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59章 父亲，母亲（1/2）

第59章 父亲，母亲

新北市，小西街。

三叠巷。

尽管八年过去了，这个地方，还是一点没有变。

发霉的墙角，长条形的青石板，歪斜的电线杆。

以及，混杂在空气中的，那股特殊的味道。

这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模样。

独自站在巷口，看着屋顶上方，急速掠过的飞鸟，陈长生忍不住笑道：“林叔家的阁楼里，今年恐怕又孵出了几窝小鸟吧？”

除了林叔家里的阁楼之外，不远处的一颗大樟树上，年年都有鸟做窝。

有一次，陈长生上树，为了避免掏出的鸟蛋碰碎，便两颗两颗的含在嘴里。

钟严晃了晃脑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不是在做梦吧？”

尽管有些刺鼻，却透着一股浓浓的喜庆气息。

“不说这些，走，咱爷俩喝点儿。”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

结果，在落地的那一刻，鸟蛋还是碎了。

空气中，还萦绕着，一股硝烟的味道。

陈长生率先打招呼道。

这一切，都源于，街坊邻居经常说，陈长生才是老钟家亲生的，而钟灵，才是捡来的。

黎芸的这一声喊，使得周围那些闲聊等饭吃的邻居，以及亲戚，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而，此时从他抽烟的姿势来看，已然是一个老烟枪。

尽管八年过去了，很多人还是，一眼认出了陈长生。

称不上指责，更多的却是激动与感慨。

钟严一拳捶在陈长生的胸膛上，“这年去哪里？也不给个信，报个平安。”

钟严依旧望着天空，索然无味的反呛了一句，随后，一双眉头却猛然一皱。

一些还有疑虑的，也慢慢把眼前这道身影，跟脑海中的稚嫩少年，重合在了一起。

的确，钟父对陈长生，比亲生的还要亲生。

妇人黎芸，懵了好一会儿，这才连忙向前，惊呼道：“长生，你回来了！”

顿时，议论纷纷。

不过，内心地，他却升起了一股好奇。

碎在了嘴里。

钟严通情达理，并非什么不讲道理之人，在这件事上，怎会这般反对？

陈长生几番解释，可，有些事情，一点生了根，岂能轻易改变？

当年那件事，他们这些人，无不感到可惜。

点上一根烟，中年男人仰头，看着阴暗的天空，愣愣出神。

最终的爆发，还是因为街坊四邻的一句：钟灵，等你长大了，索性嫁给长生吧，亲上加亲。

“这小子，不会是故意挑在今天回来吧？我可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情。”

陈长生面露喜色，大步向前，站到钟严身后，笑道：“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都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伸手在大腿上掐了一把，或许是用的力气太大，嘴角忍不住扯了扯。

一些小孩，手拿红包，嬉笑着对比，谁的红包套更漂亮，并小声的商量着，要不要去外面的小卖部，买点零食吃。

随着慢慢长大，她对他，却开始产生抵触，与抗拒。

“长，长生，真的是你！”

“有八年了吧，竟然还能回来。”

敞开的大门，人员进进出出，好不热闹。

以前，这个男人烟酒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