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夜溪中的误解(1/2)
第11章 夜溪中的误解
夜溪中的误解(1)
在路上,我小声的问她俩,我们拉的是什么。伊凉说是黄金,芦雅说是瑞尔,我说都正确,那咱们可要使劲拉,坚持住。她俩笑着直点头,“嗯嗯嗯,使劲拉,不松手。”这种望梅止渴的办法,虽然有些成效,可她俩还是非常吃力,脸上大汗百流,而我感觉整个上身犹如泡在水里。
这么多裸露的鲜肉,拖在树林里走相当危险。我脸上洋溢着笑容,不住的小声逗她俩,心里却紧张得很。真有野豹、山猪之类的窜过来,希望扑咬橇上的肉或我,倘若先袭击芦雅和伊凉就糟糕透了。我现在感觉很笨重,被厚厚的熊皮束裹,肩膀上又套着多根粗壮的麻藤,影响了第一时间反击的效率。
拽着最大的木拉橇走在前面,我像套着三辆马车的老牛,能拉动却跑不快。芦雅和伊凉的身体太过柔弱,天生是一副小家碧玉的骨骼,和我走了这么远的林路,很辛苦也尽了力。
从我脖颈鼓起的血管,她俩看出我拖着一千多斤鲜肉走在前面不容易,就没按照我说的那样,仅仅控制住木橇的平衡,而是偷偷的用力,一起拉拽木橇。
回来的路上很顺利,并没遇到猛兽。唯独一只豹猫,在右翼跟了我们一路,既想叼块儿橇上的鲜肉,又畏畏缩缩不敢靠近。
豹猫的体积比普通猫稍大,与真正的豹子相比,那就逊色太远了。猛然间撞见豹猫,它周身的斑点与丛林豹近似,也会吓人一跳;当看清它小小的体积,又不觉有种想拿棍子追打它的优越感。
到了山洞,我让芦雅和伊凉进去歇会儿,自己一个人把三个木橇上的鲜肉搬进洞。开始她俩不肯休息,固执的要和我一起干活儿。我告诉她们:“抓紧时间恢复体力,天黑之前,再把溪沟里的剩肉搬回,今天就胜利了。”她俩明白了我的意思,就乖顺的进了洞。
我解着捆绑兽肉的麻藤,池春抱着孩子,从洞里不住张望我,她也担心着我们。所有的肉都搬码在洞内最靠里的岩石上,足有一人多高。
今天已经来不及晾晒,希望明天千万别下雨,否则这些来之不易的食物就会腐烂变质。
我用匕首割下几块肥嫩的鳄肉,切成薄片,贴在烧烫的石盆上烘烤,肉片即刻滋滋冒油起泡,白烟四溢飘进鼻子,使人饥饿感陡增。食物做熟之后,我拿给池春很多,虽然没了鳟鱼,鳄肉同样营养鲜美,使她分泌充足的奶水,哺育婴儿。
芦雅和伊凉竟睡着了,想必两人疲惫不堪。“伊凉,芦雅,过来吃东西。”我喊了几声,伊凉先醒,她推推芦雅,示意她起来吃肉。芦雅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坐到火堆旁,吃我递给她的烤肉。
进餐时间很短,喝了点溪水,我又把洞门堵得严严实实,三个人像上午一样,拽起木拉橇出发。我们又恢复原来的队形,伊凉在最后面,我在最前面,芦雅在中间。林中穿行的速度慢了许多,短暂的休息没有使两个女孩补充多少体力。
再督促她俩快些,有点过于残忍,可一想到天黑回来的危险性,我心里又有些焦急,我只能在自己身上挖掘潜力。
我停下来说:“这样的速度会拖延到天黑,你俩坐到大木橇上来。”芦雅和伊凉互看了一眼,脸上有点惭愧,都不说话。“让芦雅坐吧,我能跑起来。”伊凉一双秋波如水的眼睛闪动着,诚恳的对我说。
“你们是女孩,身体柔弱,体能储备少,负荷运动不是强项,就像男人不善于绣,没什么好难为情。”两个女孩听了,神秘兮兮地笑起来,可还是站在原地不动。我着急的说:“快点,别等耗光了体力连只豹猫也斗不过。”
伊凉放下手里的木橇,拉着芦雅就坐在我的木橇上。“抓稳,摔下来会很疼。”说完,我拉起大木橇开始奔跑,后面两个木橇被麻藤栓着,唰唰地跟着动起来。
夜溪中的误解(2)
奔跑速度提高很多,俩个女孩在橇上相互搀扶,既感觉舒服很多,又有些刺激,频频发出笑声。我尽量保持平稳,防止她俩掉下来,两个女孩都是娇嫩的肌肤,稍稍碰撞下,就会伤得不轻。芦雅在我身后说:“真好玩,要是在雪地上多好。”
我已经跑的汗流浃背,被芦雅这么调侃一下,也不觉发笑,心里凉爽了些。树林中间的一段路,遇到蛇的频率很高,我都用木杆挑开它们,只要不妨碍前进,一般不会打死。万一哪天食物短缺,来这里抓几条回去,冒险吃几顿,也比活活饿死强。
每次听到前面流荡的溪水,我心里总是既高兴,又紧张。靠进溪沟之前,我照旧爬上一棵大树,先观察清楚才会过去。
我把剩余的兽肉都宰割出来,装满三个木橇,再牢牢绑结实。圆圆的太阳已经接近远处的海面,海风徐徐吹来,顿觉凉爽不少。芦雅说:“好舒服,要是晚上坐在山顶看月亮,该多好。”
我心里咯噔一沉,上岛之后,把芦雅关得像笼中鸟。她还保留着几分顽皮的童性,也正是这种天真,给大家带来不少乐趣儿,对我而言,意义更大。
“等回到山洞,你再发挥女人爱浪漫的天性,咱们得抓紧走,磨蹭黑了天,就属你胆子小。”芦雅和伊凉呵呵笑起来。“伊凉也怕。”她还是忍不住,撅着小嘴儿反驳到。
我把木橇的顺序调整了一下,轮到芦雅在后面控制小拉橇。“芦雅,你别怕,今晚回去睡我怀里。”我鼓励着她。“嗯,好。”她高兴的答应着。我又裹上厚厚的熊皮,做动力车头。
经过打蟒的地方,我把土抛开,拉出了打死的白蟒。芦雅一见,吓得立刻后退几步。“胆小鬼,就是嘴巴硬。”虽然嗔怪芦雅,我自己摸着蟒蛇也起一身鸡皮疙瘩。我把这条八十斤重的白蟒抡上肉垛,塞进麻藤下面。“好了,抓紧赶路。”
太阳红色的余晖,斜着洒下树林,使这座岛屿更具野性的气息。我的警惕性又高了些,虽然橇的重力使我跑不起来,我的脚掌却拼命的使劲蹬地,争取着时间。
挡路的那些蛇,像是被我用木杆挑上了瘾,每次远远地甩进草丛后,它们总又盘回原来的树枝。或者是我打扰了它们,蛇这样做是向我示威,表示抗议。
拖着极度透支的身体,我们终于安全的把兽肉拖到山洞。由于洞内的几块大石被第一批兽肉堆满,我又找来几块儿合适的大石滚进山洞,用来码放更多的兽肉。一切稳妥之后,天彻底暗下来,
今晚,看着洞里堆着满满的食物,大家格外高兴。我告诉大家,等明天太阳出来,用匕首把这些鲜肉切成薄片,拿到外面的岩石上晾晒,储备起来够我们吃一个月。
芦雅问我:“什么时候再去捉鳟鱼。”我笑着说:“等建好防御工事就去。”伊凉和芦雅大惑不解的看着我,不明白意思。她们以为在洞口堵上一个大木门,就算防御了,这和我想得相差太远。
我把池春也抱过来,大家围做在火堆旁。我用石子在地上画出我的构思,大家看后惊诧万分。完成这样的工事,无论白天和黑夜,自由活动的空间和安全性都大大增加。
如果在洞口溪流的下游处,找出地质优良的一段,建起一堵两米多高的木墙,围出五千平米的院子,院内的人就可任意洗澡和活动,只要不走出去,就没必要担心猛兽。
大家渴望着有更大的生存空间,于是下定决心,争取月内完成这个构想。吃饱晚饭后,我们去溪里洗澡,月色与昨晚一样,两个女孩还保持着喜悦心情。
芦雅拉着我的手,将我拽到洗澡的溪段,她第一个脱的精光,以前那种女孩的矜持,这会儿看不到了。伊凉把自己和芦雅的衣服放到大石上,两个女孩弯腰站在溪中洗了起来。
白天裹着巨熊的皮,拉了两次沉重的兽肉,回来的路上,我上身一只泡在汗水里,后背伤口的疼痛也一直忍到现在。此刻,终于可以赤裸着躺进溪水,感觉全身一下通畅清爽。
伊凉和芦雅相互搓洗着,时不时撩起水打闹,嘻嘻哈哈笑个没完。看着她俩活泼可爱的样子,又想到今天两个女孩的辛苦,就没有忍心提醒她们小心谨慎些,生怕破坏两个美丽少女的玩兴。
夜溪中的误解(3)
我趴在溪水中,不断观察周围的动静,不多一会儿,就看见伊凉和芦雅蹲下身子,洗那少女羞私之处。她俩见我观望,并没难为情,反而互相看看,笑起我来。
“我们去帮那只大鳄鱼洗澡吧。”芦雅笑着对伊凉说。两个女孩笑兮兮的向我靠拢过来。我身体趴在溪水中,露出半个头的姿势,和鳄鱼却有几分相像。
两对儿白里透粉的膝盖,一左一右柔软的顶到我的肩头。伊凉含情似水的说:“你把背抬起,我们帮你清洗。”
我把直挺在水中的双腿微微收起,使后背浮出水面。芦雅很猴急,刚想挥着娇嫩的小手去搓洗,就被伊伊凉一下拉住说:“慢点,别碰触到伤口。”芦雅急忙“嗯”了一声,可他肉乎乎的手掌,还是快速的抚摸在我背上。
伊凉是个细致的女孩,她用粉嘟嘟的小手,轻柔地为我搓洗,生怕弄疼我。芦雅知道自己没有伊凉手稳,就只搓洗离伤口远的地方。流荡的溪水急缓不定,水面时高时低,使我的屁股像垂钓的鱼漂,在洒满月光的溪面上忽隐忽现。
两个女孩看得一清二楚,都不言而喻地捂住樱肉般的小口偷偷发笑。少女的笑声让我觉得,自己好似动物园的鳄鱼,正被驯养员指挥着,给好奇的小朋友们玩抚。芦雅最终按捺不住玩兴,用被溪水泡冰凉的手指,开始朝我的屁股上捅捅这里、捏捏那里。
伊凉见她这么顽皮,两个人咯咯笑起来。我的眼睛浮在水面上,还在观察四周的动静。胯下的东西,由于裸体少女的靠近,再加上溪水的冲击,开始不受约束地放肆膨胀。伊凉被芦雅的玩兴勾引了,也时时把玉手伸过去摸我的屁股,似乎想验证一下,倒底有多好玩,会让芦雅笑得这么开心。
女人的温柔里,天生就有着对男人知性的关爱。搓洗干净我的后背之后,伊凉又把手放进水里,为我搓洗胳膊和胸膛。
芦雅见她这么做,也跟着模仿起来。而我现在的姿势,很令她俩搓洗起来不方便,我若翻转过来,恐怕下面那只像鳗鱼一样暴怒半天的家伙会一下钻出水面,左右摇摆着不知窜咬哪位少女。
芦雅总想比伊凉搓洗得快,她纤细的小手没在我胸膛划拉几下,就跑去我的小腹揉搓,真要让她一个人给我洗澡,估计连泥巴都洗不干净。
“啊,鳟鱼。”随着芦雅的一声惊叫,我的小腹和脊背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我感到胯下那只膨胀到几乎抓狂的东西被数根细软的手指攥住了,力道还稍稍有些过剩,使原本斜向上的那话儿一连猛撅两下,仿佛真如鳟鱼似的,要挣脱柔软挤压的手心,窜出水面逃跑。
伊凉差异了一下,急忙看我,她以为我会突然蹲起,去抓芦雅说的那只在我身下的鳟鱼。我没做任何动作,还是像只被驯服的鳄鱼,趴在水里一动不动。
芦雅却呼啦站起身来,向溪水外面跑。“蛇,有蛇。”伊凉一见芦雅惊惧万状的表情,也跟着快速起身,跳到了溪边上。
两个女孩赤条条的站到溪边,用充满恐惧和疑惑的眼睛望着我,纳闷儿我怎么没有防御反应。
“蛇走了。”我沉闷的说了一声。两个女孩仍迟疑着不敢再过来。“是一只鳟鱼,已经游走了。”我又说了一边,她俩这才犹犹豫豫地回到我身边。伊凉俊美粉俏的脸孔带着余惊,嗔怪芦雅说:“看你把我吓得。”
芦雅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又帮我搓洗起来。回山洞的路上,伊凉在我前面,她凑到芦雅耳朵前,小声的问话。两个胴体诱人女孩,窃窃私语一会儿,同时回过头看了看我,神秘兮兮发起了坏笑。
池春已经和孩子睡了,伊凉和芦雅光着白皙秀美的身子,一起躺在了睡觉的熊皮上,芦雅又忽然坐起,向我伸着细嫩的双臂,要我过去躺下,抱着她睡觉。我穿好裤子,挤进了两个冰爽女孩的身子中间,侧身搂裹起芦雅,开始睡觉。
伊凉把她柔软而弹性十足的胸脯挤在我后背上,她小腹并没靠过来,生怕碰触我的伤口。沐浴过的少女,真如一朵出水芙蓉,香气四溢。
夜溪中的误解(4)
白天的疲惫被溪水洗去不少,倦意却一下袭上全身,大家很快进入睡梦。我的耳朵还支愣了,密林枪平稳的放在头前。洞里突然多了近乎两千斤的鲜肉,极易招致新的猛兽。那张巨熊皮太潮湿,有虱子跳蚤,需要暴晒加工之后才可以睡上面。
睡到半夜,遮挡山洞的木门,突然窸窸窣窣发出响动,我从梦中惊起,抄起密林枪,扳开保险对准黑幽幽的洞外。
揣着砰砰直跳的心脏,看看身后那张巨熊皮,真怕洞口再出现一只类似的庞然大物。假使那样的话,虽然身后堆着大垛鲜肉,即便拿兽肉去喂,也无法安抚野兽被浓烈的肉腥激起的疯狂攻击。
借着洞内忽然闪亮一下的火光,两只幽冥的绿眼睛在木门低处闪现了一下。我脊梁骨立刻渗出冷汗,从那一双眼睛的轮廓判断,门外应该是一只豹子。这次我将心稍稍放宽了一点,只要不是巨熊,密林枪的子弹对于皮毛相对薄弱的野豹,还是很有杀伤力。
它若真敢用爪子把木门掏出一个破洞,钻进来吃肉或者伤人,我能立刻将它射成蜂窝。洞内已经有两千斤兽肉了,再多加上它的百十斤,反倒不错,只是子弹太过浪费。掏木门的声音才响了几下,一个瘦小的豹子脑袋先探进来。恐惧感立刻从我全身消失,原来我被一只豹猫吓了一跳。
眼前这只豹猫,估计就是白天跟了我们一路的那只。迫于自己身材弱小,它看着三大橇车上现成的鲜肉一直没能吃到嘴里,于是贼心不死地家伙,居然玩起了偷窃的把戏。
我慢慢抄起火堆旁的木杆,如果豹猫把头卡在木门缝里,或者贴着墙根蔫溜过来,我就一棍子砸死它,免的以后再被它吓到。
这只豹猫身形矫小,动作自然灵敏,别看它脑袋不大,反倒精明的很,见我抄起东西,豹猫立刻弓步翘起尾巴,做出随时后跳的动作。
这很让我郁闷,难道要和这种夜猫子耗一晚,天亮之后,它倒是可以找棵大树趴着去睡觉,而我还有很多紧迫的事做。
人的智慧和想象,有时也是残忍和可怕的。我真希望有个捕兽夹子,放一小撮儿肉在上面,只要它敢为这点微不足道的一口小食铤而走险,脊椎骨立刻会被锋利的齿刃打碎,就算走运,也会留下半条腿逃跑。
可我现在只能这么想象,要说需要工具,那真是数不过来,现在能有把斧头和锯子,真比农民有辆汽车还珍贵。
肉是一口也不能喂给豹猫,真让它吃美了,以后会天天来,把山洞当福利社不成;再者就是怕它嘴上吃出了气味儿,引来更多的豹猫甚至大型猛兽。
我在昏暗中摸到一块儿石头,悄悄握在手里,若能砸在豹猫的头上,疼痛会消减猫的贪心,也让它知道,与其跟我对峙,不如去树林捉几只松鼠吃着实在。
就在我自认为豹猫走神的一刻,甩起胳膊朝它掷了过去。石头还在半空中抛着的时候,豹猫就灵活的抽出脑袋躲避起来。结果石块儿重重打在木门上,砸偏了一些。
碰撞声一出,就听见那只豹猫散开四脚逃跑的嚓嚓声,总算也吓它一跳。这种家伙脚掌下有厚软的肉垫,捕捉小鸟和小鼠的时候,动作安静得要命。这会儿逃起命来,也没了轻型猎手的优雅风度。
虽然被豹猫搅得睡不成安稳觉,但逗它一逗,也添了几分乐趣儿。芦雅和伊凉睡得很实,只有池春被石子打到木门的声音吵醒了。
我过去抚摸着她的头发,朝她额头吻一下,给她些安慰,并告诉她是一只想偷吃的猫,也许在池春以前的生活里,她就有一只宠物猫。池春知道那种动物的攻击性微乎其微,就释然了恐惧,对我笑了笑,又闭上妩媚诱人的漂亮眼睛睡着了。
我也困得要命,不想被这么小的动物困扰住,豹猫若真有勇气再来偷吃,那说它明确实很饿,就像我们在海上漂泊时那种饥饿感觉一样。只要它不伤害睡觉的人,任它偷吃几口兽肉倒也无妨。
豹猫并未回来偷吃,早起的海鸟,叫了没多一会儿,我就努力睁开灌满铅似的眼皮,心里感激老天没下雨。女人们还睡得香甜,现在叫醒芦雅和伊凉,也帮不上什么忙。
从高高的肉垛上,我拽一大块儿鲜肉,用匕首削切,希望在太阳开始照耀之前,把一切弄好,只等晾晒。
烧火的柴也所剩不多,总捡枯枝干叶来烧也不是办法,等砍树做木墙的时候,正好把打削下的外节旁枝晒成干柴,既耐烧,烟也冒得少。
阳光开始照射的时候,我已经削出五百多斤的肉片。伊凉和芦雅睡还在酣睡,我朝他俩走过去,可能早上这会儿空气较凉,把两个少女细嫩的胴体冻得光溜溜粘挤在一起。
夜溪中的误解(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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