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故事（1/2）

有天啊，老黄牛在田里吃草，他吃了一根又一根，吃了一片又走到另外的一片地，直到，走到一个山丘的后面，哪里的草好啊，长得绿油油的的，又肥又嫩的，老黄牛真是那个乐啊，吃饱了，老黄牛看看天sè还早，就卧倒了下来，趁着着好好的月sè好好的睡一觉啊。

可是睡着的时候，就是听到周围有说话的声音，老黄牛就张开了惺忪的睡眼，看见有十八个人围坐在离自己不远的的山丘上，他们说的话，正好顺着风向传到自己的耳朵里。

原来他们是响马（就是所谓的强盗），他们打杂（打劫，我们那儿的术语）到这儿，说的是看中村里的一个大户人家，想要三天后干他一票的，他们在商量着怎么打场（打劫的计划），老黄牛依旧这样安安静静听着，不时的抬头看看天空的鸟儿，又时不时的低头问闻闻草的味道，但是没有吃的动作。

等到那十八个响马说完了话的，都走了的时候，老黄牛一尥蹶子，站了起来，也不再低头看一眼鲜草，一路向着村庄狂奔而去，留下一地的草茬子。

原来，那十八个响马要打劫的对象，是老黄牛的主家，老黄牛赶回了家，可是家人都没有在，就等到了晚上家人回来的时候，晚上的时候，家的主人回来了啊，主人来到牛棚给牛添些干草的时候。

老牛哼哼的打了个鼻涕，这着实让那家的主人一惊，他用手捋着老黄牛的毛，“吓死我啦啊”。就在自己要走的时候，却是响起了自己的rǔ名“二蛋啊!”这的确是自己的rǔ名，可是现在一惊是六十多岁的自己，爹娘也早已归天了啊，谁还会叫自己rǔ名呢？那二蛋颤巍巍的反问了一句“谁？你是人？还是鬼？”可是过了好久也不见回音，二蛋吓得就想往屋里跑，可是“二蛋”的声音又在自己耳边响起，二蛋虽然害怕，可是毕竟已是老人，所以还算理智，他停下来，仔细的辨别着声音的来源，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老黄牛的身上，

“二蛋啊，是我。”老黄牛的嘴巴一张一合的，二蛋立马跪了下来，“牛神爷爷，你咋显灵啦啊？牛神爷爷要什么啊？只有家里有的，您说声，我给你烧去。”说着就是不住的磕。原来在那地方有个说法，说的是如果哪家有脏东西显灵了，就是脏东西想跟家要东西了。有的人家里有老人的话，老人家会突然食量大增，吃完了还要吃，那是有饿死鬼上了身，如果在老人家吃东西的时候，你用镜子在老人的身后照一下的话，就能看见那个脏东西的埋头吃东西的样子，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个老人家也万万没命了，如果遇见这样的事的时候，一般的是请一个yīn阳先生，让yīn阳先生把脏东西给请出去，但是一般都需要给脏东西烧一些纸钱或者金银元宝之类的。所以在老黄牛在说话的时候，二蛋以为是什么脏东西进了家门，来要东西呢。

“我那什么牛神啊，我是你舅舅。”老黄牛的嘴巴一张一合的。

“我舅舅？”蛋明显一脸的困惑，我舅舅早就死啦啊，老黄牛就张着嘴巴，把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原来二蛋的舅舅在生前的时候受到二蛋的接济，占了不少二蛋的便宜，死了的时候，轮回的时候，就转入了畜生道，要为二牛家做牛，为的是还自己生前欠下的债，这就是有人有恩与你的时候，所说的做牛做马也要报答的由来，就这样老黄牛给二蛋家生了一个又一个的小黄牛，为的就是还债，还自己生前占尽的便宜，可是今天听到那十八个响马要来抢劫二蛋，就为了告诉二蛋消息就说了人话。

第二天，天一亮的时候，二蛋就赶着牛车去了十八响马聚集的地方，二蛋给十八响马送上了粮食还有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希望十八响马放自己一马，这十八个响马很纳闷啊，自己还没有去抢劫呢，人家倒是主动把钱送来了，他们很纳闷，说如果二蛋告诉他们谁给他通风报信的就免了他的供奉。

这个二蛋是老实人啊，想了想，就把老黄牛告诉自己的经过说了出来，还吧老黄牛是自己舅舅轮回转世的事业告诉了十八响马。

这个十八响马也是十分尊重义气的，就没有为难二蛋，放他带着那些东西赶着牛车回去啦。可是在二蛋走后，十八响马立刻聚集到一起，他们商量着自己打家劫舍做了那摩多的坏事，死后一定得遭到报应的，所以他们就打算不再做响马，并且打算做好事，赎罪还债。就这样十八响马从此金盆洗手，归隐江湖，开始了布施的生活，并且最后都修成仙而去，就是那佛宗中的十八罗汉的前身。

这是石头的老nǎinǎi给石头讲的故事，石头是个调皮的家伙，每次都得缠着他的老nǎinǎi讲故事才行，老nǎinǎi告诉他“每个人这辈子欠下的债，下辈子就得还，这是宿债。”

石头趴在羊圈里，撅着屁股，看着刚刚生下来的小羊羔，在老母羊的胯下吃nǎi，石头摸着老母羊的头，很是认真的叫了声“舅舅。”可是，那头羊似乎不领情，依旧自顾自的看着羊圈外，时不时的回过头来，看看正在吃nǎi的小羊羔。

当石头对于母羊喊的没有了耐心的时候，石头打算了用强的，他就去抱小羊羔，可是小羊羔咩咩的叫声立刻引来了老羊的侧目，就这样，石头一下就被老羊的角顶了个四脚朝天，石头摸摸那被摔疼的屁股，哎呦哎呦的叫唤了几声，可是依旧不甘心占了起来，嘴里说着“舅舅”慢慢的向着老羊抹去，老羊还有小羊羔都是jǐng惕的往后的退去，此时的石头就像是魔鬼在觅食，就在这时，一个少妇站在了石头的身后，她一把揪住了石头的耳朵，“你个死小子，干嘛呢？没看见把羊都给惊着了吗？”

“娘啊，我哪里有吓唬老羊啊，我在跟我舅舅说话呢，可是舅舅就是不理我。”你说气人不气人，说着，石头是一脸的无辜的表情。

“你舅舅？你舅舅在哪里啊？他什么时候来的啊？”石头娘一脸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