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本感言（2/2）
有一种道具叫「请假条」。
有了它，哪怕每月断更一次也是能够算全勤的。
封顶五次。
代价随次数指数提升，第一次非常容易。
可老牛从没有用过，以后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使用。
……
这就是老牛的态度……
书反正不咋样，但态度还算端正的，对吧？
当然也有说烂尾的，诚然有些小坑没有彻底填上，但是每一颗主神格都有安排。
如果将碎片情节展开，还可以写个十万八万字。可到时候还会有人说我水字数。
毕竟已经超脱，再写也不过那些东西。
仁者见仁吧。
老牛，如此努力。
所以，老牛的书。
它不能养，知道不？
要点追读，要点追读！
最后，特别感谢大大鹏哥从未间断过的支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