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摄梦奇书(1/2)
“北闸口?!”这虽是老郑州的一个地名,在地图上根本没有标识,但我却很熟悉。
据史料记载,1927年,冯玉祥将军主豫期间,从郑州西北部开始修建碧沙岗公路,东起京汉铁路郑州车站北闸口,西至碧沙岗西南角,长2.5公里,宽9米,路面用石子和三合土混合铺垫压平而成。
为保护路面,还设置了牛马车辆在公路两旁土路上行驶的边道。这是冯部驻军在郑州修建的第一条公路。
之后,碧沙岗公路成了郑州西部通往火车站的一条平坦大道。
从西部到老城区和火车站途经这里,要穿越京汉铁路在二道街西口设置的铁路平交道口,为保证安全,铁路部门在道口处安装了栏木,当火车通过时,将栏木放下,关闭道口。
旧时,当地市**想到水闸、船闸,顾名思义,便把道口称作闸口,因位于火车站北边,时间久了,约定俗成地把临近铁路道口附近的一大片都叫成北闸口,西边的叫西闸口(今铁工里北口以西),铁路文化宫道口处称南闸口,一直沿袭了50多年。
1979年整顿街道时,将位于北闸口的二道街延伸到北站编组站铁路道口东侧(现已封闭不通)。
为保留一个带有铁路烙印的地名,尊重群众习惯,故将铁工里以西的西闸口延长到京广北路桥头,因位于铁工里以北,故改叫北闸口街,沿用至今。(以上资料摘自:《郑州市志》)
近十年来,随着历史的演变,现如今的北闸口已然成为了鸟鱼虫以及猫狗等各类宠物的集散地。
听了我的大致叙述后,张山点头说道:“现在已经可以基本断定——北闸口就是郑州的鬼集所在。因为猫狗的气味,也是吸引他们来此的重要原因!”
听到有人靠近,张山睁眼看到是我,赶忙坐了起来。问我道:“记得怎么样了?”
“买东西不钱啊?再说我为了等你,都一天没吃饭了!”
连张老头都对付不了的扶尸咒,凭我们俩一个普通人,一个空有无为印却什么都不会的毛头小子,又能有什么办法?
张泽如发现了自己的能力和掌印人这一独特的群体。收录并整理了一小部分,也就是现在我手中《慑梦录》的第一篇——善恶说。
我来到厨房随便塞了点东西,看着手里的《慑梦录》,心想还是留在家里吧。怎么说张老爷子也藏了一辈子,今晚到底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总不能毁在我手里。
“差不多,反复看了几遍,能记住大半吧。记这个真的有用么?”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要我记这个。
好在书中都是白话文,且内容多是一条一条的,告诉你如何这样,又如何那样,记起来还算是轻松。
没办法,为了活命,能背多少算多少吧!
书中所提到最早的掌印人,是汉朝的一位郎中,名叫张泽如,字乔生。书中形容他“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白裳若雪中梅,空自苦寒。”
可见对于这种怪物,掌印人也毫无办法。
至于金棺,则是每个掌印人所必备的法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善恶说虽然是书中最短的一篇,但它不单涵盖了掌印人、无为印的由来,还有催梦、拓蜡、入玄门等诸多基础技能及法器的制作和使用。少说也有七八千字,张山要我硬生生地背下来,谈何容易?
由于书中所介绍的绝大多数方法和道具,只有拥有无为印的人才可以有效运用。所以对其他人来说,它就和一叠废纸无异。
“那我们该怎么做?”我还是不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
我赶忙回到家里,先给倪倩打了电话。骗他说老家来了亲戚,这两天要在家里陪客人,等大后天再出来陪她。
自从知道了赵有德的尸体不见了以后,我无时无刻心都是提着的。
“……”
身旁的张山也看出了我的情绪,叹了口气,停住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小的时候,村里的孩子总是骂我是捡来的,没爹没娘。
也正是因为如此,《慑梦录》应该从来也不怕被别人盗去。使其能流传至今。
张山显然早已回来了,正躺在医院门口坛边的长凳上,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身下地上的背包鼓鼓囊囊的,不知道他都买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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