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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所珍视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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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 大多数都会有所珍视之物。

修士也不例外。

喻永朝年幼之时,便格外珍视掌心之中的那抹甜丝丝的糖果。

那是一个漫长而甜蜜的糖果,贯穿了始末。

那年还在晋王城的时候, 他每每得了糖果, 一定要分给母亲尝尝的。糖果是他得的奖励, 而喻霜柳会很高兴地剥开糖纸, 将糖果吃掉,再喂给他一粒,喂给父亲一粒。

这一年的雪下的很大。

平日里那些欺侮他的孩子们,全被这场雪压得不见了。大雪甚至没过了腰际, 喻永朝艰难地在这条路上来来往往, 身上是喻霜柳为他搭配的厚厚的袄子, 一丝风雪都侵袭不到他。

他从厚厚的大雪中回到了家, 大雪将门压得死死的,喻永朝感到些许怪异。这样的天气, 父亲是一定会将门前的雪清理了,方便他进入家门。

于是他只好像往常一样敲了敲门。

寒风将雪吹到他的手上, 指尖暴露在风雪之中,转瞬之间就冻得通红。

他在门前站了许久,久到身后的脚印重新被风雪所填满,留不下半点痕迹。他垂下眼等了等, 屋内却还是没有反应。

……也许母亲在炖汤。

在这样恶劣而极端的天气下, 母亲总会为他与父亲炖一锅鲜美而暖呼呼的汤。

他在门外,掏出了一颗糖果。糖纸是五彩斑斓的颜色,在太阳光之下散发着光芒。喻永朝小心翼翼地将糖纸拆开——在温度高一点的夏天, 糖纸会被融化的糖粘住, 因此总是会撕破糖纸。糖纸不完整便不漂亮了。

在此之后, 他一直养成小心翼翼的习惯,生怕把这美丽而脆弱的东西撕坏。

然而屋外下着大雪,他轻而易举地撕下了糖纸,将糖果含入了口中,丝丝甜意从嘴里化开。

等到一颗糖吃完了,嘴里却隐隐发酸。

——这是极为正常的现象。喻永朝抿抿唇,将那股味道压了下去。母亲知道他喜欢吃甜的东西,但偶尔还会让他吃一些酸涩的果子。

他那时不理解,皱着眉头吃完了。果子酸涩,口感又硬,说不上算是好吃。然而就在他咽下去果肉之后,却发现原本酸涩的感觉变了。

有一丝淡淡的甜味回荡在口中。

喻霜柳笑吟吟地望着他:“怎么样,是不是比单单吃糖口感丰富多了?这丝甜意比起糖果如何?”

喻永朝眨了眨眼:“很甜。”

酸涩之后的回甘,别有一番滋味。

喻霜柳听了他的回答,满意地笑了,接着又递了他一个果子:“那再吃一个?”

喻永朝连忙摆手,逃也似地回了屋子。

果子虽然甜,但也只有最后那一口回了甘,其余之时,大多都是酸涩不堪的。

他果真还是喜欢更甜一些的东西。

不过普通的糖果,吃过之后,嘴里会停留些许酸涩的味道。虽然那酸味很淡很淡,但会停留很久。

喻永朝抿着口中的酸涩感,又敲了敲门。

——依然没有人回应。

屋门是向外拉开的,而厚重的雪阻碍了门的移动范围。等不到屋内开门,他想了想,决定自己动手。

也许父母出门去采买东西了。大雪天,家里会缺少吃食也是正常的事情。

屋子外并没有什么工具能助他扫雪。

喻永朝想张口说些什么,意识到母亲并不喜欢自己使用言灵之术,便从身后拽出来了一把木剑。

这是父亲去年送他的生辰礼物,是宁蔚舟亲手给他做的。木剑品质极佳,一点刮手的毛刺也没有,他格外地珍惜这把剑。

喻永朝微微退后一步,右手持剑,在空荡的门口练起剑法来。

劈、挑、砍,一招一式,每招每式,都使出了五成的力道。木剑掀起道道劲风,卷起地上的积雪,随着他挥剑的方向而去。

木剑舞的轻盈如燕,在这雪地之中,成了唯一的动景。

万籁俱寂,唯有落雪纷飞。

门前那厚厚的一层雪,从没过腰际的深度,被剑气卷起吹散,变成了只有脚踝深浅。

雪地之中十分寒冷,而他练剑练得全身发热,忍不住想:如若父亲看到了这一幕,一定会夸他练剑用功。

那温度连冰雪都无法降下。

喻永朝转过身,收起了木剑。门前的落雪已经被剑气清理干净。

他尝试拽了拽门——

屋门吱哟一声,很轻松地就被他打开了。

喻霜柳将屋内布置的很温馨。

喻永朝攥着糖纸,打算回到屋子里,将糖纸收起来。

他想起来了什么似得,将揣在身上的糖果掏出来,打算分一粒给喻霜柳——这是他一直养成的习惯,况且,母亲收到他递过来的糖果,会很开心。

喻永朝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屋子里安静的有些过分,安静到令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空气中传来甜滋滋的味道。

今天喻霜柳做的汤是甜汤,考虑了他的口味,特地给他做的。

散发着他最喜欢的甜味,近乎疯狂地往他鼻腔里钻。

他推开门——

甜汤咕嘟嘟地在灶台上炖着,因为长时间无人看管,汤隐隐有烧干的迹象。一缕极淡的糊味与苦味顺着气味扩散,混合在甜汤之中,形成了奇怪的味道。

他最先看到的却不是灶台上的汤。

冰冷的地上,躺着一个人。

手中的糖纸掉在地上。糖纸很轻,在空中打着旋,停了很久很久,才落到地上。

他怔愣着蹲下身,想用手去触碰眼前之人。

冷的。

……冷的?

热的。

……热的?

沸腾的血液瞬间静止下来。

甜汤咕嘟咕嘟地冒着泡,他知道自己该去关火,该去门外找父亲,可是双脚仿佛灌了铅般沉重,让他动也不能动。

他看见喻霜柳躺在地上,给不出他任何回应。

“母亲。”他冷静地叫喊,“母亲?母亲?!”

喻霜柳仍然没有反应,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时钟滴滴答答地走了一圈又一圈,曾经温馨的小屋却给了他十分逼仄的感觉。

喻永朝站起身,腿已经蹲到麻木。他后退两步,踉跄得险些摔倒。

父亲呢??

为什么母亲会变成这样???

母亲为什么连回应也做不出?????

对了。

他还有言灵。

虽然喻霜柳不喜欢他使用言灵,每次见到他用言灵之术时就会生气。可他想,若是母亲生气也好,骂他也好。

只要能……

只要能理一理他。

什么都好。

他闭着眼,倒退了两步,踩在掉落的糖纸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苏醒。”

没有反应。

空荡的屋子之中,只回响着他自己的声音。

听起来很冷静,又好似带着一丝颤抖。

“苏醒。”

“苏醒……”

是他用不出言灵术吗?

喻永朝低下头,看见地上的糖纸,轻声说:

“点燃。”

火焰瞬间舔舐着糖纸的边缘,将它燃烧殆尽。

它燃烧着,并未停止,甚至卷着周围的杂物,加入了更明亮、更大的火势之中。

温暖得甚至有些灼烫的火焰席卷了整个屋子,喻永朝眼里的倒影却是火焰中心围着的女子。

他好似感受不到周围燃烧的温度,恍惚地重复着一句又一句的话语。然而,这次并不是苏醒。

“复生。”

“复生。”

“复生——!!!”

洞府之外,喻永朝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

冷汗从额头处滚落,他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残魂正伏在他的背后,以一种近乎拥抱的姿势与他逐渐相融。

随着残魂一点点变得透明,他的表情越来越恐怖,周身的魔气缭绕盘旋在上方,形成了一道道漩涡。

而洞府之上,逐渐集结了许多层厚厚的雷云。

这本是破阶之兆。

然而喻永朝神色极为痛苦,一道道魔气控制不住地在洞府中乱窜,削下来一块块巨石。巨石砸下来,激荡起尘埃。

洞府在坍塌。

与此同时,在数千里之外的伽蓝塔下,白芨得到了佛子的答案。

“……因果?”

白芨面色怔然,重复着这两个字。

只是还没等佛子继续解释,她手中的折扇如同失了控一般飞出。锋利的扇面将手心划出了一道血痕。

白芨定下神来,连忙去追。

好在折扇并没有飞出去多远,落在雪地之中没了动静。

扇钉之处,红与黑两种颜色交织变换。

……师兄说过,这扇子承载了他的一部分情绪。

手中的折扇似乎在颤抖,她轻扫去扇上的落雪,掌心处的伤口还未愈合,血液滴落在扇面之上——

宛若雪中开出的红梅。

折扇暴动的情绪有一片刻的停滞。

那扇钉翻滚着的颜色却是如此不详。

这个时间,师兄应该在融魂。

可若是简单的融魂,他的情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白芨心中放不下大师兄的安危,她抿了抿唇,在一瞬间决定下来。

她要回魔界。

扇钉滚着墨色,逐渐加深,在她手中颤抖着。

她自认没有救世的能力——那图腾阵本就颇为诡谲,与之有关的江流又先一步逃了。比起虚无缥缈的救世,她更在乎身边之人。

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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