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1.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不死也得被掐死!(1/2)
你是不是喜欢她!
君凕!你是不是喜欢她!
顿时!无数声音开始从四面八方压迫进来,令他避无可避得!
一把挥开晏紫汐,他飞快坐直了身子罗。
晏紫汐咕噜咕噜翻到榻内,迷迷糊糊的醒来,看见自己睡在被子上,就拧啊拧啊的往被子里钻,后来不知道是太困还是怎么,钻了一半又继续撅着屁股呼呼大睡起来。
君凕大口喘着粗气,曲双膝支着胳膊,抬手撑着自己额头,神思陷入崩溃的边缘。
他疯了吗!
恋童?他居然恋童!!!
那么多同龄的少女,没有一个让他有一点点想要去接触的意愿,可他居然会对一个五岁的小女孩产生想法!
想抱她,想吻她,想将她牢牢禁锢在他的世界里!
突然,一声暴喝“晏紫汐!”响彻山涧,震碎房顶积雪,吓飞麻雀,连前院的诵经声也打断。
顿了良久,晏紫汐夹.紧双.腿憋出她实在不想说的一句话。“皇叔,我要憋不住了……”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脚步声又回来,紧接着,她的脸被一只玉手抬起,一块湿帕子开始细细的擦她的小脸,动作温柔的好似三月春风。
讪讪一笑,额头的满头黑线。
呃……
封闭感官,闭眼没入水中。
对方顿了顿,起身又去添了一杯,晏紫汐喝完,听对方又要说话,急忙道:“叔叔,我还要!”
云黔看着君凕僵持着胳膊举着痰盂走出来,怔愣一会,差点没喷笑出来,如山泉般清澈的眼里已经不是笑意能形容的了,魏林也是想笑不敢笑,差点抽出风,使劲憋住气上前接过。
“叔叔,我好渴,你能给我倒点水吗?”
不是她不想要节操,实在是节操太不想要她了!
开始他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连续给她倒了两次水,觉得她找事实在是找的太烦人,才将茶壶直接塞进去,可仔细想想,是不是有什么太奇怪!
他就这么让自己抱着睡了一晚上?直到胳膊困乏也没将自己推开?而且……醒来了也没动,等她睡醒?
可……这尼玛!她真要当着他的面尿尿?可不当着他面又怎么办?
“你们这些养动物的人思维可真奇怪,都起得什么名字!她给银狼起名兔子,你给金耳猫起名叫朵!”君凕不置可否的摇摇头,唇角到底是勾出了一丝浅笑。
“可……”
“这次喝饱了吗?”冰冷的声线让晏紫汐一个机灵,意识到是谁,呃一下喷了一大口水出来。
本来想着就她这五零二胶的功夫,怎么也得把这小混蛋拖个一时半刻出不去,然后让那大婶等泪奔。
还是因为她太主动了,上门来等不够矜持?
云黔淡笑。“师傅劝我别养了,说猫不通人性,血凉,养不家,就算是金耳猫也一样。我当时只是想母猫死去,小猫没奶吃很可怜,好歹是条命,我又不图它什么,便依旧每天给它送吃的,日子久了,它就慢慢开始亲近,偶尔会在我采药的时候跟着我翻山越岭,后来有一次我误食毒草晕在山涧,是它跑回去找到师傅来救我的。”
就算今天能逃死,来日也得自戳死!
“……”
“银狼?”云黔微微诧异。
这让她极度困惑,紧张的攥紧帕子。
云黔站在一侧笑的已经哑了声,上前接过茶壶,看着晏紫汐鼓着青蛙肚子在那喷水,抬手摸了摸肚子的鼓起程度,确定不会被撑爆后,起身朝外走去,顺道带上了木门。
清润的嗓音让三人都驻足回头,云黔站在门口哭笑不得道:“她要如厕……”
晏紫汐在水中吐着泡泡,硫磺水蛰的她眼睛刺痛无比,模糊间,她似乎看到了一个什么奇怪的东西……
伤心的眼泪越流越多,她感觉榻微微一轻,脚步渐渐远去……
她现在看不到,先前衣服又都是他给穿的,别说她能不能顺利在茅房如厕,她现在能不能找到裤绳都是个问题!
“呃……”云黔起身。
“……是!”魏林迟疑了下,颔首。“那小郡主……”
晏紫汐见是前院门庭那边的人,甜甜一笑。“是昨天来过的那位吗?”
蛇?武器?
“……”
“王爷?”声音带着迟疑,忐忑的可以用细弱蚊鸣来形容。
当下扬起可爱的小脸。“我也想洗!”
“你进来干嘛!”
也不愿跟您嘛!”
墨色斗篷下发出几声怪异的笑声,如果不是几位人熟,真会被吓个肝胆俱裂,魏林满眼精光的露出笑意。
君凕颤抖着手递给魏林,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再打盆温水进来!”
君凕已经不知道怎么做到没将痰盂一头扣
“……”晏紫汐知道就自己鸡眼害得泪流不断这情况,说没睁眼鬼都不信!只好开始放声大哭。
另一个屋子内,晏紫汐疼的实在想骂娘!
谁在想她!
“你!你,要,要不要,这,这样!呃!我,我就,多,喝……”
而且见面也是不冷不热的,基本上属于公主说一句,他回答一句,公主不说,他就沉默不语。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自己的动作实在是太……猥.琐!
他为这种疯狂的想法感到恐怖,后背冷汗森森。
这是晏紫汐睡的最美的一个觉,没人打搅,不感到寒冷,也不用担惊受怕,舒服的蹭蹭小脑袋眨巴开眼睛的时候。
魏林离开,云黔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怎么了?”
“……”短暂的沉默后。“知道了!就来!”
抱抱她能死啊!
先前是因为急,所以不顾及其他,此刻……
端庄又不失少女的轻灵,让不少下人都看直了眼。
“或许在水中睁眼太久,会短暂失明两三日,别的没什么大碍!”
微带防备的姿态让晏紫汐抽了抽唇角。
可一个“不”字还没吐完,心底就响起另一个声音。
魏林与夜魅两人对视一眼,都偷笑别开脸。
君凕顿住脚步,似乎想起了什么般,回头看去。
艾玛!谁能帮她把眼珠子挖了不?这让她如此有节操的女子该如何活?
后面说了什么,穆念玥已经听不见了,只能看到他顿了顿脚步,似乎发了什么脾气,末了大步流星掠出府门。
良久,偏头看了晏紫汐一眼,沉重的咽了一口气,他重新重重躺回榻上。
尿完,她小手在虚空中摸了摸,君凕递上了手,准备拉她起来,结果清脆的童音说出一句更让他吐血的话。
下一瞬,那玩意一扬,水开始源源不断的往她喉咙灌,咕咚咕咚的水不停下咽,她愣了三秒,顿时恍然大悟!
而他的发丝上尽数是水珠,顺着额头滴滴答答的滑落,双眸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猩红血丝。
君凕!你疯了!
尼玛!鸡眼了啊!鸡眼了!真是亮瞎她的钛合金狗眼!
踌躇的姿态让云黔也无奈不已,屋内小声音又叫嚣起来。“叔叔!我要尿尿!”
妈蛋!不是吧!
感受着身边澎湃的怒气
脸色微微紧了紧,他走到池边,伸出了胳膊,晏紫汐只当他是皇子的傲娇病又上来了所以这么墨迹,也没多想,笑嘻嘻的扑进他怀中。
君凕惊愕的感觉裤子从他腿间慢慢滑下去,温水紧贴着肌肤荡.漾……脑海的火山彻底爆炸!
这小混蛋要把她丢在池中央?
奶奶的!居然是茶壶嘴儿!
背负着的手,肩背笔直,气宇轩昂的雍容华贵间又透着股说不出的风华绝代。
就在三人即将出院门的时候,禅房门被吱扭一声推开。“君凕!”
她都看见什么了啊!胡萝卜?好大个胡萝卜!
oh!眼泪!眼泪都是我的体会!成长的滋味!
君凕等了良久,见她都没有起来的意思,终于忍不住偏回头道:“你还要抱多久?”
魏林看着房门抿嘴一笑。
是不是她什么地方表现的不对?
他还没开始倒水她就开始挣扎,那表情好似跟……什么一样,还差点哭出来!
不过对于那些人嘀咕的内容,她又实在想知道,只好对着身边的贴身侍女水瑶使了个眼色。
君凕对视云黔的黑瞳猛然一缩,紧绷的唇角终于有了反应,阴寒着脸踏进屋子的时候,云黔满面红霞的把门关上,顺道说:“墙角有痰盂。”
这混蛋是不是故意的?在浴池里扒她的时候也没这么酸爽墨迹啊!
呆滞的表情让君凕绷紧的脸更加阴郁,硬是将一壶水全部灌完后才将茶壶取出来!
感觉眼睛里源源不断的流着眼泪,痛的完全无法睁开,晏紫汐觉得现在她的心情很适合一首歌。
卫海颔首:“是!”
转了转眸子,悄悄给夜魅兑了兑胳膊。“王爷刚才吩咐接公主出来……”
君凕的眉心现在凝成了一道山峰,想着自己刚才差一点紧搂住她,想去吻干她眼泪的冲动,心开始一遍遍在烙铁上凌迟。
最奇怪的是,七王府的下人们开始都还恭恭敬敬的站着,突然一个连一个的遁跑,在很远的地方凑成一团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看着近在咫尺放大的俊颜,她吓的“啊!”一声往后一咧。
古色古香的檀木红椅中,穆念玥轻蹙眉头,殷切的看着门庭的方向。
“……”
墨色斗篷在空中划出一道流畅的弧度,夜魅如风影般掠走。
昨天把我堵在门外跟大婶幽会!嘿嘿!今天换姐气气你!
他一步步朝池中走去,只这短短几步,都让他觉得有点异样的煎熬,想抛开一个不触碰的距离,又想证明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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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把她从水里捞出来,这混蛋给自己换干衣服前,把自己全身都扒光了!
对方似乎听到他起来了,长吁一口气,正了音色。“穆念玥公主已经在前厅等了您半个时辰了……”
那是个孩子!孩子!她什么都不懂!就跟先前一样,她就算看到了也是当成别的东西,她没有概念!
君凕阴郁着脸想着临走前的一幕,扶着软榻扶手的两手慢慢紧攥成拳,周身迸出的冷煞让清风别有意味的打量了两眼,也没问什么,只丢下一句。“你躺一会儿,觉得眼部酸
“就是……”君凕说不出口,紧蹙的眉峰纠结很久,尽量平息声线道:“你刚才为什么反应那么激烈!”
晏紫汐此刻看不到他的表情,如果看得到,一定会狠抽自己几大嘴巴子!
得把她当成一个孩子!证明你思想没问题!你不是个龌.龊的人!
他边走边道:“公主在哪?送回去了吗?”
两人双双一怔,下一瞬,房门被踢开。
“吱扭……”
“……”
门外,云黔正在跟魏林闲聊,虚鸣山的雪景十分漂亮,雾凇绵绵,积雪压在树枝上,几只麻雀在雪地上觅食,禅院安静的只能听到远处诵经的声音,沉淀人的心情,心宁的舒坦。
没关系!她有让人惊艳的资本!只要……
这让他不敢想象,她到底在水里看到了什么!
防备的姿态让君凕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偏转开头。
想征服这样男子的心,得有让他怦然一动的惊艳才行!
魏林跟上,与一身墨袍的他都飞速向前走去,同时汇报道:“已经发消息给清风公子了,只是路程较远,可能需要……”
想起这,水瑶就有一肚子憋火。
单手抱孩,跨上侍卫匆匆牵来的马匹,很快几骑汗血宝马踏着冰凌渣子迎着茫茫鹅毛大雪逆风奔走……
王府内,一个消息不胫而走。
你不能当真!
“皇叔,给擦屁屁。”
顿了顿,他迟疑了下,声音略软了些。“没有乱想其他的?”
他没有抱她,胳膊平平的垂在一侧,很明显,谁侵犯的谁!这让她想掩饰争辩都无力挣扎。
她小心脏砰砰乱跳了一阵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居然半个身子扑在他身上,将平躺的他牢牢压在身下。
呃……她难道露出很销.魂的表情了吗?不能吧?硬硬的,又不舒服!
君凕脸赫然泛起一缕不自然的色泽,偏转开头。
短暂的失落后,心底又扬起兴奋,他走了!走了是否代表不再追究了!自己躲过去了?
君凕怔愣,心底迅速蹿升起来的一股别样的感觉,好似一种难言的难堪与害羞。
“是!”
眼看最后一条裤子,君凕的手越来越慢,她简直欲哭无泪。
她的节操!她的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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