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道傻乎乎的,至今不知自己被人蒙了。
滕柯瘦,没有络腮胡子。
而且既然是市里的正规医院,应该没问题。
付余生和夜安锦对视了一眼,打消了疑虑。
他们怎么知道叶天道说的是之前做检查的医院和给乔逸做手术的不是一家。
叶天道就以为是一家了。
叶天道更不会知道,滕柯对他进行了全方位的洗脑,以达到瞒天过海的目的。
“乔逸需要多长时间恢复?”
夜安锦问。
“医生说得在这里住三个月,回家后还得将近半年才能恢复个七七八八。”
叶天道闷声闷气地说。
“整个容怎么还要住这么长时间院?”
“靠!说起来能气死人。寒九州那个老东西真不是东西,死坏的。”
叶天道说,“程医生说,乔逸身上到处是伤,许多地方表面皮肤都坏死了,幸亏来得及时,要不然时间长了,可能得截肢。”
叶天道不知道,这是滕柯故意隐瞒真相骗他的话。
叶天道说完闷下一杯白酒,“寒九州家暴啊,往死里打那种……那天晚上,我接到乔逸的求救电话,她当时哭得那个惨……我每次想起来都揪心。要不然,我也不会自作多情地跟过来,就觉得……唉,我们都怪可怜的。”
夜安锦和付余生没接话,却也没往别处想。
叶天道叹了口气说,“虽然我陪着乔逸来了,她也挺感动,让我跟着她,可我们连话都没说几句,不知怎么就找不到当初的感觉了,又生分又别扭,在一起都没话说。”
“这是肯定的,她和寒九州已经登记了,是合法夫妻了,你们也不该像之前一样亲密。”夜安锦说,“余生刚才说得对,回去后你们要保持距离,各过各的日子。”
“嗯。我知道。你们放心吧,我又不糊涂,不会勾搭人家有夫之妇。”
叶天道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哪天找个庙算算命,我这辈子是不是不适合婚恋,从程越柳到乔逸到赵西娅,怎么就碰不到一个顺心的?”
“好事多磨。来,别想那些糟心事了,你回头再把自己拍卖一次,我们帮你把关。”
付余生拍他肩膀,“不过这次你得听我们的。”
“必须听,一定听!上次就是教训啊,我吃一堑长一智!”
叶天道无比诚恳地说。
本来,饭后夜安锦想去看看乔逸,叶天道说路太远,再加上夜安锦怀着孕,怕在医院里沾了病气,不让她去。
付余生也觉得叶天道说得有道理。
夜安锦只好作罢。
上次来京都忙着查案,夜安锦和付余生没怎么逛。
这次闲歇,付余生把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
逛了几个名胜古迹,景点人满为患,光数人头了。
夜安锦对那些卖各种特色小吃的摊贩感兴趣,吃了一圈下来,满足地直呼过瘾。
第二天,他们又前往了颐和园。
湖面上波光粼粼,二人泛舟其间,欣赏着美丽的自然风光。
付余生还为夜安锦拍摄了许多照片,说等留给他们的孙子看看奶奶当年多好看。
正玩得不亦乐乎,夜安锦抬眼间,看到岸边的游人里,朱曼丽的身影一闪而过,混入熙攘的人群之中……
夜安锦一惊,定神看去,游人如织,无迹可寻。
“看什么?”
付余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我刚才好像看到朱曼丽了!”
“怎么可能?她怎么敢大摇大摆出来逛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