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青铜开口(1/2)
陡直的山壁上,一条粗大的裂纹,浮现在眼前。一只高约百米的,其形状如羊身长有绿sè的鳞片,人的面孔,鹰嘴马尾。被一只白sè的箭从头颅shè穿直接钉在了山体上。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哩狰。”老者激动地破口道。
“师傅,什么事哩狰?”苦师弟,带着不解,问向老者。
“于九州录记载,南方有一雾山,长三十里,终rì不散。其雾中有一兽,形如羊,其身有鳞。如人面,鹰嘴马尾。声音如老妇,善蛊惑人心,专食人脑。”老者意味深长地拈起了胡须,“此兽一身是宝,其骨髓可是炼制元昊丹的特殊材料,其鳞片的坚硬程度可制作上等盔甲。”
“师傅,元昊丹方中没有记录过用哩狰的骨髓。”
“如今的丹方都是从远古丹方仿效而来,为师收藏众多的古方中记载过哩狰之髓,可增加元昊丹的威能,你将他收起来。”老者对着苦师弟说道。
苦师弟小心地将白sè箭矢拔出,祭起玉瓶将哩狰收入瓶内。
“此箭也是异宝,你且收起来吧。”
陈师兄不不削地看着,苦师弟将白sè箭矢收了起来。对着老者说道“师傅此兽必定是无意中闯进此阵,被玲珑仙子shè杀。此兽为何出现在这里,不觉得奇怪吗?”
“哩狰又叫宝哩。能感应到宝物的存在,它出现在这里,也许答案就在里面。”老者指向山中的裂痕。“丰儿,将月光石取出,跟随为师进去闯一闯。”
陈师兄应声答道,取出一枚巴掌大的月光石,先一步进入了裂痕中,老者紧跟随后。
粗大的裂痕中能容许七八个人并排进入。苦师弟举着一枚鸡蛋大小的月光石,紧紧跟在老者身后,他不安的四处打量着。一阵阵凉意从裂缝钟传出,“滴答、滴答。”的水声不时的传入耳中。
黑sè裂缝的尽头,点点光芒闪耀,还能听见轻轻地流水声。粗大的裂缝慢慢变得细小陡峭,原本平直的山缝开始变得弯弯曲曲。老者平静的脸上不带丝毫神sè。他将两手伸入袖口中,口中缓缓道“平之道出,上名以本。以本为jīng,jīng为物粗,乘虚有积,是为不足。法动为散,常为道衍。以常无有,未已先知,濡平下表,但得常常。......”
苦师弟听出了老者所咏是师伯所著的“长平道衍论,”不由得替师伯悲哀了起来。从少年起跟随师伯学习阵法的苦千阳,还是对师伯相当尊重的。如果不是师伯与他的家中有些恩怨,他会把师伯当做自己的尊长一样看待,可事不尽此。
苦千阳,出生在宁州安阳府的一个镖师家中。自幼因长相,不受的人们喜欢,所以特别讨厌美好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器物都及其厌恶。幼小的他,经常跟随父亲护镖,希望长大后成为一个有名的镖师。可是后来梦想破碎,护镖途中遭遇截杀,父亲奄奄一息。得知不远的山中有修仙之人居住。历尽艰险,遇见传说中的仙人,请求仙人搭救自己的父亲。可是那仙人说,命数自有天定,不可改。随后,拂云而去。苦千阳从此立下志愿一定当成仙人,在以后多番打听下。他终于知道了,那个所谓的仙人是华恒山上太一门的掌门人。他报复的心更加强烈,跪在太一门前二天二夜请求收入门下。后来,一名红袍骑着王八的老者,说他有几分灵骨,如果能跟在他身边一个月,可以考虑将他收为记名弟子。从此后他跟着老者在各大城市中转悠,做些跑腿的活。靠着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功夫,得入山门。苦千阳每每忆起这些,都觉得自己不像一个真正的人。
太一门位于华恒山脉,是宁州一个有名的门派,自太一真人创派以来有二千三百年之久,现如今的掌门人是俞上松,道号上松居士。是明散净人得高徒,与红衣老者童道之,并称为华恒二老,威震宁州整个修真界。
陡峭的裂缝越来越窄,到最后只能弯腰才能进入。裂缝的尽头大片大片的光芒闪耀着。潺潺的流水声,慢慢传入耳中。在弯腰行驶,半刻钟的时间,一个圆形的钟rǔ洞口出现在眼前,一条曲曲弯弯的小溪环绕着钟rǔ洞流淌着。一只巨大的方形石门浮现在眼前,与小洞内相依,就好像一只手挖掘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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