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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内,晏紫汐看着去而复返的君凕,有些不解,但看他黑瞳宁静至极,似乎已经卸去怒火,她的心也慢慢沉淀下来。
只是每当他安静下来的时候,眸光就会深邃的让人猜不透本质罗。
晏紫汐喜欢看他的眼睛,就好像看着凝远到想让人沉溺其中的深海,可又不喜欢看他的眼睛,因为猜测他的情绪跟想法总是很吃力的事情。
君凕蹲在池边,探手摸了下水温,然后对她深处了手。“上来吧,这水不够热,泡久了会着凉。”
温柔的声线让她想起先前自己的巴掌,以及对他人格的侮.辱,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缓缓递上了手。
她的手可以握住他大半个掌心,君凕轻轻一拽,就将她从水中抱进了怀中,直到抱到了池边软榻上放下得。
晏紫汐怔愣,看着他娴熟的指尖拽过绢布给她细细擦拭身体,而他惑人心魂的俊颜一次次伴随着动作在她面前放大,几乎每一次都贴的很近,甚至一次错身间,能感觉自己的唇瓣从他脸上轻擦过去。
心砰砰乱跳,有些不属于自己。
而他探手解脖颈后潮湿肚兜绳子的动作,让她几乎全权都在他充满男性的气息下。感觉着他温热的指尖贴着脖颈后不轻不重游走,鼻息间的呼吸就那么暖暖的在耳蜗里吹拂,传出一阵阵酥.麻战.栗的时候,她的心好似被猫爪一般难受。
气息凑的太近,她断了思考能力。
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是她明显感觉到,他伤心了……因为她。
硕.大的肿.胀已经让他难受到了崩溃的边缘,看着怀中安静沉思的小脸,他一次次的告诫自己。
顿了顿,不等晏紫汐拉住他的袖袍,一身墨黑的他就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他刚才……说什么了?
不过她还是一眼对上了他比夜还要深邃的眼,卸去冰冷,只恢复如水光泽的眼。
晏紫汐颤了颤唇,不自觉想要退后身子躲开煞气,但却被他单膝跪在她腿间,半倾身子,一手支在一侧撑住全身力道,一手慢慢抬起下巴。
“你究竟是谁!而你到底……多少岁!”君凕真诚的看向她的眼底,从未有如此真诚过,掌心沁出微微薄汗,比他曾经知道有关穹图,有关阿古纳拉一切的时候还要紧张。
“皇,皇叔在说什么呀……汐儿不懂呢!”讪讪嘿笑。
眼看他就要脱掉她的肚兜,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突然自动脑补出一幅即将上chuang,一个男的正在脱她胸.罩的感觉。
君凕疯了,想抽手又舍不得,想进一步又不敢。
两个声音不停的在脑海里打架。
“不错,一装就是这么多年,鬼话连篇,每次都能被你圆谎过去,今天呢?既然你万能的娘没教你,不如你教教我,面对人生第一次怎么能如此从容淡定?为什么如此轻车熟路甚至五岁就开始教她人女子之事?怎么……一见血就知道是女子失.身的征兆?”
“怎么了?”
“那你信任我吗?”
感觉着他的宠惯,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紧紧的搂住脖子,发誓道:“皇叔,谢谢,我这辈子一定会对你很好的!”
“不用!我自己会!”
别这样!
晏紫汐紧张的背对着他睡在榻上,不知道他能不能原谅她,毕竟这跟以往的惹祸不同。
突然,他眸光一怔,凝视着门外走廊上挂着的一排吊着铃铛的月白蚕纱丝带,那是他今天回府换衣衫去皇宫的时候就看到的。
“没……没有……”晏紫汐脑子乱了,热气一层一层的浮上面颊,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晏紫汐知道君凕惑人,皇城的女子几乎不用见他人,只听名字都会晕眩。可如此惑她,似乎还是生平第一次!感觉彻底丧失了思绪,心“砰”的一下怔在空气中央。
六年了,他想他做的,足够可以证明他的信任。不是他偏执,只是这个答案对他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直到肚兜被他全部脱下,见他好似要举着绢布给她擦私处,脑海彻底炸乱,再也无法做到往日习以为常的淡定,急忙一把推开他的手,抓过旁边的薄毯盖在自己身上。
一来二摩间,将她的中衫又蹭开了些。
君凕浅浅一笑,缓缓低垂了泛着精光的眸光。“你懂这些吗?”
直至榻上一沉,一条胳膊伸过来将她扣进一个温暖怀抱的时候,她心中的大石才终于落下,他已经吹熄了蜡烛,屋子一片漆黑。
君凕没回话,抬眸又朝她淡笑了笑,只一瞬,晏紫汐又感觉晕眩了。
……
可当手已经彻底不受控制探进衣衫,掌心摩.挲到那一片比羊脂白玉还要光洁的肌肤时,回过神的君凕还是忍不住从心底暗暗鄙视了自己一次。
特别是,虽然知道她年岁才刚到十二,可这几年,山珍海味可劲给塞,最后的结果就是她的身体其实已经发育的跟十三四岁的一些少女差不多。
抱着怀中柔软无骨的身子,嗅着那淡淡少女的馨香,还有她胸口淡淡的隆起伴随着不安分的睡姿一次次挑战着他的忍耐程度。
会坚持住不要她,摸摸总行吧?
尽管她也知道她不该觉得害怕才对,但是经常在夜间醒来,感觉身边一片冰凉,还是会觉得有些心悸。
搂着她肩膀的手已经不知不觉下移到了腋下的位置,只需要再往前探探就能摸到那顺着松散肚兜看进去的雪白风景。
“我也不懂……”
身边人不曾远离,晏紫汐也知道彼此熟悉的程度,他不放心自己,也不会离开,自己反应过激也会引起怀疑,反正她只要赶紧穿上衣服,躲开这种尴尬就好。
好似她一遍遍诉说着话……
门的那个夜里……
晏紫汐心微微一暖,因为他的再次纵容而放下心中的忐忑,开心的朝他怀中可劲儿偎去。
衣绳解开,绣着云雀的月白肚兜敞露在外,更给视觉平添了几分……蛊.惑。
夜间,当他一如既往辞掉宫宴与熹妃,君焱等人的挽留,带她回府里守岁的时候,对着至始至终一言不发的君凕,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皇叔……”
“也不是什么难事,我都这么大了,要不皇叔还是出去等吧。”
而触手的柔.软与细.腻果然如他猜测的那样,不是心里的满足,是更大的空.虚等待填满。
这么多年,他隐忍住心底的好奇,对她那些无关痛痒的小谎话置之不理,只是为了她六年前的那一问。
还是等等吧,等她再长大点,否则,两人挑破那层关系,他还真不知道晚上能忍不忍得住,六年了,只要想到每夜耳鬓厮磨的感觉,就觉得这种煎熬漫漫不知归期。
身体的认知让他忍耐更加艰辛,温暖的被窝里,只剩下火烧火燎,与后背不断沁湿的汗珠。
君凕手握着书卷,目光追随她走到挂着冰青纱帐的榻上睡觉,而不是走到他给她新支在屋子里月白软榻的时候,唇角的硬冷终于散去几分,看了眼屋外下的白雪皑皑的场景,突然想起她第一次敲开他房
的!”君凕点点头,看着晏紫汐飞快将自制卫生巾绑在裤子上,一下套好,颇是赞赏的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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