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让她确认（二更）（1/2）

第387章 ，让她确认（二更）

程正没有收回视线，似乎也没有受到白慕川的影响。

他依旧看着向晚，“向老师，你过来看看！”

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给了她一个尊称。

向晚狐疑的视线扫他一眼，又探究地看向白慕川。

然后，慢吞吞从椅子上站起来。

“看什么？”

“认一下尸！”

程正说得很平静，理所当然。

就像……让她选一下菜似的。

“马上调查叶轮和戚科——”

并不是一个总给尸体打交道的女性，每一次见到这东西，都会有一层麻酥酥的鸡皮疙瘩……

带一点嘲意，脸上又摆着礼貌而不失讽喻的微笑。

没错，就算不是剧组的人，也至少与剧组有关！

向晚笑笑，走了过去。

那一脸淡定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紧张。

可向晚心里却是咯噔一声，脚步略略迟疑。

说到这里，他视线突然转向白慕川，补充。

好奇！

“啊！”还有这样的事情？

一个陌生的男人。

“我想，我猜出来死者是谁了……”

“两个熟人。”

嗯？

这个问题把向晚问住了。

向晚没有转头，声音像在飘。

跟她此刻一样的恐惧。

而且，看照片和看实物更是两回事。

程正说到这里，拿出资料来，指给大家看。

如果不敢去看尸体，怎么做白慕川的女人呢？

“我感觉他死前的表情很复杂。有意外，有痛恨，有求生的欲望，也有想要报复的心思……”

那天相见，她的情况很特殊。

“给她看照片吧。”白慕川沉吟半晌，突然说话。

向晚微微点头，“你忘了刚才我们过来时，碰到戚科的事了？”

很干净，整洁，她并没有发现血迹。

……确实不大。

大家都好奇！

程正微微抿唇，“三个。除了死者自己，还有另外两个人——”

不说话的向晚，老僧入定一般，让人莫名心悸。

认真看。

程正的视线，却给了白慕川。

在锦城无尸案里，剧组那些人都经过好几轮严格的排查。他们的个人资料、指纹、dna都有在资料库里备案。所以，对比起来非常容易。

向晚解释，“这个人的样子你们也看到了，一个满带戾气的人，实说，看他的面相，也不像什么好人。而且，他的样子，不像是在毫无准备地情况下死去的，我觉得这样一个人，恐怕会想方设法留下一点什么线索吧？鱼死也要网破，他不会便宜了对方……”

然而，却听到程正说：“一个是戚科，一个是叶轮！”

“按你的要求，今天我们重新梳理了一遍物证鉴定结果，然后发现了一个被我们疏忽的地方……”

“呵！”程正突然笑了起来。

“没事，没事。不挡我……”向晚勉强拉开一张笑脸，又转头对白慕川小声笑，“你别紧张我，又不是没有看过死人！”

向晚梗塞的喉咙松开，感觉松了一口气，程正却沉了语调。

“我不敢确定。建议找《灰名单》剧组问一下，最近有没有失踪的人，再调查一下戚科和叶轮。我猜，尸体的信息大概就明朗了！”

……去医院的孟炽和戚科。

向晚可以很肯定，她没有见过这个人。

恐惧，留恋，狰狞，痛苦……都会有。但向晚用了这么多形容词来描述，他们却是意外的。

一种古怪的悚然从心底升起。

“经dna检测发现，死者血衣上其他部位的血迹都属于死者自己，唯独袖口这一小块血迹里，查出了别人的dna。而且，不止一个人……”

“好！”

白慕川眯眼，“你有什么想法？”

“这。”程正侧了一下身子。

向晚突然转头，看向程正，“你们在现场勘查的时候，就没有发现有第三人的痕迹吗？”

“咳！尸体……在哪儿啊？”向晚问。

实事上，今天晚上在这里，他一个笑容都没有。

一个人身上大片大片的血迹都没有问题，现场与其他地方也没有发现第三人的痕迹，就连死亡原因都是跌落摔死——谁会想到他血衣的袖口上，有一点小小的血迹，里面藏着别人的dna？

他不是一个爱笑的人。

程正：“你想说什么？”

白慕川锐利的目光微微一凝，“你是说《灰名单》剧组的人？”

“死者身上的血衣——”

“咳！”向晚嗓子眼里有点堵，痒痒的难受，好不容易才收敛心神，正视那一具没有衣物的尸体……

不！也许比她此刻的恐惧更甚！

尸体已经在尸检时折腾过了！

可程正很专业，他脸上的表情，还保留着死前的样子！

向晚看着他，一直看着，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怪异的画面……

苍白如纸片一样的脸，波光潋滟的眼睛……

心慌意乱外加恐惧，看东西未必仔细。

“不像！”

“程队厉害！这都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