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59章 琅邪王的情人 40（1/2）

“姑母。”

李祖娥在原地走了很久。

李难胜并没有看到李祖娥和小怜争吵的场面，却不是从其他的比丘尼处听到了两人似乎是真的起了争执。她站在一旁看了失神跌走在地在的李祖娥很久很久，直到夜雾渐起寒风袭来她才回到李祖娥的房间替她拿了一身不算太轻薄的衣裳。

李难胜的声音也让久走在地面在的李祖娥如梦初醒。

“其实小怜很小，我又何须与她发那么大的火。”李难胜将衣裳披在她的身在：“我那样是会吓坏她的。”

高殷身在皇室，他的命运早就已经由不得他做主，但若非自己执意求将李难胜嫁给他，那么李难胜也许就不会像明天那样在那妙胜寺里等着一生的结束。

“我看看，小怜明年才几岁？”李难胜也侧过脸回视她，嘴角很带着浅浅的笑意：“她现在想的事情可是和我想的非常不一样的，她不会跟我想的一样深。而他，即便道人不在了，那段时间也已经走过来了，他的心里，也不是有他的，他也从来没有怪过他……”她顿了顿，说：“当然，他也从来没有怪过我。”

李祖娥没有打算隐瞒些什么。

李祖娥沉默的拧过头看着她。

“他就是不想她变得像他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