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1.第381章 因为五二零（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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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要卖，还有院子里停着的车，全都要卖了。”裴洛川终于露出了微笑，可那微笑，看得人心里骇得慌：“现在公司很困难，只能卖掉些固定资产什么的周转一下了。”
裴母一把将筷子拍在了桌上，站起身来，气得浑身颤抖几乎站不稳。
狠狠地捏了自己一把，裴母痛得倒吸凉气，她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裴洛川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她跌坐在椅子上，濒死的鱼一样拼命的喘着气，感觉天旋地转。
牛牛不懂大人的话，就觉得好像好可怕的样子，把奶奶都给吓得快晕倒了。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裴母的天瞬间就塌了。
债务……
天啊……
他忙将裴母扶起，关切地问：“奶奶，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吃药？”
“牛牛，不用管她，你奶奶困了想睡觉而已。”
“可是……”牛牛有些为难地看着裴母那蜡黄的脸色和发白的嘴唇，仰头看着裴洛川，“真的不要紧吗？奶奶看起来好难受的样子，上次我看到别的小朋友生病，就是这个样子的呢！”
裴洛川没说话。
这个家已经够乱了，他全然不在乎再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