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死一生（1/2）

“是什么？”我和刘云龙同时问他道。

“师叔！”张山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过脸来，看着我说道：“你要答应我，这次虽然是迫不得已，但为了救人一命，可以破例，不过一定要是最后一次了！”

说完，他从外套的内兜中掏出一个东西，圆圆的，黑黑的，上面一个眼睛，透着诡异的光。

“瞳玺！”我看清了眼前的东西，忍不住叫道。

奇怪的是，我此时的心情，不光是惊讶，竟还夹杂着些许的兴奋。

“你是让我……”我似乎有点明白了张山的意思。

“对！吃了这枚瞳玺，我指导着，你就能救你们老板一命。但是，你要对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吸噬瞳玺，以后永远不再碰这东西！”张山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为什么？你总要给我个解释吧？”我十分不解他为什么不让我吸收这个东西，至少目前已经吸噬了三枚，不但没有什么副作用，还能提高我的各项身体素质，何乐而不为呢？

“具体原因，我以后再告诉你。你先记着，一魂一瞳玺，这东西虽然乃阴间之物，但都是善良的思想才能够形成。你每吸噬一枚瞳玺，就相当于杀了一个善良的人。你忍心么？”张山看着手中的瞳玺，问我道。

“啊……”这点我还从未考虑过，但转念一想，说道：“那当初在防空洞里，我吸噬了那个男孩的瞳玺，可他不还活着么？”

“……你能引导它向下走一点么？”张山想了想，说道。

“你确定……不会有意外？”我惊恐地瞧着他。

“火柴棒？”刘云龙瞬间就傻了眼：“大动脉里怎么可能有那玩意儿？！”

看见我求助的眼神，刘云龙无奈耸了耸肩，说道：“我也没办法啊，我帮不了你。不过送你一句话，这家伙本来就被‘判死刑了’，你又来的什么心理负担？救不活，那是他命该如此；救得活，你可就是救命恩人了。你想想，两头你都不吃亏啊，还怕什么？”

“废话！”刘云龙又抢白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了，血管里长火柴棒，你当是树啊！”

说来也怪，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我感觉指头并没有穿破他的皮肤，而在我指尖周围，大大小小的各类血管竟然都能被准确地扑捉到。

“那不对啊，老张，既然瞳玺是魂，善良的代表。那老王应该吸收的越多，就越善良才对，也不算什么坏事儿啊！”刘云龙听我俩说了半天，忍不住插嘴道。

“是什么？”张山见我睁眼，紧跟着问道。

我又闭上眼感知了一下，这才睁眼答道：“恐怕不行，也不是不能走，问题是我这在两根肋骨中间插着呢，手指没法跟着动啊！”

“来，你用右手食指摁着这个包。”张山一边说，一边用手抓着我的手朝那里按去。

正体会着这种奇异的感觉，突然，我的指尖似乎被一个硬硬的东西刮了一下，我吓了一跳，睁开了眼。

我是真不敢，早先老板并不是我害死的，自然没什么心理负担。可现在，他的生死握在我的手中，哪里还能再如此轻松？难不成我真要坐实这个“杀人犯”的罪名？

张山沉思了片刻，说道：“看来就是这根火柴，堵住了他某条血管，造成了死亡的假象。”

“不救，他必死无疑；救，他还有一线生机。你自己选择吧！”张山拍了拍我的肩膀，竟然走开了。

片刻后，我扔掉了手中的那把“灰烬”，抬头看了他俩一眼，说道：“好了！”

可问题是你明明知道他还没死，却不想办法施救，我想换做谁都难以接受。

“哎呀你急死我俩了！到底是什么？！”刘云龙也在一旁急的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