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与鬼子同行(1/2)
rì哦,敢情以为自己是落单的的鬼子,这会想杀人灭口啊!李飞扬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幸亏他上哈尔滨工业大学的时候,每天早晨坚持跑步,不过这一路急跑,也累的够戗。
总算摆脱了村民的追赶,李飞扬倒在一道土坎上呼呼的揣气。二十多天来,李飞扬跨越江苏、安徽两省,每天要赶两、三百里的路,虽然身体还吃得消,可是脚板太不争气了,水泡破了好几个,他咬着牙,忍着疼,可那一阵阵的痛感越来越厉害,象针刺,如火燎。要是能打个“的士”就好了,可是这荒郊野外,哪有“的士”呢?
“呜,轰隆隆”右前方传来火车的轰鸣声,妈的,老子想打个“的士”,怎么来了一列火车?这辆“的士”也太Nb了吧!不管了,扒火车去,估计这年代的火车车速不会很快,扒上去应该没问题。
打定主意,李飞扬快步跑到火车道旁边,藏在道边的草丛里。可是等火车开到跟前,李飞扬又傻眼了:这是一列客、货混装车,前面和后面分别是客车车厢,而中间全部都是货车车皮,奇怪的是每节车厢的顶上都趴着一名架着机枪的鬼子。
武装押运?车皮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呢?眼看这辆“的士”就要开过去,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李飞扬不再犹豫,看准最后一节车厢,猫起腰一纵身,抓住了列车上的扶手上了火车。
列车的尾部有一个门,李飞扬轻轻的推了推,门从里面锁住了,透过门缝,李飞扬看到里面有40多个鬼子正在睡大觉。算了,自己是搭便车的,还是不打搅人家为好,弄不好,便车也搭不成,李飞扬放弃了干掉这些鬼子的打算。
李飞扬拧紧衣领,捂着胸口蹲在这节车厢的后甲板上,打算打个盹,长夜漫漫,寂寞无聊,不打盹干嘛?天亮前弃车离开就是了。
才迷糊了一会,“啊…”李飞扬赶紧把嘴巴捂住,一个喷嚏才没打出来。娘的,真他妈的冷,前些天跑路,都是晚上赶路,走得全身热呼呼的,白天找个稻草堆睡觉,倒没觉得怎么冷。可是今晚,这12月的寒冬侵肌裂骨,怒吼的北风刮在脸上象刀割一样。不行,这样下去非冻坏不可。
李飞扬顺着甲板上的扶梯爬上去,探头看见车顶上的鬼子穿着厚厚的大衣,抱着机枪正在打盹。李飞扬见了很是愤愤不平:你妈的,同样都是在外面挨冻,凭什么你穿着大衣睡大觉,老子就该挨冻?
李飞扬决定跟鬼子换下岗,吃点亏帮鬼子放哨去。于是轻轻轻轻的抽出军刀摸上去,那名鬼子正睡得香,丝毫没有发觉。李飞扬一把捂住这名鬼子的嘴,军刀往喉咙上一划,这名鬼子就稀里糊涂的去了yīn间地府。妈的,谁叫你这么不敬业,上班还睡大觉?
李飞扬三下两下就剥下鬼子尸体上的军大衣,穿在自己身上。然后看准了铁轨边上的一蓬杂草,把鬼子的尸体推了下去,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凛冽的北风很好的掩盖了这一切。
穿上鬼子的军大衣,李飞扬觉得暖和多了,睡吧,鬼子自己都不敬业,咱也犯不着帮鬼子放哨,天亮前闪人。
“隆隆隆”列车减速了,正在和“周公”下棋的李飞扬被惊醒了,睁眼一看,大吃一惊,rì哦,睡过头了。此时天已经大亮,火车已经缓慢进站。站台上站满了鬼子,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还架着好几挺机枪。
到哪啦?李飞扬到处张望,看到站牌上用繁体字写着“郑州站”。然来到郑州了,离河北和山西交界的太行山还远呢。李飞扬趴在车顶上不知所措,这时候开溜,已经没有机会了,年轻人贪睡误事,教训呀!
火车已经停稳,车顶上趴了一夜的鬼子都站起来,李飞扬也跟着站了起来。跑是跑不了啦,跟着混吧。
“你的,辛苦了,下来休息的去吧。”一个鬼子从扶梯上上来,对他说道。
然来是换哨了,李飞扬用大衣的衣领把整个脸都遮住,慢慢的从车顶上爬下来,进了车厢。这时一个鬼子递给他一个铝饭盒,对他说道:“你的辛苦大大的,下去喝点热汤吧!”然后指了指站台上的一栋平房,告诉了李飞扬热汤的位置。“撒可玛丝!”李飞扬道声谢,就接过饭盒跟着其他的鬼子打汤去了。
喝着热呼呼的汤,又吃了几个用饭团做成的寿司,李飞扬暗忖,看来鬼子暂时没有发现自己这个冒牌货。蒙吧,继续蒙吧,跟着鬼子有吃有喝,还有又便宜、又NB的“的士”坐,虽然帮鬼子放哨辛苦点,但比自己走路走的起水泡强多了。
喝完热汤,李飞扬进了车厢,裹着军大衣,找了个角落,倒头就睡。根据21世纪的经验,少说话,少到处晃动,尽量不引人注意,低调做人,是隐藏自己的最好方法。
列车停了10来分钟,与迎面的列车错车后,“呜。呜”列车鸣起汽笛又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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