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 我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轻(1/2)
“我刚刚偷听我老公和斯年的电话了,墨衔之的爷爷要让斯年把你交出去,斯年不肯,他便提出了让斯年节育的要求,斯年好像已经约好了医院,明天就去,所以你一定要阻止她……喂……听见了吗……”
节育……已经约好了医院……
‘哐’的一声,听筒砸在了盛夏白希的玉足上,她却完全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因为惊惧占满了整个心房,还在以着不可阻挡之势增加,剧烈的胀痛侵袭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眼眶被逼红,昏黄的灯光下看的见盈盈的泪光在眼眶中打转。
她的浑身颤抖的厉害,以至于牙齿也跟着发出轻微的碰撞声音,她已经知道楚斯年现在是爱她的,所以在唐浅晴说楚斯年替她去墨家道歉的时候,虽然心里有些许不愿意,但也觉得是理所应当的,当年她为他付出了那么多,现在让他做些小的牺牲根本不算什么,而且心里隐隐的想要验证他对她的爱到了什么程度。
节育……
没想到这次竟然要做出如此大的牺牲,他还没结婚,更没有孩子,他答应了,就意味着这辈子都不可能享受承欢膝下,不可能享受天伦之乐……
一向精明睿智的他脑子坏掉了吗?怎么能答应如此荒唐的要求呢?难道他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
不,一定要阻止他,她不要他为她做出如此大的牺牲,她不要彻底成为让他断子绝孙的罪人。
虽然她现在都想不明白白露那天是怎么从楼梯上,但白露流产多多少少是她造成的,该承担责任的是她,她不能像个老鼠一样躲在家里不出门,让楚斯年替她承担错误。
盛夏也不顾已经淤青的脚背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跛着脚,下楼,去书房找楚斯年……
“是,我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轻,我现在每说一句话都要在心里反复斟酌好几遍,生怕一句话说的不对被你抓住软肋不放,往死里整我,你说我能没病吗,盛夏,你生气的时候不妨在镜子里看看你自己,你还是那个……算了,不说了,谁让我对不起你。”
倏然,俊脸绽出一抹温和的笑靥,语气饱含宠溺:“你先休息,我去洗澡。”
“其实也不是很严重。”盛夏动了动那只受伤的脚丫,示意他并没有那么严重。
眼睛蒙了一层泪水,盛夏的视线变得模糊,可是她仍然看出了楚斯年眸底那抹坚定,她是了解他的,他认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楚斯年把盛夏安放在床边,转身准备离开,盛夏惊慌,一把拽住他的衣角,“你去哪儿?”
楚斯年,你有病吧……
盛夏从楚斯年的手里拿过那杯酒,放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先醒一会儿再喝。”
【他费尽心机,终于和初恋双宿双栖,而她却成为全城通缉要犯……】
而就在他惊愕的动作顿了一秒时,小女人主动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喂进他的嘴里,邀请着他的灵舌与之共舞一直曼妙的舞曲,楚斯年膛大双眼看着闭着美眸,泛着淡淡红晕一脸迷离的小女人,心湖沸腾起来……
浴室的门推开,楚斯年腰际裹了条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却发现躺在床上的人儿不见了,呼吸狠狠一窒,眼角的余光掠到小女人背对着他站在阳台边的小几上俯身不知道在忙碌着什么,心稍稍松懈,可是语气仍然透着一丝责怪:“你又下床干什么?”
“这就痒了?”楚斯年俯唇在那块淤青上轻轻吻了一下,坏坏的问道:“那这样呢?”
“嗯……”
盛夏听话的点了点头,楚斯年转身朝着浴室走去……
刚刚说的那段为自己讨伐的话,看来是没起到一点作用,她是吃定了他不会生气是不是?所以才这般肆无忌惮的挑衅她!
“小妖精,你是主动勾、引我的。”楚斯年眸底腾起一抹幽幽的狼、光,大手捧住小女人不盈一握的小腰,往自己身体里一摁,腿间本就被他撩拨的蠢蠢欲、动的某物快速的昂起头来,隔着厚厚的浴巾抵在小女人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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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斯年简直不敢相信,怀里的人儿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吗,前几天对他还冷若冰霜,视他为洪水猛兽,唯恐避之不及,这会儿却主动献、媚,心里疑虑加重的同时,那种仿若回到五年前的感觉强烈而明显。
“这种小事自己处理,我很忙!”
还好和墨衔之的谈话都是围绕着要不要交出盛夏,楚斯年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双手捧住小女人柔嫩细滑的脸颊,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性感磁性的嗓音柔软的几乎能拧出水来,如黑潭般深不见底的黑眸深深的凝睇着她微微泛红的美眸,口吻像是保证。
这样一说,盛夏的眼泪越发的肆意泛滥起来,楚斯年狠狠蹙眉,小女人肯定是误解他的意思了,忙不迭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他们想从我身边把你带走,休想!”
疯狂的吻让吻技生涩的盛夏小脸涨红,他恋恋不舍得放开她的唇,趁着她缓气的时间,修长的手指撩开她散落的发丝,舌尖舔上那圆、润的耳垂包裹住轻咬一下。
“咯咯……你别这么揉……痒……”
楚斯年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故意说道:“那你等吧,我先睡了……嗯……”
“夏夏……”
“你……唔……”
*
自从白露流产那晚之后,他便开始和盛夏睡在一张床上,可能因为心里有事压着,也可能顾忌着她的意愿,除了偶尔抱着她睡之外,不敢一次性要求过多。
对,他肯定有病,没病的话,怎么会在这种时候问她如此低级的问题,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今天晚上主动一点,却被他这般浇了冷水,心里窝火极了。
顺着盛夏的手指方向,洁白的玉足上一片触目惊心的淤青清楚的印在脚背上。
“我……我……刚砸在脚上的时候真的很疼。”他的眸光太犀利了,盛夏明显心虚的说道。
楚斯年只感觉被子钻进一阵一阵的冷风,有些生气的冷喝道。
“夏夏……”一出声,楚斯年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多么的沙哑。
*
“我喊你了,你都不答应……”盛夏两条纤细的白玉胳膊如藤蔓般勾着楚斯年坚毅的项颈,支起小脸,嘟着嘴儿,嗔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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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待她极好,夜夜笙歌,日日缠绵。
她以为自己可以单纯幸福的过一辈子,却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计谋,她不过只是一颗棋子……
盛夏抬眸看着楚斯年上下滑动的性感喉结,微微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他的喉结。
其实小女人的主动让他激动的同时心里泛起一丝害怕,害怕像上一次一样情、欲被她点燃时她却无情喊了声雷昂的名字,瞬间冰封了他的火热,那种落差感现在想起来都背部发寒。
说着,盛夏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楚斯年的胸膛上似触非触的游弋,氤氲的灯光下一双迷离的美眸媚眼如丝的凝睇着他。
“我不要。”她现在要时时刻刻的盯着楚斯年,免得一不小心让他溜走,觉察到楚斯年眸底浮现出的疑问,盛夏忙不迭的解释道:“那个太难闻了。”
认识到自己刚刚不该那么吼他,又想着今晚的目的不是惹毛他的,所以伸手拉了拉被角,没想到这三十几岁的男人竟然像个孩子一般,死死的拽着另一头,被子好好的盖在他的身上纹丝不动。
盛夏膛大双眼,以为自己出现幻觉,可是一股酥麻感从脚上蔓延至心脏,像是触电般颤了一下,让她这才接受事实——
“你在玩火知道吗?”楚斯年不答反问,被小女人撩拨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
楚斯年为什么在她的面前,往日里的精明睿智怎么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呢?
楚斯年随手将毛巾扔在椅背上,俯身去拿其中一杯红酒,盛夏忙不迭的阻拦:“别,先别喝。”
17岁那年,惊鸿一瞥,她的心为他陷落,从此万劫不复。
“也不是,我就是想试一试。”盛夏挠着额头,用手臂遮挡楚斯年犀利的视线。
楚斯年的气话说了一半突然梗住,因为经过长时间的经验累积,‘五年前’这三个字是万万不能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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