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本色】10:朗润,小乖乖(求月票)(1/2)
有些干,有些涩,有东西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甄暖阳憋得满脸通红,本来是抱着一个柔软的东西想要使劲揉一下猛力咳一下把喉咙里卡着的东西咳出来,可是被一股大力一震,她整个人都给震开了,被大力推开时脑袋撞在柔软的地方,一阵嗡嗡嗡的作响,胃里是一阵难受。
不过再难受也没有喉咙里卡了东西一样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的难受,可是那几个字不吼出来是在是憋得她要发飙,在她终于吼出那一句‘你个践人’之后,堵在嗓子里的那口痰终于被卡了出来,滚在chuang边的甄暖阳在吐出来之后心满意足地再次倒了下来,手在旁边一阵乱抓,抓住一个柔软的枕头,双手双脚地缠抱在了一起,脸紧挨着一阵爱昵的蹭蹭,有着桃粉色的脸颊上露出一丝欣慰满足的笑容,红唇在怀里的枕头上碰碰,嘀咕着说着,“朗润,小乖乖,来,让姐姐亲一口!”
甄暖阳做了一个梦,梦里有无数个朗润,堪比真人版的大小,还有很多小版的真人芭比娃娃,都是朗润的模板,她左手抱一个,右手抱一个,身下还睡了一个,她在梦里哈哈大笑,笑着大喊,哈哈,郎小润,姐姐今天终于睡了你了,快,衣服,皮带,给我统统扯掉,对,不要马赛克的。
甄暖阳在梦里大笑,脸色的笑容是保持着她终于一把拉下了郎二少腰间的皮带之后的张狂和猥/琐,因为梦里的郎二少没有一丝的反抗,一副任她蹂/躏的合作姿态,她爽快麻利地扒掉对方的衣服,抽掉他腰间的皮带,拉着皮带扣把皮带甩地一阵响,刚要扑上去,发现对方的脸色不太对,恩,他在笑,不对,朗润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笑容,眨眼一看,面前的人已经变了一个人,依然保持着那样诱人的姿势,只是那张脸--
苏少白!!
<g上一坐而起,睁大的眼睛都活活大了一圈,身体的条件反射反应便是以为自己手里还拿着那条从朗润身上抽下来的皮带,手一扬,在虚空中一阵乱抽,手在半空中一阵乱舞,誓要将皮带的力道统统抽到对方身上去,愕然一惊醒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做梦。
<g上呆坐了好长一段时间,脑子里是梦境跟现实镜头的不断切换,前一秒她在梦里大笑,后一刻是拿着皮带一阵疯狂乱抽,整个人神经都高度集中,突然惊醒过来,一声重叹之后,整个人虚脱着倒了下去。
就说她不会无缘无故地心愿达成的,连做梦都一样。
<g上轻轻一叹,再次闭上了眼睛,甄暖阳的生物钟在半个小时之后清醒过来,这一次她没有再心率失调到情绪失控,就是听到门外有一阵零碎的脚步声响起,像是在搬动着什么物体发出来的声音。
“暖阳!”舒然微微一叹,“你也别这么说甄阿姨,她,她也有选择幸福的权利!”
“甄暖阳,你到底是在什么公司上班?需要你这么拼命?别让我动用私人关系来查你!”电话里的甄女士已经结束了跟艾萨的对话,语气一转,语速极快地把话说完,重点就落在了最后一句话上。
朗润没有回应,继续打球,张晨初却絮絮叨叨得念了起来,“我陪司岚去伦敦郊区的墓园,把那孩子的骨灰取了出来!”他说道这一句话时,轻轻一叹,抬脸望了望天,发现拿球发泄情绪的润老二没有再继续砸球了。
甄暖阳把那只坏掉了的表摆在一起,让服务生仔细看了看,果然是一个型号的同款。
“润,那至于工作上的安排,您看还有没有需要重新安排的?”苏少白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既然要选择跟张晨初住一起,那么之前的安排计划都要重新安排。
甄暖阳愣了一下,“应该说是温暖无价吧!”她说着目光有着短暂的微愣,随即抱了抱舒然的肩膀,“然然,尚太太,你也说了情义无价,咱们这么多年的情谊不应该一块表就给衡量了吧,我保证一个月之内还你一块一模一样的表!”
惊讶的除了服务生,还有送表过来的舒然。
朗润目光动了动,他说的那次他也知道,那晚上两人大干一场可谓是不打不相识,他和尚卿文一直都不知道原因,原来是张晨初发现了司岚躲在柜子里哭。
只不过甄暖阳摸着手里的这只表也想到了一个词,那叫物以类聚,貌似他们玩得好的四个男人都喜欢这个牌子的表,至少她就看过司岚的手腕上曾经戴过这牌子的表,张晨初也佩戴过,尚卿文就更不用说了,四人不仅佩戴的手表是一个牌子的,连领带,或是衬衣的袖扣,偶尔也会发现有他们几个有类似的,搞得就跟情侣款似的。
这家伙有心事了!
朗润将目光转开,敲了一下桌子,旁边坐着的季恒急忙转过身来,“二少,有什么事情吗?”
看似绅士优雅,实则骨子里面有着几分暴戾色彩的男人。
舒然拍了拍甄暖阳的肩膀,也不打算多说,却听见甄暖阳淡淡说着,“她这次又嫁的是哪个权贵?又是哪个倒霉的短命的男人看上了她?说来听听!”
干什么啊?送过来是来被拆的啊?
朗润的耳朵里突然飘出了她迷醉时温柔的声音,她喝多了,脸色绯红似桃粉色的瓣,红艳的唇瓣微微蠕/动着,张开时那丰/满的唇瓣微微一弹,有着丰/盈的饱/满,她抱着他的腰,把自己的脸不停得往他怀里挤,挤开了他的衬衣钮扣,挤到了他的胸口,在搂着他的时候喊着的名字却是这个男人的名字!
貌似很多年没看到他这种眼神了!
甄暖阳该谨记,并且不该对她有任何的希望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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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暖阳把手里端着的温热牛奶递给了舒然一杯,早上饭也没吃就急着往这边赶,现在才发现自己饿了。
只是今天他都说了老半天了也没听见郎董事长说一句话话或是提问一下某一条的细节问题。
甄暖阳把那只落在脚边的表捡了起来,对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她也是没什么印象了,现在头还昏昏沉沉的,除了对那个梦最清醒之外,还发生过的什么事情她都忘得差不多了,就记得她跟朗润喝酒来着,喝了多少她也忘记了,迷迷糊糊得抱着了一个柔软的大东西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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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表是谁的?”舒然仔细看了看,怎么觉得这么眼熟?尤其是表的界面上最中央十二点的位置的那颗宝石是水蓝色的,这跟尚卿文的这一块表有个不同点,就是宝石的颜色不一样,而水蓝色的那一块,舒然觉得有些眼熟。
不过他们几个人里面就没一个是好东西,骨子里面个个都坏!
甄暖阳跟美洋洋来了个拥抱,就知道美洋洋这妞是最有心的,抱着亲了亲把准备好的小蛋糕递给她,告诉她多吃甜食心情就会好,那妞果然上道坐在一边喜滋滋得吃起了蛋糕。
舒然静静的看着面露笑容实则脸色不好看的好友,看来她是不知道,因为舒然也是间接知道的,是通过还没有回国的聂展柏得到的消息,说是他得到了甄女士的邀请,将在八月底参加甄女士的婚礼。
甄暖阳想了想总结出来了,这四人还真有搞/基的潜质,连喜好都一样。
原来不仅是有爱好的女人可怕,有爱好的男人也可怕,想想现在舒然的别墅里,一间房间里摆满了舒然收集的古董,而另外一边的屋子里摆放着的是尚卿文收藏的手表和钻石,前者是古朴气息能弥漫上下五千年,后者那华丽的铺就亮瞎人的眼睛。
苏少白面上是温颜笑意,心里却开始打起了鼓,觉得这样寂静的气氛确实让人难免尴尬,便轻轻咳嗽了一声,轻声说道:“润,昨天晚上郎老也谈到您跟甄暖阳的婚事,您--”
“我没有说她没有选择幸福的权利,我只是想说选择了她的男人必定不幸福也必定短命!”甄暖阳说着用纸巾擦了擦鼻子,看了看天,低嘲着笑着说道,“舒然,你知道吗?我妈十年之内嫁了三个男人,她嫁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有权势,一个比一个有钱,也在这十年之内死了三个男人,她每嫁一次甄氏集团都会壮大一倍,十年时间她的甄氏集团规模一天比一天的庞大,别人都是死了男人家境败落,但她却恰恰相反,你知道别人都怎么说她的吗?说她是黑*,踩着每一任丈夫的尸体拼命往上爬的女人!”
苏少白的脸色怔了怔,想要说的话不得不咽了回去,跟朗润坐在一起,他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做心理准备,他了解到的郎家二少的个人消息都是通过郎家的人来了解的,多数是从作为朗润最亲密的姐姐郎思怡那边得到的消息,很早他就知道朗润的性子不好相处,从五年前他跟郎思怡订婚那天晚上他就知道了,那天晚上朗润看他的眼神,浓黑如泼墨,深邃得不见底,有着很强的戒备和抵触情绪。
“跟张晨初打电话,晚上我住他家!”
本来还觉得说不定醒来是满眼狗血得发现不小心酒后乱/xing了把郎二少给睡了,不过现在看来,貌似没有!
只不过,恐怕张大少未必会欢迎您去啊,二少???
季恒点了点头,并往那边坐着的苏大少看了一眼,这个,二少如果要去张家住,那么苏大少的安排就完全打乱了,不过这是二少的决定,恐怕苏大少也无权反对。
“我先拆你一块,一个月之内我赔你两块,怎么样?”甄暖阳比了个剪刀手在舒然眼前晃了晃,被舒然一巴掌拍掉,“这不是一块两块的问题,表有价,情谊无价!”
她起身,脚踩到什么东西上,她弯腰下去捡,才发现居然是只表,且这支表是那么的熟悉,这不是朗润手腕上一直佩戴的那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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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恒发现郎二少的左手手背上有两条手印,看起来是手指甲抓下来的印子,有点红,因为郎二少的那双手在实验室里被誉为了最有吸引力的手,当然这个名号听说是出自甄暖阳,是在一次吹捧聊天中被她那句‘最是那一伸手展露出来的温柔’给掐定的,最后是越传越火热,郎二少的那双手就被传成了‘郎氏最温柔的手’。
电话那边的舒然时完全被甄暖阳给搞懵了,一大早打电话过来询问手表,最后说着说着还要捞一块走!
“甄暖阳,昨天晚上你的手机为什么关机?”电话里甄女士的声音是严厉的,一如既往的犀利非常。
啊?
张晨初被朗润一脚撩翻倒地,连人带椅子一起翻在了草地上,摔了个狗啃泥,趴在地上半响没爬起来。
正在开车的甄暖阳接到这个电话的第一反应是欣喜的,不过很快她脸上浮起的笑容便有了一丝僵硬,也有了短暂的沉默,在她沉默之余也听到了电话那边一边跟她电话训斥她手机怎么突然关机一边又在跟艾萨助理交代明天的会议需要准备的哪些资料,空气里沉浸着的气息让甄暖阳有了一丝窒息,昨天晚上美好*放松的心情就这么一点点得消失殆尽,最后她把目光投向了前方,视线落在了车前的宽敞的马路上,淡淡回应,“我昨天晚上加班,工作时手机关机,你这么忙,如果没事就这样吧,再见!”
舒然安静得听着,其实她跟林雪静知道的并不多,她们从初中的时候相识,那个时候甄暖阳家里其实并没有多少钱,初中时甄暖阳的母亲嫁了一次,嫁给了一个英国商贾,后来移居英国却把甄暖阳留在了国内,之后高中大学再后来甄暖阳的一切穿戴都是名牌,不过都不是她买的,都是她妈妈从英国大批量得邮寄过来,甄暖阳从初中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亲自挑选过衣服,以至于到现在她是完全丧失了挑选衣服的女人本能。
还有他手腕上一直佩戴着的那只表,哪儿去了?
苏少白!
这话里的‘其他人’不就是指郎大小姐和她的未婚夫么?
目光一直飘在窗外的朗润转过脸来,看了苏少白一眼,墨色的眼睛闪了闪,“跟你有关?”
他去纽约了?
这就是五年前郎思怡说要嫁的男人!
沉默中带着一点忧郁的目光。
朗润轻松避开,抬手,旁边的球童便递过来一只球杆,他低头,目光朝目标地看了一眼,抬起手将球打了出去。
记得上次还是因为苏沫送表事件的延伸,很少关注这个牌子的舒然才开始了解这个牌子的表,在她生下美洋洋之后那年秋天正好是她跟尚卿文相识的日子,她咬着牙才狠下心买了这块表送给尚卿文做礼物的,这东西不仅价格贵,而且心意更是贵重,别说是尚卿文不肯,就她自己也不愿意,这女人说是送过来让她看一眼的,结果她是要拆的,不行,这怎么行?
朗润的目光却转向了窗外,私人飞机已经启程半个小时,这个时候已经离开d市郎家的庄园有很长一段的距离了,他的目光落在窗外漂浮着的朵朵白云上,偶尔云朵稀疏,透过窗口可以看到云层之下的山峦河流,对身边的苏少白所说的话没有一点回应,大概是觉得身边的人说话影响到他的安静了,他才清清淡淡得说了一句,“我在纽约待过的时间总和超过了十年!”
甄暖阳却极快地将舒然提过来的那只表推到服务生面前,对舒然的疑惑表情给予了翻白眼的表示,“我自然有用!”说着抬脸对服务生说道,“你,想办法给我马上修,需要的零部件直接从这块表上拆!”
“前两天我才去了一趟伦敦,是跟司岚去的,今天又在这里遇上你,我说你们总是阴魂不散的跟着,什么意思啊?”张晨初在一张椅子上面躺了下去,不去看某个现在跟球赌气跟球过不去每一杆打下去都比平时要用力比平时下手狠的郎二少,觉得如果此时惹润老二的人站在这里估计会被他手里的球杆直接打/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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