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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秋屏坡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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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秋屏坡会

紫云奄位于绿林翠竹的柴夫岭半山坳。此处花红绿树缭绕,清幽,恬静,确为佛门修身福地。这天司徒仁独自至此,他算熟客了,一草一石无不印象,步入殿堂,见往来祈福者云云,善男信女也不少。案台前侧方一小尼姑有序地敲向木鱼,表情自然,口里喃喃碎碎,听不清经文内容。司徒仁纵览大堂前后,行近小尼,礼貌地问:“老夫我不信佛,只信自己,看来这里香客不断,大伙梵香膜拜,究竟灵不?”他一本寻常,随口相询。小尼停了下来,答曰:“师父常说‘心诚则灵’,只要你相信有他就有了。”司徒仁对着观世音的神象,无意识地复述了遍那四字。小尼又道:“老施主何不诚心许个愿。”司徒仁暗自发笑,自家为一统江湖,号令武林,奔波劳碌大半生,竭尽心力,至今末能如愿以偿,哪是随便烧个香,拜下佛便感动神灵,而赐福于人的?他漫不经心道:“没这个必要吧?”小尼放下敲木鱼的木器,望着三五个正在意诚心恳地跪拜的信客,说道:“世人皆有所求,有所yù。”此言至理,试问谁无梦想和yù望。司徒仁点头道:“小师太说甚是,不知你们出家人有无yù念?”也许小尼给奄里人收养的,落发遁空门,非她所愿,渐愧地脸红低头:“我们出家人是不该有求yù的。可小尼还不及此境地,老施主教你笑话了。”司徒仁哈哈笑置,熟门熟路走进一间禅房。

房里是那位掳去从中笑的老妇人,名林素英,乃司徒仁正室,两人曾是恩爱无比夫妻。可他们一个作恶,一个向善,道异志别终散。司徒仁邪心邪术,千夫所指,林素心底仁好,诸般劝告无果,恨不该爱上他,那注定是个错,而一错再错的是还割舍不下。其实二人心中俱有彼此。

林素英虽深居紫云奄,却时刻关注他动向,每天黄卷青灯,期望上苍庇佑,以减少他的罪孽。几多寒来暑往,她一直留发修行,对司徒仁的登门习以为常,没招呼他看座奉茶,仍心无旁物摆弄案桌。司徒仁知道前妻出家是为自己,端得是大大感动,可一朝入江湖,再回头就万难了。他每月一次来此叙旧,从不断间,说道:“几十年来,你还是那样。”林素英正眼也不瞧他一下,是她大过念旧,非愿表露心中的牵挂,也一往的回答:“多少年啦,你不还是这样。”禅房陈设单朴,无耀眼物事,佛门之地总与世俗大异。司徒仁扫了下周遭环境,道:“有位小师太说,修行的人是不应该有yù求的,我看你不适合这里,因为你已犯了佛家一大戒。跟我回去吧。”林素英只图个清静,为他赎过,确是有所yù求才来的,自问多么在乎他,面上乃若无其事:“我在这过得很好,不想回去,也不会走的,你去吧,多加保重身子。”除了这份要求,司徒仁挺尊重他的,从不过分打扰她的生活,道:“好,不走就不走,反正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过。”想了想又道:“那女儿呢,这孩子应该很大了,难道我连看看自己亲闰女的权力都没有。再怎么说我也是她爹。”说着情绪颇激。此事林素英最感头疼,老目含泪,忍住不掉下:“女儿非常幸福,她去了户好人家,还生了个女孩,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抽泣几下再道:“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离开你,我是不想她跟着你这样的爹,跟了你,别人怎么看待她。而你仇家如林,我实不忍心让她过着提心吊胆的rì子,你明不明白?我情愿她一辈子不认这个爹,女儿天xìng善良,憎爱分明,能接受你的所作所为么?”司徒仁扶她坐息,体恤两句,说道:“我知道你是为她着想,可对我不也大残忍了吗?你以为我想的呀,这是一条没有回头的路,身不由己!哦,拿近的来说,前些天,义帮的湖涂先生从中笑凭空丢了,整个义帮上下都赖在我头上,我想做好人也不给机会。”林素英愣了下,从中笑就在她手上,道:“只要你没做,怕谁来着。”司徒仁讥笑:“我说冤枉,哪个会相信?”林素英答得很快:“我信你。”捉从中笑,是不让他向义帮报信,一直在暗中尽绵薄之力助司徒仁,让他少受伤害,不料这下弄巧成拙,那样做究是对错与否?司徒仁把话题扯回来:“我就是想见见女儿,不认她便可,远远看着也够了。”这斯尚有些情义,至少对亲故是。以他能力,找到女儿轻而易举,但想在林素英心里留一丝好印象,只得尊重她的决择,先征她许可。林素英狠了心,铁了意,说道:“不,我怕你见了她,忍不住相认。”

根据门剑语的提示,箫星竹、向丽琪来到秋屏坡那处树林。说是树林树也不甚多,绿地成茵,地形总体来讲是转为平旷的那种,小丘星落,别有景致。草丛堆有些血迹,可断定不久前这里经过一番恶斗,箫星竹俯身检视,道:“这些血迹都变黑了,少说了有三五天了。”想到与从中笑的失踪风马牛不相及,也没在意。向丽琪走上斜坡放目四环,遥见左首方向开外一条大河,溪水清浅,缓慢流淌,说道:“门姑娘说从行者自河那边去的。”箫星竹道:“如果门姑娘说的是事实,那便是从行者离去的方向了。”向丽琪抬头远眺:“华姐姐,我们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箫星竹应道:“好的,小心点。”走着走着又问:“从行者都有什么仇家不?”向丽琪沉嗯半晌,道:“我们义帮是天下第一大帮会,门徒干的多是侠举义为,得罪的人自然不少。但除了正品堂外,却没有仇敌敢来寻事的。”义帮响头够亮,武林哪个不避而远之,从逻辑上来看,正品堂是洗不脱干联的。想那向老帮主技艺罕见,终也不免于难,从中笑撞在司徒仁手上定是栽了,箫星竹心道:“师父智计武功胜我十倍有余,她老人家在这定有法子。”想到师父离她仙途,一阵难过。向丽琪眼见心明,说道:“华姐姐,圣尼是怎么去的?”箫星竹目眶一红,伸袖擦了擦,道:“师父生前说,人老总要死的。”向丽琪道:“寿终正寝,那很好的,我爹就死得不明不白,才教人又悲又愤。”箫星竹思cháo起伏,师父享年六十有八,内功越练越强,也没什么大病顽疾,寿终正寝似乎还早点。她和圣尼僻身天主岛时尚幼,不jīng世务,一直至圣尼死去都没离岛一步,当以为六十几岁寿尽是平常易见的。得到踏中原后,她看有的人活九十,甚至过百也有,对师父早寝便持疑了,但想不出端倪,只道人有长命的,短寿的。

两人往河道寻上,留意左右,不放过任何可疑之处,希望有所发现。这条草径似有若无,好像来往的人不多,箫星竹道:“从这往前走都有些什么地方?”向丽琪尽量准确描述:“那边有座山,叫柴夫岭,山腰有座奄宇,名子我就不记得了。过了河道彼岸,阡陌交错。”箫星竹停步,蹬高脚望了望,喃道:“阡陌交错,也可以回义帮总舵了,那从行者走这边就没什么稀奇的。”向丽琪道:“我想从行者是在半路教人载去的,一定是张士诚未走远,在途中隐伏,将从行者逮了正着。该从他下手去查。”箫星竹点头称同,说道:“可以这么讲,但张士诚从哪段路设伏,我们就无法查知,线索又断了。”向丽琪道:“就是知道从行者遇陷的地点,一样查不到从行者着了谁的道。”箫星竹道:“派人去五湖四海门窃探下张士诚的底,他是司徒老妖的弟子又替朝廷办事。从行者失踪前与他放过对,他的嫌疑最大。”

准备要捡道归程,司徒仁横空出现,两人神惊sè惨,不由想起“冤家路窄”一词。从紫云奄出来,司徒仁本是打道回府的,碰上对头是他料不及的,义帮跟朝廷对着干,这义帮的两个顶梁柱自己送来,岂有放生的说法,道:“呵呵,向掌帮,箫姑娘也去庙里进香么?”向、箫武功加一块还不抵他三分一,这会定凶多吉少,箫星竹道:“司徒老前辈真有雅兴,特地到山上拜神,我们可没这个闲情逸致。”向丽琪移上一步,愤态怒言:“赤刀老妖,你干了多少人所不齿的事,是否要上天保佑你不得好死?”处于非常阶段,逆言相冲,会令对方加剧杀念的,箫星竹拉她止口。

机会难得,纵使她们一话不说,司徒仁亦无放过她们的想法,暗自得意:“天助我也,碰上我老仙算你们运气不好,就叫他们父女团圆吧。”叱道:“小丫头,你活腻了么?敢这般跟老仙说话。向兄管教无方,老仙代他cāo这份心,给你上一课。”箫星竹出缓兵之计,道:“做小辈不懂事,做前辈的也要宽宏大量不是。本帮的湖涂先生从行者于rì前突然失踪,前辈肯定听说了。我们查知从行者事前在此与人发生纠蔼,便来弄个明白。前辈可曾见过从行者,若是知悉个中情由,盼能相告,我等深感五内。”司徒仁虽恶,但非已所为,岂堪容冤枉,说道:“老仙我昨rì方知,还听讲你们义帮的人都在怀疑本人,可有此事?”箫星竹两手形拳,道:“不敢,不敢,无依无据,怎能妄言胡断。”

“身正不怕影子斜。”一名黑衣少年使了“雁翔天”的轻功从大树上纵落,目光定在向丽琪脸上。向丽琪也用深情的眼神看着这位陌生俊男子,二十四五的光景,如树临风,凛然正气。四目交会时,女的羞红了脸,尽是低着头,却又管不住,一次次斜面偷瞄,每看上一眼,心房便一狂跳。林间唏刷声响,继而三名同是穿黑衣裳的男子同施步法“雁翔天”跃出,旁者一看这脚法便知是华山派的人了。先落脚的叫陆世寒,封号“无形剑”;发束衣冠道行打扮的那位名无常子,江湖赐其外号“无常剑”,脸形稍长,留有一撇浅须;剩下高大身材的名为秦桑海,卓号“断水剑”,下巴隐见胡渣,相容宽大,凛凛威武;较是瘦小的姓白,字敬秋,大号“断影剑”,玉面神宇,举止洒脱。四人均为华三清行院“西岳豹头”陆顶峰的座室高足,与“仁风剑”徐锦云、“侠客剑”吴左晴、“诛邪剑”陈意映三人统称华山七剑。不者四个背上都负着双剑,排在最后的三人因年岁尚轻,陆顶峰意识到此次任务艰辛,是以只派有经验的前四剑下山。

七剑是侠义君子,江湖上有一席地位。

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陆世寒才回过神来,他听过一见钟情,此刻方知这句话不是无的放矢,因为那位姑娘已缠住他的心田,接上刚才的话道:“我说赤刀老妖,当真没做,还怕别人赖你不成,必是你孽业大多,自己都记不清了。”势头越来越多,司徒收起杀意,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难道你在陆兄那学到便是血口喷人么?她们在我老仙眼里不过两个小妮子,杀之易如反掌,何须又跟她们大费口舌呢?”还是有道之士修养高,无常子献礼:“司徒老前辈,无常子和三位师弟有礼了。月前家师得闻真锋破胡重现江湖,怕会闹得中原武林天翻地覆,所以特命我师兄弟几个下山。有必要时,尽一切能力,收了宝刀宝剑,带回三清行院,交由家师处办。前辈,破胡刀不可流入江湖,反之,后果不堪设想,交出来吧。”听了他的话,向丽琪看到靠山,与箫星竹说道:“是华山七剑客,无常、无形、断水、断影四剑,陆掌派的这群弟子,是侠义的化身,这下不用怕赤刀老妖了。”嘴在动,视线却时而瞻顾陆世寒。

什么狗屁理由,目的都是想得到神兵利戟,司徒仁道:“陆顶峰这个老鬼呀,满口仁义道德,却狡猾深算。他莫不利用你们几个在江湖上威望来谋夺破胡刀,自己心安理得占有,这招真高明!老仙确实自叹不如。”大块头秦桑海直汉子,闻及有人出言污秽恩师,大为反感:“司徒老妖,你嘴巴好不臭屁,我师父的名声岂由得你辱毁。是君子,是小人,天下人自有论断,怎么也轮不到你这反贼来评判。”

不远林木稠密处,乾坤三宝早藏匿于斯,注视着这边的走势。最小的是“采星姑”冯孝贤方年十五六,虽不比婵娟子美艳,也算得上姿sè犹佳。她水眸旺灵,粉嫩脸颊,轮廓清秀,加上诱魂的美人尖,活脱脱一个亮丽少女。她细声问:“师兄、师姐,躲在这干么?华山派那几只家伙是为宝刀而来,要是他们抢了彩头,我们岂不白跑一趟。”北官傲rì有点小聪明,当想到黄雀在后,说道:“莫急,师兄自有打算,赤刀老人不是省油灯,只怕非你我师兄妹三人能匹。他们动起手来,华山派那方如有义帮两人从旁助拳,所占胜面便大。最妙的是斗个两败俱伤,我们等着瞧好戏就行了,非到关键时刻,乾坤三宝是不会登场亮相的。”婵娟子小心翼翼,食指触红唇“嘘```”示他们轻轻说话,道:“小声点,教人发觉,一切前功尽弃。”三人便不啰嗦,且看局势如何发展。

即使四剑同上阵,司徒仁亦无惧sè,可交上手,实两头不讨好,传闻华山七剑个个孤旨艺尖,四剑合一,非同小可。接应的还没来,得拖延时间,能不开战就最好不过,司徒仁道:“老仙在江湖上混的时候,你们师父都还没出道,他为人怎么样,我一清二楚,或许你们现在仍然蒙在鼓里,哪天没有利用价值了,会印证今天听到的话。”陆世寒愤愤不已,因为陆顶峰与他尚有一重父子关系,古人云:虎毒不食子,当下朗声斥道:“呸、呸、呸、呸、呸,我爹是什么样人,不劳前辈你cāo心。难道他会对自己的儿子怎样,你当我华山是什么,哪那么容易受你挑唆。”他人本是素养极高,听人侮没十分敬爱的父亲,忿恼难遏,口吐了粗侩俗语。秦桑海道:“你背判师门,投靠朝廷,弃宗忘典,罪恶深重,华山剑客不诛你诛谁。”司徒仁冷哼道:“近年来,华山七剑在江湖上闯下好大响头,就不知道你们有真材实料还是欺世盗名。学的不行,教的也不行,西岳豹头不过如此。”司徒仁最看不惯那些所谓君子杰士,装模作样,只教碰上定要出言讥讽几句。

华山派陆顶峰,武林中人人钦敬,司徙仁真是狗口吐不出象牙,白敬秋抽开“墨炎剑”,道:“二哥,无须跟他费话,辱我恩师就形同辱我师兄弟。”高跃挥击喂了招,他得人封号“断影剑”其意是指剑法快,已至可斫断影子,当然这属夸大的说词,但他剑技奇捷却确实是有的,成名技“断影剑决”、“三才六奇剑”战胜过江湖无数好手。司徒仁退还让开,随手拍出,只见他身形幌了下,又抢到右边,伸爪拿对方持剑那手的膀子。白敬秋回剑舞成盾牌,教他不敢空手来袭。刃光闪闪,显是守护严谨。司徒仁一个翻身,宝刀已cāo在手,顿时光耀四shè,众相皆惊恐,均同时深度感受到神兵的锋芒毕露。无常子高喊:“出剑!”陆、秦像接命令般,三人齐拔利器下场,与白敬秋配合列阵,几兄妹常常在一块切磋较艺,久之便得一门众剑合使的阵法,称作“华山七绝”,这是阵法,也是合攻合守的一种作战方式,剑招还是各使各的。此间四剑并驱,虽遥不胜七人齐攻,但威力奇大,不过与神兵交锋,实又难以占势。但见刀光剑影,此起彼伏,折到百几招,四剑相形逊拙。无常子使的兵刃叫“轩殇剑”,剑术叫“无常剑决”和“道於八十一式”发挥极致,无常乃颠倒黑白,所谓剑法,不管多么jīng巧,始终脱不了“剌”、“削”、“挥”的原理,他的这路剑则别出匠心,恰恰相反,专以“挑”、“锁”、“点”为要,大异常伦,遂称“无常”。陆世寒用的兵械唤作“银纹剑”,成名技“遁形剑法”、“傲霜九剑”划出道道寒芒,剑气横飞,有剑无形,剑气因看不到,故得“无形剑”名号,曾得陆顶峰指津,练了几路华山派的最高剑法“易脉华生剑”。秦桑海的“无双一击”与“截水流”艺独苦旨,不输给三位师兄,常用兵器有个名字唤为“合元剑”。那“无双一击”虽叫一击,却不止一招,是每一剑都出人意外,匪夷所思。四剑均显奇能,但终不见势转。向丽琪一颗心总悬在陆世寒身上,见他略显疲力,摆开义杖桃木拐,朝司徒仁发难。箫星竹更无二话,舞掌劈去。六名后起之秀,各擅其长,由于他们结心友爱,招式互补,端得是神威大增。那向丽琪本与华山诸人异路,同一阵线拒敌难免参搓,但她揪心陆家青年,每逢看他受招都竭力挺身而出,见他出剑有隙,立时补上,加上“义杖十六打”和“缚仙棒法”局面有所迂转。箫星竹又旨在护向丽琪,如此竟与“华山七绝”这个剑阵的相抗相御、共同进退的阵理不谋而合,居然收到前所未有的奇威。司徒仁不会笨得要跟他六人拼命,宝刀一记狂挥,“砰!”地一声炸响,双方拉开了距离,暂止兵息戈。

隐在暗处鼠头鼠目的北官傲rì这旁观倒比当局者还紧张,东华子是**人物,其弟子也秉袭他的歪风邪气,在武林中叱风咤雨,恃强凌弱,欺男霸女,臭名昭著,瞧外头罢了战,心里直叫:“打呀,越是激烈越合我意。”婵娟子兀自郁闷:“赤刀老妖确是有二下,六人联手还搞不定他。师父也未必是他对手,要抢他的宝刀和捻老虎的胡须没两样。”说着摇头叹息,意思是要从他手上夺过破俘刀属不易,且是很不易,倒有自知之明。冯孝贤却另有见解:“非也!若不是他倚仗神兵,老早就吐血大败了,只能说这柄刀非同凡响。神兵破俘,唯我独尊,倒不似夸夸其谈。”北官傲rì道:“那当然了,你以为师父吃饱没事干,叫乾坤三宝来玩儿么。乾坤三宝固是无敌天下,但赤刀老妖亦是尖端的老不死。力不敌,智可取,得拟个良方才行。”这厮臭不要脸,什么“无敌天下”云云,纯是往自家脸上贴金。

司徒仁将宝刀收好,以说明休战之意,他武功再高,宝刀再厉害,终究寡不敌群,但一对六,折到百招外,实是罕见罕闻,为了不吃这个亏,唯得搬出名声那一套,说道:“华山人多欺人少也就罢了,居然还有外援,‘剑客’的誉号原是这样得来,老仙我总算领教了。哈哈```”谁都不吱语,这确有损剑侠的名头。向丽琪意识到自己出手鲁莽,惺惺不好意思:“我们只想帮忙,不知竟累各位折了脸面,对不起。”陆世寒没责备的样子,反安她几句:“姑娘无需自责,对他那种毫无道义人,大可不用守什么武林规矩。外面的人爱怎么传,随他们便。华山派陆世寒还要多谢两位姑娘援助呢。”并引识另外三人。向丽琪听过华山诸人剑号,却没交过面,是以只知他们全称而不识他们各人的姓甚名讳,当下自绍,又举了箫星竹同大家见礼。

四剑听她自报家数,方知她便是义帮新任,蓦地里多了几分敬重。无常子道:“司徒前辈,你长我们两辈,若说单打独斗,实质上说是大看不起你老人家,对么?”司徒仁大笑,声撼里许,众人闻之胆寒,他道:“好小子,行!”心想:“这六个后生新干,群起而攻还真不易打发。”说道:“老仙没时间陪你们闹,告辞。”陆世寒大喝:“赤刀老前辈,留下破胡刀!”司徒仁道:“宝刀是老仙抢来的,你也可过来抢,问题是你要有这个实力。老仙知道你没那能耐,你们想一拥而上?”以此反激,就是让他们不合力出战。秦桑海起了脾xìng,道:“你是前辈,一对一不公平,我们就四兄弟,亦无须外人插手。”司徒仁呵呵一笑,颇含轻视,道:“等华山七位剑客凑齐先吧。”言了,启步yù走。

乾坤三宝见无便宜可捡,唯有自己出面,一齐用“飘渺闲踪”的步法飞落,挡了去路,北官傲rì侧身,头稍低,及肩红黄相间的毛发风中轻摆。婵娟子笑脸伴送,如chūn风沐面,右手抚弄着扎垂右肩前下一小辫子。冯孝贤表情无波,站师兄姐中间上来一点,秀目在众相打转,最后停在司徒仁身上。三人的身份,无常子等行走江湖多时,并不陌生,道:“师父说的没错,真锋破胡会给整个武林带来浩劫。东华子出动乾坤三宝,非同小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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