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速之客(1/2)
卷首语:无聊的调侃
大唐武德五年,反王刘黑闼据广府城,誓于反唐,唐将罗成率军剿灭,中计不敌,兵败被杀。
罗成兵败时,身跨白龙驹向南走去,不慎跌落白马,跌落地后起村庄,名曰“拜罗成”,罗成的白龙驹行至一高地,向北回望罗成,那地后称之“勒马台”邯郸的郊区还有一个地名“罗成头”,说的是罗成被杀之地。
历史过了多久终归是历史,岁月的掩埋下,一切都在掩盖最初的真实,也不知是多少年之后,那“拜罗成”改成了“白落卜”,只是那个村中的老人还在一遍一遍的告诫着自己的下一辈们,搭台唱戏不可唱《对花枪》(罗成的成名技就是一杆花枪),至于为什么,说是每当唱这出戏的时候,总会出乱子,至于这乱子具体是什么。他们也说不清,他们也是从他们的老一辈听来的。就这样这个古老的说法一直继续着。直到谁也不知道缘由。
说到底都是一些故事,有的是老人家没事哄哄孩子的,有的是让自己的村子增加点历史的神秘感,不是现在都是喜欢炒作历史吗?总之都是这样的。
就在那白罗卜的向北二里处有个村,名曰“顽石镇”,这个村名倒是有点稀奇,莽莽的华北平原,是一马平川的冲击平原,无山无岗,更加无顽石,所以这个名字倒是显得有些让人发愣,但是仍旧有好事的人之间流传着这样的故事,说是这里曾经出现过一个仙石,用来镇压一个十恶不赦的魔鬼,所以称之为顽石镇。
故事总归是故事,就当做没事的调侃吧。就当有人总爱拿自己的爹怎样怎样调侃吧。
第一章不速之客
清光绪二十一年,甲午中rì战争,清军战败,签署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同年夏,两河流域大旱,黄河以南的群众涌入华北避难,本就无暇自顾的华北之地,捐税暴涨,人民怨声载道。但清zhèng fǔ内忧外患无暇顾及。
田间一垄垄的玉米苗,因一连一个月的大rì头,早早的耸啦了头,就像前些天赌博,赌输掉了裤头,被老婆关在门外的李老头,那丫的是一个蔫啊。
老李头扛着锄头在地里转悠了一圈,也像那玉米苗子一样,蔫掉了脑袋,从口袋里摸出一杆磨掉了棱角的烟枪,填满了一袋烟叶,吧嗒吧嗒的冒着一缕缕青烟。他抬起头看到在田间垄走来的张一问。
“老李头啊,田间有草啊?这早干下地干活,是不是惦记着那输掉的裤头啊?”张一问就爱调侃这个老李头,谁让他输掉了钱没钱买烟叶的时候总爱往自己这儿蹭呢。
“老哥啊,别提那窝心窝子的事了啊。以后戒赌了。你看看这地里,草?毛都没有,这大rì头啥东西也长不成啊。再有半月要还是不下雨,我看,秋天咱就得去山西逃荒去,老哥,你说这是啥世道啊,捐税涨了,难民来了,天又不下雨,就像那光头汉子没娘们一样,这样的rì子咋过啊?”这个老李头就是这样,说着还不忘跺一下脚,增加一下氛围。
张一问望着那西边已渐渐下沉的rì头,一片北边来的乌云遮住了光辉,片刻却又消失是不见。“老哥,你就不能想想辙,咱村人谁不知道你的能耐啊,出的钱,咱一块儿摊摊也成啊,只要下场雨缓缓这rì头,这一年就能过去。不然……”
张一问望着脸上还有淤青的老李头,要是像往常以他的xìng子,肯定还会调侃几句,只是此时,却是无论如何也起不来这个兴,“要是天灾倒好办,怕就怕是**啊。”
“**?这话怎么说啊?”老李头吃惊的问道。
“怎么说?用嘴说,不该问的就别问,该来的总归会来的。”说着朝着自家的田地走去。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背上懒散的披挂这一件汗褂子,从田间慌慌张张的的跑来,人未到,话倒是传了过来“爹,我二叔,三叔,都回来。我三叔拉了好几车的稀罕东西,有县太爷的小舅子才有的鼻烟壶,还有县城的孙员外家才有的大挂钟,三叔说是孝敬您的,还有我二叔说是带了一个贵人,要您老回去见见呢,还打算这次给我谋个差呢。”年轻人一咕噜的把自己的话全给抖落了出来,然后就好似看到张一问脸上飘过的一朵云,而且是乌云,然后自己知趣的闭上了嘴。乖乖的站在了张一问的身前,用着眼角的余光偷瞄张一问的脸sè是晴还有yīn,那感情就跟那老鼠见到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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