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真结局了】对不起,我爱你(1/2)
325:【真结局了】对不起,我爱你 “你也来看霍霆吗?”她问。
“霍霆?”霍朗抬头向四周巡视,确实在远处的树下看到了模模糊糊的两三个人影,有大有小,不过他今天没带眼镜,看不大清,“我只是来散步。”
“散步来这里?”阮阮缩着肩膀看起来有点紧张,“你这么早来这里散步?”
“怎么,这公园只有你和霍霆两个人能来吗?”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没想到你有这种闲情逸致大清早出来散步。”
“我每天上午8点半来这里散步已经有一年了。”
阮阮怔了怔,十分抱歉的抿了抿唇,过去的两年里,她尽量做到不去打扰霍朗,不想用暧/昧不清的关系去干扰他的视线和生活,他们从不碰面,她也从不问起朋友们他都在做什么,所以她可以说出霍霆喜欢去哪里散步喜欢几点散步,却说不出霍朗的,她只有一双腿一颗脑袋,只能偷偷的跟踪一个男人,而两年以前,她选择了霍霆。
“对不起……”
“为什么对不起?”霍朗云淡风轻的看着她。
“就是……没能了解你的生活习惯。”
孟东说,霍霆没有遗憾,他那一天很开心,因为他终于光明正大说出他在等她那句话。
“对不起……”她微微仰着小脑袋,语气坚定,眼底却闪烁着小小的忐忑。
“祝小香不需要你的钱哦。”
“你当干爹和你们闹着玩呢?”
她和霍朗还牵着手,感觉到她的停顿,霍朗也轻蹙眉头陪她停下来,阮阮飞快的松开他的手,低着头很尴尬。
阮阮忐忑的端着肩膀,怯怯的看着他,“对不起…… ”
“阮阮?”安燃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臂,“去里面的chuang上睡一会吧,在这趴着能睡好吗?”
霍朗已经昏迷了六天,霍霆已经安葬。
霍朗淡然的牵动缰绳,牵引着白马转身,阮阮想靠近,白马甩了甩尾巴,她又不敢靠前,只好跑到白马前面拦住,夕阳的橘色刚刚好好照进她的眼睛里,好像有团团火苗在闪闪跳跃发亮,她,裙摆身后吹来的风扬起,白色的蔷薇又开在了她的身前,她声音软绵却又坚定的说:“你记不记得你说过,想要让你原谅我的话不是对不起三个字,如果我说,‘我爱你’呢?”
霍霆没接她的话,只是淡淡的微笑了一下,他今天的心情真的很好,没有对阮阮黑脸,嘴角一直挂着温柔的微笑,这样的笑容绽放在他清俊的眉宇间,好像天使一样。
“你这么愚钝说了也不会懂。”
“我不想,我……唔……”安燃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已经让他无法对焦的人,祝小香不管不顾的吻过来,捧着他的后脑勺就像捧着三块大金砖似得那么紧,让他躲都没地方。
霍霆眯了眯眼睛,仿佛陷入了很长很深的一段回忆里,“我们经常偶遇,在各种奇怪的地方,有一次我在医院的玻璃门反光上看到了她跟在我身后,我不走,她也不走,后来我发现她几乎是每天都会跟着我,不管我去哪里,干什么,只要她能跟就一定跟着,后来我身体不好,总是没有力气出去散步,我就睡觉,每天睡很多,攒足了精神哪怕只是出去走一小会,阮阮就会跟在我后面。”
那我们呢?
葬礼那天下了一场大雨,阮阮没有打伞,趴在霍霆的墓碑前默默流了一下午的泪,她是有遗憾的。
阮阮是个不会抱怨上天的人,可那一天她放弃去做一个通透的好姑娘,她狠狠的唾骂了天上那一群中国外国的神仙,他们凭什么,怎么能,忍心伤害这么好的两个人,又是为什么给她不平凡的命运,却生生折断她的手脚,让她变成扭转命运的废人……
“不说。”
“知道了,爸爸。”
只是就算那个笑容温婉明媚的阮阮和他的家人一起回来,他也不会再有幸看到。
“叫大伯母。”霍霆更正到。
“那你爱霍朗吗?”
他错过阮阮的身体,准备朝去霍霆那边,他看自己的弟弟可以光明正大,不需要像巫阮阮一样,阮阮紧张的转过身,伸手去拉他的衣袖,“霍朗!”
幸好,再我还未老去之前,她来了。
他穿了一身白衣,袖口上卷一半,露出色彩繁杂的纹身,除了一套马鞍,没有任何护具,连脚都是光着的。
阮阮笑米米的看着她, “阿青,不要那么小气,你的家给我住一住不行吗?”
孟东坐在一边撇了撇嘴,“儿子,为什么你亲爸的那个那么大,你给干爹的这个这么小,你偏心眼儿你。”
“她们找不到我们会把她送回去的,没关系。”
所有人的视线都盯在她身上,这让她很不自在,可也只能默默的承受。
霍朗连余光都不看她,兀自打断,“不用觉得尴尬,演戏而已。”
霍霆说,爱情是藏不住的,霍朗大概是真的忘了,他看阮阮的眼神和所有陌生人都一样,连那不经意间的一瞥都不曾有,见到金木谣时却总是眼底藏着笑,出了院可以回家时也毫不留恋,连行李都没回去收,无论别人怎么和他说这几年来的经历,他都一口咬定不可能,顺便送人一句滚开。
巫阮阮抿着唇深吸一口气,转头质问班主任,“他们家长来了吗?我儿子要上医院!”
喃喃对她翻了个白眼,“打都打了,能怎么着,不服再打!”
“现在知道霍霆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你后悔曾经打掉我的孩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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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小香卖一套礼服就够你赚一个月啦!”
“你说不说?”
安燃无奈的笑了,“你挺着急把我嫁出去啊?”
她垂下眼睫轻轻摇头,眼底泪光闪闪,发丝随着凉风吹进眼睛里,牵着两滴晶莹的泪珠离开,霍朗心疼至极,有些气自己,明明是自己选择了这样虚无缥缈的等待,现在又来责备她,他抬手想要给她拭掉眼泪,手腕刚刚提起,便听到她用清浅软绵的声音对自己道歉,“对不起……”
骏马被勒,高声嘶鸣,高高抬起的前蹄扬起一道细沙,霍朗引着白马转头,极缓慢的,带着不可思议的试探走向裙摆飞扬的她。
“你亲不亲!你不……唔……”
祝小香长长的叹息,“你看,因为留在中国,他变得这么糟糕,如果你说的是真心话,就让他走吧,别再束缚他了,让他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快乐的生活吧。”
他冷硬的嘴角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缓缓的,缓缓的上扬,横跨下马,掀掉她的帽子,在她栗色的发丝卷着夕阳光芒飞扬时,将她搂进怀里,在她的惊愕中深吻下去。
六年后。
阮阮失眠了,整夜未睡,第二天一早顶着两个黑眼圈把孩子送到学校,中午安燃叫她去家里吃饭,她又顶着黑眼圈吃了一顿大餐。
巫阮阮根本不理会她的说辞,态度十分坚定:“我儿子今天必须去医院,必须让他们家长亲自送!”
霍朗顿住脚步,侧过神斜睨着她,“我不会说你也在这里,我会当这世界上根本没有巫阮阮这个人,可以了吗?”
“算了,我去吧。”霍朗拍拍裤子站起来,“谁去都一样,她又不认识。”
“恩恩!”阮阮点头,“特别着急。”
霍霆笑着帮他打开盖子,“先给客人。”
可阮阮却将他看的清清楚楚,依旧是那副清俊的眉眼,嵌在他的脸上却透着一股刚毅与不羁,眉骨英挺,目如点漆,平直的唇线让他看起来有三分冷漠和七分倨傲。
“阮阮,你走吧。”
圆滚滚的眼泪好像小豆子一样啪嗒啪嗒掉下来,阿青抱着小江夜,和他的小手一起握住霍霆的手掌,无声的流着眼泪。
阮阮不着痕迹的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心里好像被撒了一层滚烫的粗沙,脸上却慢慢开出一朵笑着的小,纤细的手指轻轻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其实,宝宝已经在这里了。”
“你吓唬谁啊?”
霍霆笑笑没吱声,掏出手机翻开相册,里面有一张让人看了心酸手绘照片,纯手绘,是他一笔一笔画出来的,原画已经裱起来,手机里的只是一个扫描件,照片里有他自己,有阮阮,有巧燕呢喃姐妹,有小江夜,有霍老太太,有霍朗,阿青,还有孟东,他对孟东指了指屏幕上的阮阮,“你看,这个画可能要改一下,她现在怀孕了,我应该把她肚子画的大一点。”
小江夜把手机还给他,起身走到自己的蓝色的零食包里,在众人的注视下捧出一个小号保鲜盒,献宝一样抱到霍霆面前,“爸爸,我们请大家吃草莓。”
小江夜脆生生的重复了一遍,“大伯母!”
阮阮放下手里的画稿,不解的看着阿青,“去哪啊?”
“你也是少儿呀,你才几岁,非礼勿视,懂不懂!”
霍霆坐着的地方离他们不远,阮阮站在这里犹如针芒在背,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头指了指旁边的一排大树,“我们去那边说话好不好?”
霍朗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他背后的大树,“这树不错。”
霍老太太答应的痛快,转身就忘了这茬。
阮阮带了一顶宝蓝色的遮阳帽,帽檐绑着碎的丝巾,海风吹过时便和她白色的巨大裙摆一起飞扬起来,她站在夕阳里周身裹着淡淡的橘色光,蔚蓝无际的海洋在她眼底投射出带着涟漪的流光,这片私人的白沙滩上好像被世人遗忘了,只有海浪戏闹和海鸟低旋高唱,阮阮踩着暖融融的沙滩,一步步朝前走,身后的裙摆仿佛盛开的巨大蔷薇一样。
霍霆也破天荒地的朝他翻了个白眼,“什么跟什么,是怀孕和爱情。”
“你这样不对呀江夜妈妈,是你儿子和女儿先打人的,你的态度应该端正,这样才能小孩耳濡目染学会正确的去待人待事,我们可以理解单亲家庭的榜样力量薄弱,但是我们可以共同努力啊,你冷静一下,如果那两个小孩的父母真的来了,这个问题会变得更复杂。”
他让司机把人送到这个公园,因为有一段柏油路在施工,车子进不来,他让孟东当一把太监总管把他母后接来这里。
霍朗的眼眶果然微微发红,他沉默的点了点头,牵起阮阮的手十指交叉,指腹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看向阮阮时勾起嘴角,“谢谢你。”
我们家什么都缺,就不缺爸!喃喃立马傲娇的仰着小脖,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胖的像个球似得小姑娘了,水灵灵的美人胚子一个。
“你想我啦!”小香的脸皮随着年龄与日俱增了。
“你给我侄子买辆车。”
老师絮絮叨叨的开始告状,说这个霍燕喃在学校里嚣张跋扈屡教不改,教唆自己哥哥和人打架,自己也参与,这是有组织的群殴性事件,性质非常恶劣,并且屡教屡犯,屡教不改,今天尤为严重,不可饶恕。
阮阮摇头,收起阿青和霍霆的结婚证,“哎呀不要闹,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追谁呀,祝小香说的对,霍朗该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如果他不记得我是很快乐的一件事,我何必让他记起那些痛苦。”
远处的夕阳下,有一人身骑奔腾白马沿着沙滩踏着浅浪涉水而来,他的视力不太好,远远的只看到这里站着一个人影,只以为是无意闯入的游客,并未多留心。
他张开五指的手掌在身侧的草坪上按了按,好似在做一个支撑身体的动作,阿青已经不再穿着的像一个普通的佣人,霍霆给她打扮的像是名副其实的名门闺秀,她蹲在霍霆面前,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霍霆裹着毛衣袖的手腕上,“我带江夜去别的地方玩一会吧,你们聊天,好吗?”
她不在乎那一点赔偿费,但是她今天必须他们知道她的宝贝不能总是这么挨欺负。
巫阮阮看了一眼站在教室另一边的两个小男孩,虽然也挺狼狈,但是没有江夜伤的严重,她站到喃喃面前,非常严肃的问道,“霍燕喃,说吧,你为什么打架,还教唆你哥哥和你一块打架。”
“爸爸,你怎么啦……”
海风袭来,险些掀开阮阮的帽子,她抬手压住,捧着小脑袋朝他和骏马的背影大喊:“霍朗——”
他还说,霍霆,熬过这个冬天,真的就那么难吗?
阮阮把两个孩子接回家,阿青问过前因后果后把霍江夜好一顿人生道理心灵洗礼式教育,江夜很听话,不顶嘴不翻白眼,旁边看热闹的喃喃眼珠子都快翻没了。
“这回是真不懂了,我就是藏不住的愚蠢,皇上您明示吧!”
“你有话对我说?”他的态度极其淡漠,如果恰好有风从他面前刮过,那风里都会随着他的语气卷入一股陌生的冷空气。
江夜脸上挂了彩 ,跟她一起贴着老师办公室的墙角站着,眼泪有隐忍的泪水。
霍朗放弃了,他转身向前,背对着阮阮擦掉眼角的热泪,“走吧,我最后一次陪你演戏,以后我们不要一起出现在他面前了。”
阮阮没再接霍朗的话,大步迎着霍老太太走去,而马路对面的那个稀里糊涂的老太太好像又一下子忘记自己在哪要干什么了,昂首阔步的自己就开走了。
“恩?恩……不看,他有什么好看的。”
巫阮阮瞪大眼睛,不可思议,“你在对我讲黄色笑话吗?”
孟东趁阮阮不注意,悄悄告诉喃喃:打得好,就那样嘴欠的就该往死揍,打坏干爹给你赔钱,咱们家就爹多钱多,甭和他们谦让,女人不狠地位不稳,听到没有?
先是一身正装切断会议的安燃坐着他的大奔被司机送到学校, 随后是刚刚下了饭局开着酒红色保时捷的孟东赶到了学校,还有开着黑色路虎的沈茂,也是一身正装出席了这场斗爹大会。
“没没,你是我祖宗,我哪儿敢吓唬你啊,我找死就自己头抢地我也不敢往你身上撞啊!”
“爸爸,为什么不理我,江夜知道错了……”
江夜紧忙在她伸手撞了她一下,“喃喃,不能和妈妈顶嘴。”
“你才是球。"
巫阮阮赶到后,看见自己家的两个小孩被欺负成这样,火一下子窜了起来。
遗憾的不是没有在他生命最后一刻陪伴着,而是整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爱她入骨髓的男人,似魔鬼又似天使的男人,鲜活在她眼前,她再也没有机会悄无声息的给予他自己那一点点可笑的爱情,哪怕是和他一起迎着朝阳,踩着月光……
巫阮阮这一辈子从来没经历过那么彷徨和难以抉择的时刻,她远远的看着她们来时走的路,前后不过十几分的时间而已,为什么她的世界忽然一下子就由白到黑了呢?
霍霆抬眸看向他,眼底黑漆漆的,雪白碎发微微搭在眉梢,他伸手揉了揉阿青的手背,“不用,他在这不耽误我们聊天。”
霍朗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大方的和霍霆招了招手,回手一把牵住她的手腕,带她一起走了过去。
“我真不想,我……唔……”他又抱上了金砖。
江夜点点头,一整盒草莓里只有一颗大的离谱,其余的个头都差不多,小江夜一手攥着那颗大草莓,又从保鲜盒里挑了一个正常的,先给了阮阮,“漂亮阿姨。”
“你想多了,我不是帮你,我是为了我弟弟。”他语气一冷再冷,“如果你无聊就打开手机听歌,我一句话都不想和你说,让我安静一会。”
“我是不是来的太晚了?”
“想让我原谅你的三个字不是对不起。”
“好事啊,梦见哪个大仙给你开导明白了?”
“我不亲。”
停车场的转角处传来改装汽车尾喉的咆哮声,霍朗大步朝她们走去,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一辆改装过的本田汽车从转角处飞速驶来,霍老太太一门心思要过马路,一胖一瘦的力量抗衡显然是阮阮败了下去,长长的急刹车响起,耳膜都快被穿透,阮阮猛一用力,将她推开,而自己身上也突然一重——砰!
“爸爸要你吃过的那个小的就行,大的给你。”他作势要和儿子换,小江夜推开他的手,奶声奶气的坚持到,“爸爸吃。”
面前刚刚飞驰过一辆白色的奥迪,阮阮已经捏了一把冷汗,飞快的跑到马路中间去拉霍老太太,“妈,你别在这站着呀,这多危险,我带你去找霍霆。”
霍老太太推开她,“你是谁呀?你知道我儿子在哪呢?”
“这个我懂,是嫉妒和愚蠢。”
不知是不是错觉,阮阮看回霍霆时,发现他此刻真的温柔急了,好像这两年从来没用这么温柔的眼神看过自己,就像从前的那个霍霆一样,他淡淡的微笑,眼角都跟着弯起来,这是发自内心的笑容,他问霍朗,“你这是准备喜极而泣了吗?”
走到半路的阮阮忽然停下脚步,不自觉的皱了皱眉转头看向她们离开的方向,已经拐了两个弯,早就看不到霍霆他们的人。
别人都不用说话了,孟东一人就把学校领导折腾个够呛,从校长开始收拾,一直收拾到门口保安,病必须得看,钱必须得赔,少一毛都不行。
直到阮阮和霍朗远远的变成一个小点,霍霆才回过神,小江夜扑到他的腿边拍着他的毛衣,“爸爸,抱。”
“你早上吃太多了,爸爸抱不动。”
“知道了妈妈,你让我娶谁我就娶谁。”
她和祝小香都没有看到,霍朗的手指微微蜷动了一下……
保鲜盒不大,没装几颗,给阿青分完保鲜盒里就剩一颗小的,他毫不犹豫的拿起小个的放在嘴边咬了一口,把一直攥在手里的那个超大草莓递给霍霆,因为爸爸说先给客人,所以他先挑出了最好的,最后给爸爸。
“别闹,我这还有公司呢,倒闭了我去喝西北风吗?”
这不是霍江夜第一次受伤,有时候手臂上腿上有青紫的痕迹,问他是不是打架了,江夜什么都不说。
“不用了。”阮阮笑着朝他摆摆手,“我们两个接她就好,你们都在这等着。”
霍朗无奈的轻笑,“你凭什么了解我的生活习惯,我们的关系不需要有这种了解,你按时把房租给我就好。”
孟东在一旁突然接过话,“对啊阮阮,你赶快生一个呗,那天我们两个聊天霍霆还说要是你怀孕了他该给孩子买点什么好,什么东西不俗气又能表心意还能实用,说的还挺来劲儿,弄的我以为你们俩都已经有消息了。”他见霍霆没看自己,便用手指对阮阮画了一道小小的弧。
她跪在地上大哭,歇斯底里的叫霍朗的名字,叫霍霆的名字,可是哪一个,都不是她能救得活的。
霍燕喃一把推开江夜,倔强的小脸高高仰着,委屈的眼泪一行行掉,“我不怕他们!他们再说一次我没爸我还打他们,打到他爸认不出来他!”
霍朗继续沉默,面无表情,波澜不惊。
“我怎么听着这个帐算的有点不对劲呢?好像赌赢了赌输了赔钱的就我一人……”
“有钱还要什么腿脚,有一根手指就行了。”
“你刚刚不是答应阮阮在这等她,要不要给她发个信息?”孟东一边弯腰把小江夜裤脚上的草叶摘掉一边问。
安燃夹菜的动作微微顿了顿,“我不去,我去干吗啊,我还得在这等着你被人打包踢回来,我好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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