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来你就是胜算最大的那一个(2/2)
孟晞略嫌弃的看梁爽,梁爽瘪嘴摇摇头,“哎,十分重要啊。科学证明,当女人和男人做.爱的时候情不自禁去抱他,就说明她很爱这个男人。”
除了在西雅图第一次很抵抗他以外,之后在国内的每一次,虽然极其不愿意,但是在和他发生关系的时候,孟晞都好像觉得他的身体是救命稻草,非要紧紧抱着他才能继续下去。
头很疼,可他能坚持着看许恩施,看了半分钟,他缓缓下床去喝水。
孟晞红着脸收拾屋子,“就是叫你吃饭啊,你别想太多。”
孟晞转头瞪她,脸更红了,“是、是啊,我就是带他回来了,要不是他每天要换衣服,今晚我还留他住呢!”
项默森走的时候对孟晞说,“过不了多久童睿那边房子弄好了就搬家,不许赖。”
项默森裸.露的话语犹如他的行为,总叫人难以招架,孟晞觉得,他继续这样语言挑.逗下去,今晚别想吃饭了。
项景枫让许恩施好好照顾一下,她回房了。许恩施坐在丈夫的枕边儿,望着他一脸的淤青,忍不住再次落泪,“你为了她,是不是连死都不怕?”
梁爽看了一眼垃圾桶里塞满了的卫生纸,笑得极其暧.昧,“哎哟,我们小晞真是学坏了,带男人回来就带回来呗,你老老实实跟我说叫我别打扰不就行了么,居然还试探我!”
在梁爽快要吃完一袋注心蛋卷的时候,她特认真的问孟晞,“能不能好好回答我一个问题?”
“项默森,你点到为止。”
见她正经了,孟晞眨眨眼,点头。
见她要溜,梁爽赶紧拉住她,“小晞,我没跟你开玩笑啦,这很重要。”
贺梓宁难过,按理说她心里多少该有些满足的快.感,可她一点都没有,看着眼前堕落的男人,他脸上还有伤,许恩施只觉得心疼。
两个人盘腿坐在地上,梁爽随手拿了一袋孟晞的零食撕开,“哎呀我各种威胁没有用啊,那厮铁了心的要来找你,也不知道从哪儿听到消息说你和项默森分居,觉得你还想着他呢。
孟晞乖乖点头,“知道了。”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问她,“现如今,你把我放在哪个位置?”
贺准沉默。
一路上他不停地叫孟晞的名字,许恩施不停的掉眼泪。
孟晞抚额,目光朝下。
怀疑自己又做错了,或许,她不该让他去找孟晞……
“我俩有血缘关系你觉得我能把他怎么着?!”
我又不好意思说你和项默森经常一起过夜,咳咳,更不好意思说其实你很享受……”
贺梓宁不省人事,沾了床就起不来了。
相对于贺梓宁的珍惜,项默森的爱来得浓烈又热情,并且强.势,不可抵.抗,他的一切都是孟晞招架不住的,他的人,他的感情,以及他压在她身上的坚固身体。
他话音刚落,脸上结实的挨了一拳,孟晞眼眶湿润转身背对了他,项默森砰地关了门把他拉到了外面,留下孟晞一个人在屋内。
男人手搭在门框上,吻了一下她的唇,很不要脸的问她,“喜不喜欢我欺负你?”
许恩施颤了一下。
项默森也有固执的时候,此时他站起来居高临下望着眼前娇小的女人,“就要你说!”
贺梓宁醉得不省人事,许恩施去付了钱带他回家。
孟晞关上了门,把他隔绝在外。
孟晞抽回手起身,“其实从来你就是胜算最大的那一个,明知道答案,又何必咄咄逼人非要我说出来。”
所以好几次和贺梓宁在外面回不来单独住在一起,如果他忍不住了,孟晞可怜兮兮问他“是不是真的很疼啊”的时候,他总是狠不下心。
他看向孟晞,“你们不是分居吗?分居他怎么会在这里?你们穿成这样,是不是刚一起睡了?我很想问你,你满意的究竟是他这个人,还是他所给你的性.生活?”
梁爽笑弯了腰,抬手勾起孟晞的下巴,“这个节奏,我看你在我这里也住不长了……啧啧,一想到你要跟男人走了,还真是不舍呢。”
她看了他一眼,收拾好医药准备拿去放好,他却不放她走,“所以我觉得你得给我一句认真的话儿。”
医生朋友曾经对他说,近年因为酒精中毒身亡的死亡病例越来越多,让他务必戒酒了,这么年轻,为了感情事赔上自己性命,不值当。
许恩施其实不算聪明,但这一次是例外,她深知要让贺梓宁彻底死心办法只有一个,让他亲眼所见孟晞和项默森亲密无间。
此时项默森身着西裤衬衫,因为是刚穿上,周围又只有孟晞一个人,所以他不需要像平时那样一丝不苟的将衣摆扎进裤腰……贺梓宁的视线从他光.裸的胸口往下,看见他腰间连皮带都没有。
后半夜贺梓宁醒了。
项默森看她,眉一挑,“难道我在说假话?”
孟晞见她真不像在说笑,仔细想了想。
贺梓宁冷笑,“所有人?难道由始至终难堪的不只有我一个人而已么?”
这个残局是她摆的,最后还得她去收拾。
“……”
外面有人摁门铃,他拧着眉以为梁爽回来了,刚好孟晞洗完澡出来,见她一身单薄的睡衣犹如没穿,项默森让她进去穿个外套。
他的头越来越疼,却无比清晰。
后来贺梓宁去了哪些地方她都知道,一直跟着,从公司到梁爽的杂志社,再到孟晞的公寓,包括他和项默森打了一架,她都看见了。
抵抗着
项默森莞尔,捏她的脸,“你也真会吃。”
可是真正让孟晞忽视不了的,是他性情里对待女人的温柔,以及他将风情和性.感演绎得恰到好处的人格魅力。
“噢,那家伙真的来了吗?”
之前已经换回正常的衣服了,项默森也是衣着光鲜,孟晞可不想再被梁爽笑话了。
他把许恩施抵在了浴缸边缘。
项默森看着她进浴室,想跟进去,孟晞把他拒之门外,笑着说,“我累得不行了,别再欺负我。”
贺梓宁见开门的人是他,整个人怔住,项默森也是很意外他会来这里,两个人胶着在门口。
孟晞在沙发上坐了将近一个小时,项默森手机没带走,她联系不上,担心他们俩冲动之下会犯事,正琢磨着要不要出去找人,项默森回来了。
无论是和项默森在一起,还是之前和贺梓宁谈恋爱,这方面她一直都不是很热衷,倒不是没想过,只觉得一切顺其自然。
没有太多时间去想婆婆那话是什么意思,许恩施将滑倒在地的贺梓宁扶起来。
“心痛,真的很心痛!”
眼下吧台上他身边的酒杯又空了,眼神无波,不知道望向哪里,酒保给他倒了酒,他干脆的一口喝下,酒汁洒在他干净的浅蓝色衬衫领子上。
此时他目光如炬,紧盯着许恩施,她想躲,却躲不了,腕上他的力量越来越重,他哑声问,“故意的吧?”
见孟晞异常紧张贺梓宁,项默森又开始不舒坦,声音猛然抬高,又觉得自己太凶,立马降低音量,“我就和他说,你不爱他了。”
望着眼前为他忙碌的女人,他眼中燃起火焰,那火焰,带着愤怒,摧毁,以及他堕落之后的不管不顾——
“包你满意。”
孟晞缓缓掀开眼皮,咧嘴一笑,“那你到底会不会做?”
许恩施僵住了身体,想回头看他,“梓宁……”
却被他推倒在了盛满水的浴缸内,许恩施惊叫,水溢出来溅了满室,她浑身湿透的跪坐在里面,刚抹去了脸上的水珠,就看见贺梓宁在解开自己的皮带。
金属扣搭撞击的声音,男人阴郁的目光,以及沾了水的皮肤,让许恩施浑身一颤。
她觉得今晚会出事,开始往后退,试图帮他找回理智,“梓宁,别这样,你先洗澡……啊……”
贺梓宁抽出皮带扔在一边,人已经在浴缸里了,许恩施被他逼到了角落,他捏着她的下巴发了狠的说,“我们不是夫妻吗?这两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受尽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