绸带,她忍了几次,到底好奇。

“娘子,你是宫里的娘娘吗?”

闻言,谢锳耳垂微热,放在枕边的手蜷起,指尖泛着青白。

“不是。”

她嗓音沙哑,便是不刻意去想,也能猜到昨夜如何激烈。

秀秀扶她起身,又伺候她梳洗更衣,简单拢起乌发簪上钗子,回头看见她走到妆奁前,翻翻捡捡,没寻到想要的,又踱步去书案,目光茫然逡巡,秀秀忙跟过去,凑身问道。

“娘子要什么,我帮你找。”

谢锳蹙眉,摁着桌案坐下,低声道:“一张纸,上面写着...”她没再说,伸手揉了揉眉心,“罢了,不用找了。”

秀秀忽然想起什么,“郎君早上也拿了张纸,只不过都被雨淋透了,上面的字迹也看不清楚。”

谢锳惊愕,秀秀又道:“郎君就住在隔壁院里,好像病了。”

晌午,听见脚步声,谢锳以为是周瑄,便歪在榻上没有起身。

凉风习习,吹卷着广袖摩擦腕子,有些痒,谢锳蹭着腮颊缓解不适,袖子滑到肘间,腕上的羊脂玉镯衬的肌肤纤纤柔软,白皙若雪。

她没听见走近的声音,便抬头看去。

门口立着一人,身形瘦削,肩背微驼,左手扶着门框,见她看来,他晃了下,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谢锳愣住,翻页的手倏地攥紧。

她没想到,周瑄拘着她不让外出,却能让旁人轻易进的院里。

云彦咳得厉害,平息喘气后才慢慢走进门。

谢锳从榻上起身,赤脚踩在地上,不知为何,她觉得很是难堪,心慌意乱间伸手去拢衣裳,然不过是欲盖弥彰。

云彦望见她脖颈上的斑痕,更看见她发红微张的唇,垂在身侧的手抠着掌心,他合眼又睁开,艰难开口。

“阿锳,你好吗?”

“我很好。”谢锳不知他是何意图,可清楚两人已经分开,好不好也都与他无关,各自烦恼罢了。

云彦随意扫了眼,看见绣牡丹屏风上靡丽明艳的薄绸小衣,正迎着风轻摇乱摆,他脑中瞬间空白,耳畔忽地响起昨夜尖细勾/人的叫喊,是在圣人身下,他的阿锳被迫承欢。

谢锳顺势看去,愈发觉得羞臊,遂转过身,不欲面对。

“如果我能强势一点,我能护住你,今日之事便不会发生。

是我窝囊,无能,是我对不起你,阿锳,我恨我自己,如果从开始便将所有变数推开,担起我该担的责任,不管是阿娘还是阿姊或者表妹,我都该挡在你前头,如果我能早一点做到,是不是我们还跟从前一样。”

他情绪激动,说话间抬手狠狠锤了自己胸口。

谢锳无动于衷,早在处置云家琐碎时,她便预料到两人终有这么一日。

该做的做了,即便分开她也不觉得亏欠什么,若说遗憾,便是没能在婚后前两年,与云彦从伯爵府搬离出去,或许那样便能过的更加长久,安乐。

到底是后话,日子也不能重来。

她跟云彦缘分尽了,往后也不会再有交集,何必说软话,平添妄想。

“阿锳,我再抱抱你。”

没等谢锳回过头,便被那人从后拥住,双手环过腰身紧紧地抱着,后背的温度炽热,像是用力想把自己揉进那副躯体,她被勒的挣脱不开,肩上不断传来云彦密匝的呼吸。

她掰他的手,斥他,可他仍若未闻,下颌硌着谢锳的肩,潮气呵的谢锳后颈泛红,拉扯间,衣裳往下掉了少许,露出更为触目惊心的吻痕。

或掐或吮,更有甚者是用牙齿咬得。

云彦低吸了口气,心潮涌动间唇倏然落在上面。

冰冰凉凉,轻柔到令人发酥。

谢锳腿软,咬着唇才克制住险些溢出的呼叫,被他环着,亲着,她微仰起腮,耳尖濡湿,抬眸,浑身猛地打了个颤。

楹窗外,那人不知站了多久。

一双幽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深邃冷厉如刀如箭,颀长的身影峻拔孔武,如青山压来气势逼人。

他负手在后,阴恻恻的眸子逐渐渗出寒意。

云彦忽然松开手来,往后踉跄着退了两步,他看着谢锳,眼底染上雾气,目光分外灼灼。

夜里,随侍来报,道周瑄与澹奕在书房议事。

谢锳眼皮直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待她睡得迷糊时,便听见嘈杂纷乱的脚步声,不断有人从廊下跑过,甚至隐约有刀剑出鞘的鸣响,她噌的爬起来,胡乱穿好衣裳趿鞋下地,刚走到门口,秀秀开门冲了进来。

她满头大汗,神色惊慌,看见谢锳便一把抓住,“娘子,不好了不好了,郎君行刺陛下,被抓起来了!”

谢锳脑子轰隆一声,不啻于雷劈。

她恍惚明白,缘何白日云彦会是那般动作。

书房灯火通明,侍卫严阵以待,廊庑晃动的灯笼在甲胄上折出刺目的冷光,屋内听不见声音,耳畔只有风呼呼刮着疾穿而过。

谢锳站在门外,定了许久的心神,待能透过气,才拎起裙角进入。

随行奉御弯腰为周瑄包裹伤口,撸起衣袖的小臂上,横亘着巴掌长的刀痕,隔着距离,谢锳犹能闻到血腥味。

她口干舌燥,转头看见被扭捆着摁在地上的云彦。

束在幞头里的头发蓬松散乱,青色襕衫挣开扣子,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头被侍卫死死摁在地上,另外一侧,是一柄沾染着血迹的匕首。

谢锳小脸苍白,一时间不知如何做好。

周瑄掀起眼皮,冷冷投去一记薄光。

谢锳收回视线,稳着脚步走到桌案前,倒了盏茶,双手捧着慢慢来到书案对面,“陛下,请喝茶。”

听见声音,云彦挣扎着想要抬头,反被压制的更加狠辣,脸皮蹭着地砖火辣辣的发疼。

周瑄不动声色,垂下眼皮看向清理伤口的奉御。

谢锳往前,抬手将茶盏递到周瑄唇边。

那人依旧一动不动。

谢锳红了脸,举起杯盏饮了小口,弯腰,唇碰到他的冰冷,小舌微微颤着,小心翼翼去翘他的牙齿。

偏那人不肯依她,紧紧合着牙关抵挡她的侵袭,谢锳的脸火烧火燎,厚颜继续缠他。

弑君是死罪,夷他全族都不为过。

谢锳抬手,双臂绕过他的颈,笨拙而又没有羞耻心。

奉御退到旁侧,屋内静的没有一丝响声,屋外的风刮开楹窗,吱呀吱呀的吹著作乱。

周瑄冷冷睨着,她双眸不住发抖,却还不遗余力的讨好,她的卑微,此刻为了地上那人,连尊严都不要了。

周瑄无比清楚,他引君入瓮,本该志得意满,可眼下除了心冷失望,再无其他。

若非故意,纵然十个云彦近身,也不能伤他分毫,他就是为了逼谢锳妥协,生生挨了一刀,他应该高兴,计谋成功,谢锳定会为了云彦性命予取予求。

唇上热度抽离,谢锳急的暴躁不安,双手托着周瑄的脸,眼眸通红,似哀求,似退让,似急不可耐想求他赶紧开口,赦免云彦。

她又低下头去,贝齿咬在他的唇,周瑄启齿,水渡进去,谢锳松了口气,将要直起身来,细腰被人从后握住,往下一压。

随之而来是更为猛烈,疾风骤雨般加深的吮/吻。

蓄着愤怒与不甘,嫉妒和恼火。

谢锳被摁在桌上,纤秾合度的腰身折出弧度,案录籍册哗啦啦掉下地去,她闷哼出声,发间金钗散落,满头青丝沿着案沿倾泻直下。

余光望见曳动的发,云彦双目瞪得几欲爆出,他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响声,麻绳勒着手臂腕子,青紫色皮肉快要裂开,他往上抬头,看见被摁在案上,交叠重合的人影。

只觉一股腥热从心口猝然上涌,顶到喉间,他用力昂头,却被侍卫轻而易举制服,左脸贴地,青丝渐渐晃动着如稠密的海草。

挣扎变得徒劳,他敛了逆心,死了似的跪伏在地。

周瑄将谢锳从案上拽起,放到膝盖,眉眼凉淡的望向地面瘫趴的人影。

怀里人虚脱无力,靠在胸口时浑身都是湿汗,却仍抬起头来,恳求的对上他冷鸷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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