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言不惭了。”姚山栀摆摆手,“望舒的画作能夺魁,你的诗我的词,就别想了,太一般了。”
“看来这画,你是不画不行啊。”姚山栀把她推到一个空的案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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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诗作、词作,以及三位王妃对它们的评点,都悬挂了出来,可韩芷青没看到,韩芷禾帮她写,冠以她名的诗作。
“别装了,你藏在绣笸里的诗作,我看过的。你最好是乖乖的做一首诗出来给我,要不然等回去,没你好果子吃。”韩芷青威胁她道。
鸟儿就站在枫树的枝头上,眺望着远方。
“王妃,小女的诗作,怎么没有悬挂出来?”韩芷青上前,行礼问道。
辽王府摆出这个态度,京中各府请韩家人,就要掂量掂量了。
“好的,多谢提醒。”赵望舒把画交了上去。
秦幽姿挑眉,“这样才好,我诗作夺魁,栀子词作夺魁,你画作夺魁。”
再用淡墨勾勒出背景,那是秋天的原野,一片丰收的景象。
比起做诗做词,画画用时最长,赵望舒不是最后一个交画的,她后面还有两个姑娘。
上好色,赵望舒搁笔,对着姚山栀和秦幽姿笑道:“好了,画好了,希望辽王妃会喜欢。”
“我帮一个绣庄的老板娘画过一幅画,老板娘依图绣了一幅绣品给辽王妃。”赵望舒解释道。
“怎么?”姚山栀和秦幽姿眼巴巴看着她,要她解惑。
一个侍女从辽王妃身后走出,指着韩芷禾,“王妃,这首诗是她做的,韩大姑娘威胁韩二姑娘,说韩二姑娘若不帮她做诗,就把韩二姑娘的姨娘发卖出去,把韩二姑娘嫁给浪荡子。”
赵望舒想了想,“知道了。”
姚山栀赞叹道:“真是太好了,这画中的鸟儿仿佛有了灵魂一般,生动得让人忍不住想去触摸。”
“你说得是这首吗?”辽王妃示意侍女把诗作递给她。
就在她冥思苦想时,赵望舒已提笔作画了。
但是,为了姨娘和自己的将来,她只能尽力一试了。
“我写得是词,用得词牌是《乌夜啼》。”姚山栀说道。
赵望舒笑,“我们三人倒是巧了,凑齐了诗词画三样。”
韩芷禾面色一白,双手紧张的绞着帕子,她不安的低声道:“大姐,我、我真的不会做诗。”
姚山栀和秦幽姿的诗作、词作,中规中矩,不算出彩,评了个中等。
韩芷青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但还是嘴硬地道:“这首诗确实是小女所做。”
“这几个月,韩姑娘的才情传得沸沸扬扬,颇有点京中第一才女的架式,我原本也很期待你的诗作,只是没想到这首诗,用词平淡,意境全无,与传闻中的才情横溢相去甚远。这首诗当真出自韩姑娘之手?”辽王妃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失望和疑惑。
韩芷青的才女之名,就此被拆穿。
把韩家两位姑娘撵走,辽王妃扫了众人一眼,“希望大家能够以此为鉴,诚实做人,不要弄虚作假。”
众人纷纷应和,表示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