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节行动(1/2)
二零一一年的正月初二是个大晴天,太阳高照,异常的温暖,马路上并无多少行人车辆。
工友们在去年腊月二十五前以回老家,享受团圆的热闹。
我以有回家做房子的决心,rì盼夜盼,口中嚼烂,终于到实行的那天,在加上哥书成也回家。
上下两个屋只剩我和干杂活的老孙头,很是冷清,本决定初五以后回的,因二伯的儿子书明办事,书明的儿子满月。
书明终于在三十岁结婚,费了几多周折,书明是孤儿,父母和妹以过逝,家里的土房也是垮了,无地落脚,书明本是准备做上门女婿的,也是他最好的选择。
先前我小姨给他介绍位女孩,书明是上门与女孩相处一段时间,而后拿了结婚证,但那家姑娘又反悔了,闪结闪离,书明又从女方家离开,女孩的父母对书明是很满意的,女孩在外有男友。
又经人介绍,与另名女孩交往,可惜又吹了,上门当女婿,书明也是一波几折。
最后,经幺妈的亲戚介绍,同大市内经营散洗洁jīng的—家有女,两个月的接触时间,最多是两个月,书明就把对方拿下,俘获芳心,当然书明再不拿出绝招,使出浑身澥数,就要打单。
书明还不是上门的,他儿子姓刘,咱有侄子了,真是大快人心,好事多磨,书明帮年轻的老丈人丈母娘送冼洁jīng到各饭馆,餐厅,书明终于稳定下来。
我本是腊月二十八的进厂内车间拿了双拖鞋布鞋回来,还有六条蜡和肥皂,洗洁jīng之类的落在车间,也不知今rì回去,几时才能来,把房子做掉,剩下的钱到学校学点技术。
我到厂门口看到厂门以开,转身回去找老孙头拿车间钥匙,然后才往厂里走,手里挽着厂服。
到了第二道门,保安叫住我:"你干什么"。
"我是五号点的,好像车间里的电没关"。
"谁告诉你的"。
"我自己忘了"。
但保安执意不让我进,没办法,只好返回来,又失策了。
就一个保安在厂门口,不见另外人影,空荡荡的,我那三十元的蜡啊。
今早去买的票,火车站的售票点等候的人员不多,我考虑到,大多数打工者应该到家,还有多少人在车上。
我到的动车组售票窗,窗前只排两人,非常顺利的买了今天票,还有座位。
新衣服是腊月二十九的买的,一仵衣服,售衣员喊价一百八,我还价到九十,一条一百二十的裤子,还到六十,八十元的包,还到五十搞定。
拿了四本书到市内,卖书之前,又将书翻了一遍,确定书里面没夹什么重要物品,问了几个旧书摊,摊主是以两元一本收书,我卖了三本,舍不得卖另一本书,又看到一本名利场的书,花八元买着。
回家的感觉是激动兴奋的,东西也带了不少,把大包塞满,装有十本厚书,占了包的大部分面积,什么飘,悲惨世界,红与黑,水浒传等,虽看了一遍,也舍不得扔掉,还能再读一遍,对书本有些依赖。
黑挎包里也装了五本书,连三国,孙子也装了进去,几本压箱底的书。四件衣服,四条裤子。
怕包带子经不住力,先用黑线密密麻麻缝的结实。
晚上九点半,我出发,准备背着包走到车站,省下路费,才走到路口,三百米,才知道带的东西太多,好沉,不应该背如些多东西远行。
我随手拦了辆蓝的士,以十元送到车站,用了十分钟。
我在候车厅看着书,打发时间。
零点三十的火车到了,人是多,只看见黑的头往前移动。
到的车厢里,坐位上坐的,过道上站满,自己连站的位置都难找,先前我还沾沾自喜买到坐位票。
从这一车厢走到另一车厢,是很坚难的,人挤人,人换人,是走不过去的,还谈什么票上的坐位。
庆幸背个包能当坐椅,那知自己只能挨着车门站立,人根本蹲不下去。
有人从两车箱接口地经过,自己的脚也被人当垫子踩来踩去,要是趟慢车,真的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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