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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正情浓(5):你敢!【三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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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真,半分假。离开章临之前,我去过择风院,见过几位奴仆面色蜡黄,肢体无力,再问了他们平日的去处,那是负责采购的人,每日穿梭于病疫区,心下便猜他们是否也染了病,让他们去及时就诊。并且顺道将这事广而告之了下。几日后,几位主屋的小姐也‘顺应自然’地病倒,仲清寒亲自问的诊。前后染病之人,后有最权威的太医诊断,齐王也该信个五六分。剩下的四五分……如太子先前所说,齐王并无意给你真正选一个太子妃,而是为了测一下朝臣的心思。如今,目的已达,他怕是最乐意不过出现些差池,而后顺水推舟,将人都送还回去。”

无论齐王将来废不废顾珩这个太子,那个太子妃的位置,他心中怕早有了人选,自然不可能用这么儿戏的方式,听任自己不中意的人成为顾珩身侧的人。

她说:“出其不意!”

顾珩打断:“你方才吃的那几个比较小,就是我的烤的。”

顾珩点头:“嗯,有几颗是我烤的,方才有事,让成束接下手,好吃吗?”

有些人伤心难过都可以明目张胆地表现出来,有些人却只能忍着,所有的伤痛和爱,自己一个人寂寞而又无可救药地舔舐。前者是此时的桑柔,后者是一直的顾珩。

顾珩心疼地唤。

“择风院的事……”正当她陷入深思,顾珩再度出声,“是你做的手脚?”

她想着,是不是到时候跟顾珩坦诚自己的身份了,若他不帮,那她就离开。以前她只身一人,顾珩若不愿放人,可能较难逃,但如今有了十三诀影的协助,并不是难事。

桑柔将脸上手上的污迹洗干净出来时,顾珩给她扔了样东西。

按照顾珩的计划,似乎是要将这条路线仔细勘察遍。那此次南行耗时少则两三月,多则半年。

“呃……”桑柔微窘地抹了抹鼻子,随即挂上笑脸,说,“土豆,刚烤好的土豆,热乎乎,香喷喷,太子要不要来一个?”

桑柔捡了不远处的一根木墩坐下,将盘子放置在腿上,急不可耐地开始剥土豆,无意外地被烫得惨叫。

……

桑柔接过:“太子叫你烤的?”

但对于顾珩,她确实是从始至终不曾想过信任这个问题。如今,正儿八经地问起来,答案连她自己也无从说明。

顾珩摇了摇头:“不,我并不知你会有何具体的举措,但我相信,任务交给你,你不会半途而废。”

太久,她等不及了。

砰一声脆响,碟碎剑偏。

桑柔说:“相信这个词,从来玄妙。其实很多时候,并无需用上这么意义深重的词。譬如我对太子,我们萍水相逢,因利害关系而结约,桑柔一刻不敢忘记自己的初衷,太子想必也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之间是否要做一个信或不信的抉择。”

他却没办法说出口,他那么刻骨地爱着她。

成束又羞又怒,提着半截枝条就要再次动作,却在桑柔挥剑抵挡之时猛收回动作,恭恭敬敬地喊:“太子。”

桑柔那功夫自然不会是他的对手,成束以枝为剑,多次点中她要害。桑柔也不气馁,步步紧逼,不依不饶,在新一轮的攻击中,往成束身后一望,喊:“呀,太子!”

桑柔笑容微涩:“桑柔荣幸,得太子如此信任。”

剑鞘雕工精细,线条流畅,剑柄处的宝石低调却上乘。她拔剑而出,银光剔亮,灼人眼目,“这剑……”

候顾珩吃完土豆,再顺便捡剩下的把自己的胃也填饱了后,说:“太子这么好厨艺,昨晚那么丰盛,今晨怎么吃得这么寒碜……也不是我觉得寒碜啦,是我觉得太子千金之躯,吃这些普通老百姓的粗食杂粮,未免太委屈你啦!”

“嗯。”顾珩点点头,“对。但如今天下,多少人想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为得却是问鼎天下的荣耀,留芳青史的虚名。不停地扩张,挑起干戈,引起屠戮,最后踏着无数人的鲜血,登上王的宝座。可,身处乱世,终有无奈,敌强我弱,必遭屠凌。有时候侵略和战争,初衷是自保。败了,一战再战,为了雪耻,为了复兴。胜了,为他国所觊觎,不得不先下手为强。以战止战,终无尽端。将来若我能顺利为王,必然要踏上这条四处征伐的暴君之路。所以,我想趁现在,做一点事,为百姓,真真正正,福泽万民。”

陌生的面孔,却有几分熟悉。

成束微恼,扔了碗,拾起木枝,再次和桑柔交缠起来。

“嗯,这我已经想到了。工程自然不会现在就启动,更不会是从头修到尾,水利建设设计这一块,要从长计议。其次,关于朝臣反对,其实他们最关心的不过是销。而这运河的修建,不会动国库一分钱。”

桑柔泡了壶茶后,便出来溜达。她自然没那狗胆把顾珩送她的这宝剑用来砍柴。这剑仿若为她量身定做,耍起来得心应手,毫不费劲。

他无法确定在知道了所有一切都是谎言和欺骗之后,桑柔是否还会给他机会赎罪。现在的他,犯的错误太多,处于爱情的下风,没办法再向从前那样大张旗鼓气势汹汹地进驻她的生活。他只能忍和等,却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是最好的时机告诉桑柔这一切。

桑柔伺

“修建运河,开销何其之大,太子初回国,实力单薄,现在挑起这项工程,无论之于您自己,还是之于齐国,启动这项工程,是不是为时过早?而且,朝臣,特别是废储党,必然抓住这个话题,对你严加挑剔。”

她的手抓着锦被,出声却很稳:“对,简单不过心中假象,可现实往往复杂得多。”

顾珩:“……”

过了会儿,他挑了几个,放在一旁盘中,端给桑柔,说:“小心烫。”

开了窗望出去,却见烟雾袅袅,有一人蹲在那儿,烧着什么。

桑柔说:“人间美味,唇齿留香!”

桑柔心一提,她自觉这些动作已经做的很小心了,可总逃不过顾珩的眼。

成束一愣,耳根红迅疾红起来,须臾之差,桑柔已然反败为胜,削掉了他的木枝,剑指向他。

一时静默良久。

“太子亦不是吗?太子怕也早料到了我会有这样的安排吗?”

“嗯,我觉得,食材不分贵贱,烹饪不束于灶台。想要烤好一颗土豆亦是要心思的,对火候掌控,生熟的判断……”

桑柔凝思了好一会儿,说:“心系苍生,造福于民?”

“嗯,太子不是说一个都不喜欢吗?元宵那天的排选只是第一步,第二步虽然迟了些,但我也总算是完成了任务不是吗?”

顾珩瞪着她:“你敢!”

同一房间里分塌而睡的两人却都难以入眠。

桑柔成了他不敢冒险的软肋。

靖国王室那些人至今下落不明,十三诀影那边迟迟没有消息传

自然不能食用,只得倒掉重做。

桑柔惊愕半晌,点点头,说:“太子也觉得那烧火的木块太粗了吗?这剑看来该是削铁如泥,劈起木头来,应该很轻松。”

她正经起来,反应极快,他往往只需说一半,她已领悟他未道之语。

他走过去,在她跟前俯下身,桑柔下意识后退一些,面容紧绷,见他笑容邪魅地看了她一眼,而后看向盘中的土豆,指了指其中一个,说:“剥给我吃。”

终结一个谎言的方法是说明真相,他清楚。却失了勇气去赌。

“嗯。”顾珩转过头,看向桑柔那头,她已然报被坐起,眼中流光微潋,瞧着自己,他笑说,“桑柔,与你说话,很轻松。”

顾珩看了她一眼,眸中沉暗,面上寡淡,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转身去拯救烧焦的菜。

“你说,叫你什么?”

声音微凉,来自身后。

桑柔腿一踉跄,站稳后,出口却淡定:“你看样子跟在太子身边时间也不短了吧,怎么半分没有学会太子的聪明睿智谋略无双呢?”随后转过去,面不改色,对着顾珩行了个大礼,说,“太子这是渴了饿了还是乏了,可需要桑柔伺候?”

***

还有一更在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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