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节挖土(1/2)
我和书成是没做过拿锄头的活,根本是熬不住长,我是怨声载道:"叫用挖机来挖,挖地基不是我们干的,锄头下去就歪,地上又有碎瓦".
父到集市上买了木把和两头能用的镐,来使用,将结土挖散,再用锹将散土铲起。
父也是断断续续的来挖地基,有些天,父要到县法庭里去什么的.
我和哥就一天从早挖到晚,只推进一段,第二天以是浑身痛,真是浪费时间,用挖机,几小时就解决,挖一会,我们就伸腰歇会,再怎么请挖机来,挖机来的路费都不够,我是又气又恨.
在我的催促下,父终于在一天早上请来师傅,找来找去还是找边上认识的人,父以四米和四米的地基要求,父还扬扬得意,"别人说用四米五"。
“那有四米五的水泥板",师傅说。
用白灰和水划几条线,父请师傅上了馆子,师傅划几条线也是八十,父是想着,楼梯不用转弯,一步登天.
李叔把所有事都交给我父,由他去找人拖沙拖石头。
聂萧还嘻皮笑脸的站在屋边说:"你们还挖的挺快"。
我和书成都没抬头理她,也没点头答应,这女人厚颜无耻守狗的。
队里有两人开运输车,其中一人是郑幺亲戚。
舅伯也跟我讲过:"让你郑幺的亲戚来拉石头或沙,后运砖”。
我说:"我郑幺说过,郑幺家做房时,她的亲戚拉砖,砖数不够,运费还高,叫我不必请这位亲戚”。我是依她所言。
我家的那堆杂树,父也找了一收树的人来收,那男子开着柴油三轮车来,本与父商量好,那堆树干四百元,不要枝枝杈杈。
在男人清理树干后,又变了卦,连树枝和树干合起四百,我本又想发作,一口唾沫一口钉。
男人的家属也参入进来,用镰刀将树枝砍砍理起,用捻的稻草绳将树枝捆成捆。
男人来付钱时,我说:"你要说话算话啥”。我也懒的争,算了,堆在那也无用,能做柴烧,但父无时间清理。父是cāo劳,这几天的麻将没摸,心痒,着时熬不住,rì里万机。
父接到四百快钱,是欣喜不以,好像这辈子没见到钱。"这堆树还卖了四百”。
父喊收树人老表,是沾亲带故的,由于隔的有些远,要清的关系,还得从姥姥爹的分支的一妹妹的那辈数下来,越差越远。
那堆树枝和树干,购树者运了四车走,当然是那种柴油三轮车。
一月份的天气,太阳高照,还有些热,我将两件毛线衣脱掉,只穿一件,用镐把地刨松,再放下镐,拿锹将土铲起,地脚要挖一米深,半米多宽。
一村人来观看,男人满脸短胡子,长年的做小工,他说:"你别把地基挖的太宽,砌匠师傅会狠塞石块”。
幺叔在他出门的前一天来帮忙挖地基,问我:"几时用挖机挖的树根”。
我说:"十六的”。
"这都十多天了。用挖机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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