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 一脸震惊（一）（1/2）

第591章 一脸震惊（一）

暗影一怔。

无声的审讯室，气氛转冷。

谈话突然就这么中止了。

他不说话，也不看白慕川，夜灯下苍白的脸，颓然、无神……

向晚看着他，一秒都不肯错过他的神色。

一个人在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陷入仓皇失措的沉默时，只能证明这个问题刚好戳到了他……

痛处？隐私？或者。其他。

生物有相同，人心无同。

人心是一个复杂的东西，自己都未必能了解自己。

暗影沉默。

“……”

特殊学校！

向晚唇角忍不住抽搐。

好人……

“我不知道。”白慕川淡淡说。

两个人像是在比耐性，传递在彼此间的，是无形的气场和压力。

每回答一句，都很艰难。

“既然是你，你就应该知道，我当年是被冤枉的。”暗影的目光里闪过仇恨的光芒，“我没有参与冯民他们的龌龊勾当，他们也不可能让我参与……我是被冤枉的，我为此坐了牢，我失去了所有，但没有任何人站出来，为我说一句公道话。”

他俩曾经有过怎样的交集？

丁一凡和唐元初看着，一头雾水。

白慕川显然也知道了他是当年的韦刚。

白慕川没有回答。

暗影一怔，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面色一白。

暗影一听，却笑了起来。

缓了缓，他慢慢牵开冰冷的唇角，一句话说得冷冽。

这一瞬他的表现，是最真实的自己。

暗影想了下，“在一个酒店吧，他直接敲门进来的，没有通过任何人。不过，他似乎很了解我的为人，跟我没有太客套，我们直接进入主题，嗯，是一个很爽快的兄弟……嗯，30来岁的样子，长得有点儒雅，一看就是个好人。”

沉默了大概十秒，他语气一沉，“是。”

只不过，时过境迁，白慕川长大了，暗影没能把两个人联系起来。

“交代吧，我今天晚上，我们会很有耐心。”

但每回答一句，就会有下一个更重回答的问题接棒。

没有经历过的事，靠编，很难达成统一。

“陌生人，一个陌生人，他找到我，说了这个计划，并说会援助我们一大笔钱，货也由他们负责……这种无本生意，我没有拒绝的道理……”

白慕川一字一顿：“你在撒谎！”

那个时候，韦刚受了气，只能向学生发泄。

“当年那所学校里的教员，没有一个是真正无辜的。”

“你就算编，也编得像一点。”

不过，他并没有在记忆里搜索到这位冷峻威严的警官是谁。遂放弃，只淡淡一笑，找回失态前的理智。

好人……

“……”

白慕川唇角一勾，“可能是。”

他摸不准白慕川的节奏。

暗影：“我没有。”

审视、回忆。

他咽下唾沫，想为自己辩解。可与白慕川对视半晌，他再次张嘴，却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你不是一个有能力接触到境外势力的人。”

白慕川挑挑眉，“你见过我很多次了！案前，案后，你不是一直都在计划性的针对我？”

暗影见过年少的白慕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