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许老板的秘密(1/2)
“哦?你是说,竟有人能跟着你悄悄的潜进王家,而你,则最后才发现?”
一位身高八尺有余的彪形大汉缓缓的转过身,冷冷的盯着眼前这个浑身不住发抖的黑衣男子,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
“扑通”一声,只见那黑衣男子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就连那青石板都承受不住巨大的冲击,裂开丝丝纹路。
“虎爷,黑鹰办事不利,请虎爷责罚!”说罢静静的等待着那将要到来的死亡。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过去了,世界依然一片死寂,这让上过刀山,下过火海的冷血杀手黑鹰犹如被赤身丢在冰山一般,整个后背尽数被汗水湿透,终于受不了这死寂般的沉默,内心承受着巨大压力,黑鹰悄悄的用余光看了看面前的虎爷,只见虎爷早已转过身去,盯着窗外的月sè一言不发。
就在黑鹰jīng神快要崩溃时,虎爷终于发话了。
“念在你急中生智,用一招斗转星移,将杀害老王的罪名转嫁给那个人,现如今全城都在通缉他,想必那人就算没被抓,也一定无暇顾及我们的行动,今天这事我就暂且记下,如若有下次,哼!”
虎爷头也不回,只是丢了锭金子到黑鹰面前后,再也没有发话。
黑鹰有眼sè的连忙告辞,颤抖的拿起那锭金子,期间始终低着头不敢抬起的退了下去,此时走到门外的他才发现,元宝状的金子如今却化作一团,还有几个深透的指印。
黑鹰不禁双腿一软,在努力站直了身子后,擦了擦额头那密密一层的冷汗,庆幸自己还有命走出来。
深呼一口气,黑鹰抬头看了看夜空,忽然觉得,今晚的月sè,是今生看过最美的。。。。
房内,虎王对着窗外幽幽的月光重重的叹了口气,散去了身上的杀气,眼光也变得柔和起来,如果让黑鹰看见,一定会惊呼,自己所熟知的那从不带感情,冷血的虎王竟会有如此悲伤的表情。
虎王端起一碗上好的陈酿烈酒,猛地一口灌下去,盯着月光的双眸此时也朦胧了起来,嘴上自言自语道:“大哥,三年了,您在天之灵,一定能看到虎子我所做的一切吧,杀光所有的贪官污吏,让所有的穷人不再受苦!”
仿佛想起什么伤心事似的,王虎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心中仍是一片苦苦的思念之情,
虎王重重地把青瓷碗摔在了地上,jīng致的青瓷碗顿时四分五裂,碎成一片,清脆的破裂声回荡在豪宅的回廊,声音幽幽,久荡不散。
次rì清晨,当刘潇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却发现小项早已起床,摇了摇头使自己清醒了点,当即一个翻身,以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刘潇哪知自己玩的太猛,由于大脑供血不足,双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幸好周围没人,否则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刘潇难得惭愧的想到。
穿好繁琐的衣衫走出小窝,刘潇远远看见小项拿着锄头在花园里的一块空地上卖力的松着土,不禁心生惭愧,想起昨天还责怪他不认真听老郭的讲解,谁知今个自己刚起床,人家就开始勤奋刻苦的实践去了,哎。看来自己还得努力啊。
刘潇边想边朝小项走去,想要看看他一大早起来便刻苦练习实践的成果。
花园中的小项此时正把最后的一批种子埋好后,得意的笑了几声,猛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急忙做贼心虚的回头望去,当发现是大哥时,才不禁松了口气。
“我说小项啊,你昨天不是对这种花不感兴趣嘛,怎么今天这么勤快,一大早就起来实践了。”刘潇一边揉着略带睡意的眼睛一边打笑道。
“嘿嘿,大哥,我才不是在种花呢~!”小项看着大哥疑惑的看着自己,不禁更加得意起来。
“嘿嘿,我种都是些蔬菜啊,瓜果啊之类的,这种子不是谁都能搞到的,我可是求了翠儿半天,她才帮我问果园的三才拿到的,大哥,我聪明吧~”
“。。。。”
“咦?大哥,你脸sè不太好啊?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哎,大哥,你拿这松土的铲子干嘛啊,。。大哥,我除了昨晚在你床上偷偷洒了点水,在你早饭里放了一只虫以及。。。。以外,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啊?”
“啊!大哥,那耙子可是很锋利的,不是闹着玩的。。。救,救命,啊!!!”
正午时分。
“大哥啊,听说那死去的王财主今天举行葬礼呢,樊阳城里好多大户人家都去了,啧啧,真是不得了,有钱人就是神气,人都死了还这么多人记挂着。”小项边啃着粗面馒头,边模糊不清的说道。
“哦?是吗。。”
刘潇心想:现在自己也没有任何关于虎王和那个黑影的消息,何不今天去探探,看看能不能在张财主的葬礼找到些许蛛丝马迹,或许能发现些什么,就算没有收获,认识认识那些权贵也不是坏事,说不定虎王哪天就会在他们中间的某个人下手,自己还是有机会亲手抓到元凶,还自己清白的。
“小项啊,大哥突然觉得肚子痛的厉害,要去茅房解决一下,你帮我照看着南苑花园,要是老郭,翠儿,或者耗子来巡视,你就说我去茅厕了,至于哪个茅厕。。你就说大哥没交代好了!”刘潇吩咐道。
待刘潇走后,小项纳闷的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心道:这也没什么东西啊,跟平常的基本一样,怎么会闹肚子呢,摇了摇头,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虽说眼前正临夏季,但笼罩在樊阳城上空的天却是灰蒙蒙的,整个城池压抑无比,让人们呼吸都觉得沉闷万分,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而那已故王财主家此时更哭成了一片,前来祭拜的人们也是络绎不绝,一时间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王财主这个人呢,如同每一个大富大贵的商人一样,心是黑的,手上的人命数不胜数,如此一个大恶之人,为何会有如此多人祭拜他呢?
“来拜祭的都是些和王财主有过生意往来的大商,每个人都抱着兔死狐悲的心态来祭拜的吧?”刘潇心里想到。
刘潇小心翼翼的在王家大院的树丛中隐蔽了起来,暗暗的观察着周围的动向。
“哎,老徐,你说老王就这么容易被杀了,连那余冲护卫都没有抓到凶手,那我们的处境岂不是更惨?万一哪天。。”
“咳咳,别乱说,咱们赵徐两家跟这王家关系算是比较浅的,就算是冲着老王的仇杀,要死也轮不到咱们先死啊?不如在静观一段时间,不过rì常身边这防卫的工作可不能松懈了!”
“那还用你说!我现在去躺茅房都有四个护院守着,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听说那刺客也是碎月教的教徒,专杀富贵,说什么狗屁救济那帮贱民,害得我天天提心吊胆的,哎!此害不除,实在让我等彻夜难眠啊。”
“对了老赵,李大人怎么说?有没有关于碎月教的消息?”
老赵一听这话,顿时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吹胡子瞪眼的怒道:“他姥姥的,这个狗屁李大人?就是头喂不饱的狼!咱们给他资助了这么多所谓的“行动资金”,可这都半年了,你瞧瞧,有什么收获?倒是又死了五六个富豪,他倒好,抓了几个碎月教打杂的小喽啰,就号称掌握了碎月教的命门,随时都可以铲除碎月教,我呸!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嘘!”
老徐急忙捂住他的嘴紧张的看了看附近,见无人听到老赵方才的混话,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你个老赵,是不是活腻歪了,连李大人的坏话都敢说?这话你给我说说就算了,放在别处,你可别乱说,小心钱没赚够,命就先尽了。”
一听老徐的话,原本十分激动的老赵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抬起头感激的看了看老徐,便急忙岔开了话题。
刘潇强忍住了笑意,心里大乐,这两个商人还蛮有意思的,被当官的摆了一道,钱也出了,力也掏了,命还是身不由己,也难怪那个姓赵的如此愤怒了。
“许老板到~~”正门的小厮拖着长腔喊道。
刘潇发现这个许老板身份一定非同小可,因为看门小厮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们都急忙前去门前打招呼,就连自己身边的老赵老徐二人也不例外。
刘潇眯了眯眼睛,努力的想看清这个许老板的模样,谁知许老板被人们团团围着,就算能看清千米之外事物的刘潇,此刻也无法穿透人群而目睹许老板的庐山真面目。
“哎哟,许老板,您也来了?哈哈,张老板生前最好的朋友就数您许老板了,在下凤翔镖局总镖头魏峰,以后还请您多照顾照顾啊。。”
“许,许,许老板,我,我是柔,柔,柔和布艺的孙,孙谦,还。。。”
“。。。。。”
远远观察着的刘潇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这个孙谦,连话都说不清,怎么做成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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