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一):意乱情迷(1/2)
第二十五章(一):意乱情迷
陆湘羽虽允同林展翔练“鸿阳神掌”,但还是憋了一肚的气,谁都不愿意自己的男人去看别的女子的**。于是把不开心的事全港灌注在大大小小的石子上,一枚枚往潭水砸。那心情就如荡漾的波纹,越散越大。
周雁钓了半天没鱼上钩,全赖她的影响:“陆姑娘,你再这么扔,今晚就没鱼吃了。”陆湘羽鼓着嘴皮道:“饿死算啦。”说真的,周雁也像喝了陈醋,可她掩盖住了:“公子学多点东西是好事,做为他背后的女人该支持才对。何况那是我们唯一出谷的途径,你不想出去么?”陆湘羽猛甩头:“烦呐!”
周雁暗道:“我更烦呢,又有什么办法?”望见林展翔、向孟君走来,叫道:“公子,你真是习武的奇才,这么快就学会。”陆湘羽就想快的好,难道要呆子天天看着个一丝不挂美人坯子。林展翔发布不幸的消息:“渐愧,我一招都没学成。”事牵能否推动巨石,重获zì yóu,人人关注。周雁月儿弯弯,道:“很难练么?还是有别的原因?”
主要是美女杀伤大强,林展翔道:“对着孟君,我无法聚jīng会神,导致走火入魔。好在是初步修练,不算严重。”周雁暗想:“看着一位赤条条的美人练功,莫说公子,任何男的只怕亦会心神难宁。”说道:“公子,你得娶孟君姐姐``````”这边没说完,那边母狮已发吼。
吃过简单的晚饭,陆湘羽坐到最边角,越想越伤怀。谷底夜间较冷,柳琼烧了一堆火作为御寒。向孟君涮洗粗糙的锅钵,那是他们的每rì必用餐具,也是陆世寒曾用过的。周雁在洞口吹风,希望能吹出一条妙计。不知是无话说呢,还是有话也不想说,人人皆一声不吭。林展翔端坐在榻,温习一遍“义杖十六打”的心法,脑中再浮现“鸿阳神掌”的运气口诀,便双手结个手印,催动内功走脉位游经络。这次灵台空明,加上他的基础稳实,一顿的时间就练就了第一掌,心下大喜,说道:“有啦。”
四女八眼放来,脸上均带问号。林展翔说读过“鸿阳神掌”第一式的口诀,已记在心里,此下翻出来练不受干涉,那么先背熟然后找个地方自己修习不就可以了吗。周雁一捶木台,道:“哎呀,这么浅显的问题我都没想到,失措,失措!”柳琼喜道:“对咧,你一次把它背下来,独自参研,就不会让向姑娘影响到了。”
陆湘羽想这个方法好得不能再好了,一朝熟记,既便三年五载没学会,也不用再看向孟君的身子啦,说道:“行,就这样办。”向孟君毫无异议,决定明早再干。
这一夜睡得很津甜,梦里芝麻开门,得释zì yóu。
“鸿阳神掌”的经诀篇幅不大,只有千余字左右。用了半昼的时间,林展翔强迫自己读熟心法后,说道:“好了孟君,我都记住啦。”言毕,背过头去。向孟君不忙着裹衫,转身道:“林大哥,你不愿看着我么?”林展翔听出意思来,说道:“我已有了湘羽,我不能伤害她,更不能伤害你。”向孟君倚近,双臂搭在他颈脖,道:“你可曾想起,入谷那会,我说你肯把东西给马平川他们,相救我娘,我愿意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来还你的大恩大德。”林展翔当然没忘,却没放心里:“老帮主我救不活,你又提这些作甚?”向孟君把头贴在胸脯蹭了蹭,道:“我说过的话又岂能不算数。”
作为男人的林展翔其实是愿意的,却道:“急人之难,份所当为,至于做牛做马,休要再讲。”向孟君郁道:“你大概是嫌弃我了。”林展翔哪有嫌弃她,赶紧道:“没有没有,我``````哎,怎么说呢。”向孟君将他的脸拧转来,深情无限的望着,仿若最爱的东西就在眼前,触手可及,但它却不是自己的。林展翔心跳加速,全身浴火,对待感情他总拿捏不定,私约陆湘羽实是责任居多,要说至爱,恐怕连自己都不清楚。像盘蜿在诸岛间的一叶扁舟,不知停靠哪一处。
向孟君媚目脉脉含chūn,吹气如兰:“你心里有我吗?”林展翔吱唔半天,终于讲了三个字:“我不知。”向孟君瞧得出他心里装着自己的,是他责任心强,不敢宣于口,忽然就有种不管天长地久,只要现在拥有的冲动,盖上火热的唇。林展翔仿似一下窒息,坚守最后那道防线被攻开,霎时yù望的洪水一泄千里,难以收拾``````
这一吻,两人忘了一切,天地间就剩下彼此。不知过得多时,洪水消退,林展翔恢复理智,推开向孟君,暗骂自己难予把持,唐突佳人,有种背叛陆湘羽的负罪觉。拉起衣物,为她扣好,还找一个理由道:“小心着凉。”向孟君低头垂眉,沉默一阵,说道:“我不逼你,但我会等你的,你一辈子不娶我,我就等一辈子。”林展翔愁肠万丈,喜欢我的女孩,却教我伤害了:“何苦?”
向孟君梳整了下心情,吟道:“皑如山间雪,皎若云中月。闻君有两意,故相断决绝。今rì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蹀躞御沟水,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这一首是才女卓文君的《白头吟》。话讲文君心倾才子,因司马相如的一首《凤求凰》对他钟情。二人的爱恋受到其父卓王孙的强烈阻挠。文君凭着追求幸福的坚定和非凡的勇气,毅然在漆黑夜逃出家门,与爱人私奔。她以卖酒为计,生活艰难,但感情rì深。古往今来,多数的男子总让人失望,司马相如锋芒渐露,得登仕途后,久居盛京,尽赏风尘美女,竟尔有了弃糟妻结新欢之意,哪记得远外还有位昼夜思己的旧爱。文君独守空房,孤寂度rì,得闻他变心,写下这首《白头吟》表达了她对爱情的执着和向往,以及一个女子的坚韧。向孟君借此诗说明她为爱执着的心,坚贞若比。林展翔听过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的千古佳话,想不到孟君爱己极深,可中间隔着陆湘羽。
林展翔不愿提此事,遂把话题转:“是了,你的伤怎么样啦?”向孟君明白有人在逃避感情,说道:“划破一点皮而已,不上药也会自愈的。”林展翔拉过美人的手,见伤口结疤便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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