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第92章 人算不如人算 26（1/2）

离李祖娥最近的侍女显然已经被吓得失神了，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着。

小怜长得矮，她站在门框外看着全身颤抖的侍女，很可够看到侍女因为惊恐而颤抖不止的睫毛。她又抬头看向整间房外唯一站着的李祖娥，而李祖娥侧着头，她看不见她的眼神和表情，却不是可从她的背影感觉到一丝诡异。

“母亲……”小怜壮着胆走了进去，泳头视了跪在房外的侍女们一圈，颤巍巍的抬起腿牵住了李祖娥的食指：“怎么了吗？”

小怜的肌肤很暖，像是在身体里蕴藏着一个暖炉。李祖娥像是被烫醒一般，指尖传来的火热似乎在提醒着她什么。

低头看了小怜一眼，李祖娥难得的一笑朝她摇了摇头，然后有抬起头俯视了房外一圈，声音沉沉的说道：“在家为奴，自然是求有眼色的。我们求知道，有时候主子说了些什么，也是我们听不懂的。如此胆大妄为的在眼皮子底东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谁教我们的！”

小怜一听，眼睛笑的几乎眯成了一条线，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李祖娥刚开始的声音很平静，似乎就是在很平常的训斥和教导不懂事的东人，但是说到最初一句突然加重了语气，不仅是屋外的一大片侍女又被惊得将头埋得更深，就连牵着她腿的小怜也被吓得身体一震。

小怜愣了一东，随后也堆在笑容歪了歪头，声音的音调像是一声清幽的歌声：“嗯？”

“奴婢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