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一):青衫老妇(1/2)
() 第二十七章(一):青衫老妇
林展翔逾墙而出,正要追赶东方宇时听到有人唤他。这声音很耳熟,回望处,伊梦盈跳落跟前。三清院一别后,她得了相思病,总是一个人痴痴发呆。不久在华山绝顶聚头,一肚子话都没说就匆匆分开。这rì到边涯水阁,偶然再见,招呼没打林展翔就要走,伊梦盈为解相思,便跑了过来。林展翔也非常想念佳人,但现在不是谈风月的时候,携上她,疾追东方宇。
林展翔牵着伊梦盈的手,扶着她的肩,在林中飞跃穿梭,他感后面仍有人驰来,只道是友非敌,却不在意。东方宇不转身看不打紧,看了吓一跳,林展翔居然带个人,速度也不慢,可马上有了甩掉他的办法,在密林间窜来纵去。
提着一人,林展翔多多少少有些阻碍,一路直奔还行,要是左窜右纵,便没有东方宇灵活了。伊梦君不想拖累人,说道:“展翔哥,你放下我吧,先把人截住。”林展翔说不用,提气纵高,踏到了树顶。站得高望远嘛。这样无论东方宇窜来纵去都是在他的眼底下,就无须跟着窜来纵去那般费劲。
伊梦君帮忙盯注猎物,不时指点方位。东方宇始终无能摆脱,为了根木头而己,有必要追那么紧吗?林展翔不怕老实与他说,不留下义杖桃木拐,就算躲到天边也要追到。
东方宇脑筋不死板,改道山下奔去。伊梦盈知他想混到镇上人流里,以便逃盾,就提醒林展翔。街市赶集的人大多,易障耳目,确是逃命的首选之地。林展翔鼓足劲儿,体内真气运到巅峰状态,骤然抢超于前面落下。东方宇由衷佩服,竟忘了往回跑。林展翔松开伊梦盈,说道:“道长,这根棍子对你来说一无用处,就请还给在下吧。”东方宇瞧了瞧这杆通体光滑的木棒,有点想不明白:“小子,你脑袋有没有问题?”林展翔愣了愣道:“怎么说?”东方宇道:“你既不是义帮弟子,与这条柴火何关,干吗说还给你?”林展翔正sè道:“我正是义帮掌帮。”伊梦盈诧异地看着他,小声道:“展翔哥,这话可不能乱讲的。”东方宇哪里肯信:“好大胆,竟假冒义帮掌帮。”林展翔加重语气:“道长,你错了,义帮是天下第一大帮,试问有谁有胆冒认他们的掌帮。我再不识天高地厚也不敢胡说的。”
便在林展翔背后,一名披浅绿衫的中龄妇女,斜状式降下。脚尚未触地,屈臂一指戳来,又骂一声狂妄的小子,受死!这狂妄的小子自是讲林展翔了。林展翔不承认自己狂妄,但那位阿婶的指头向自己点到,可见硬是给他戴了这顶帽。伊梦盈不知妇人是什么来头,只见她袭到就抽出白芒剑戒备。林展翔直了中指,使开易脉无形的手厥yīn包经“厥yīn剑”。由于他素来仁慈,不随意伤人,加上对方身份未明,这道无形剑止用了三成功力。两股风刃一撞,即“蓬”地炸响。那阿婶是老江湖了,很识货:“你是华山派的?”林展翔曾说过,他rì无论身处何地,仍是华山派的一份子,这会当然道:“晚辈正是三清行院的弟子,前辈``````”那阿婶似是到更年期,有些燥蛮,不等他费话,怒掌推去。伊梦盈咦了一声,叫道“‘飞架南北’。她怎会使我师父的‘天虹掌法’?”林展翔勿以轻视,运“鸿阳神掌”中的“烈rì中天”对上。双掌一拍两开,震得整条胳膊抖颤。那阿婶也难堪抵受,挪退半步,惊道:“鸿阳掌?”林展翔不否认,道:“晚辈初窃皮毛,教前辈见笑了。”伊梦盈道:“前辈,我们好像不认识,作甚不问因由就动起武了?”
东方宇瞧他们二人瑜亮难让,这场架有看头,就不急着走,必要时还煽煽火:“小子,你刚说是义帮掌帮,现在怎么又成华山派人啦。”
那阿婶冲林展翔申道:“年轻人,莫乱叫嚷,给我老实讲话!”林展翔觉得自己很老实了:“晚辈本是华山派陆世寒的弟子,近rì来再加入了义帮,蒙前老掌帮错爱,先顶上当家的位置。前辈,我说的句句属实呀。”那阿婶看他一派正经,倒不似作假,但人不可貌相,她脚尖挑起一根地上的树枝,接在手上折对半,丢给林展翔一截,说道:“出招!”以木条代剑,使开“商阳剑”、“凌波剑”、“南山青秀剑”势如暴雨来袭。
林展翔接过木棍,许多疑问还来不及想,便展开家传的“八十一路混元棍”讨对,又将“雨花枪法”化作棒法。那阿婶仿佛不大满意,说道:“你就这点能耐,怎么做中原第一大帮的掌帮人?”林展翔认为她是受虐狂,要越打越起劲,于是“义杖十六打”应手而生。
那阿婶试出他真的会使“义杖十六打”,再无疑异,歇棍收招道:“你是林展翔?”林展翔点点头,回了一声。那阿婶复问:“你不是华山派掌派么?如何还能做义帮掌帮?”林展翔耳边响起华山之巅,公孙眉讲述青衫老姑婆相救他和陆皓、何芝女的事,说道:“你``````前辈姓箫?”那阿婶一笑:“我隐居三十载寒暑,竟有人认得我哩。”
东方宇越听越不妥,敢情他们俩不并非敌对,而是朋友,刚要溜走,让箫阿婶喝停。林展翔大声道:“道长,留下桃木拐,否则晚辈用强的了。”东方宇决定还是溜之大吉,实在走不了就舍棍保命,若是走得了,此棍说什么也不给他们啦。他一跃纵去,林展翔三人一齐疾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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