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节杂事(1/2)
() 以习惯在粉尘弥漫的车间工作,带着口罩,麻轮丝乱飞,模糊了双眼.
邹强的脾气还是没改,依旧火爆,研磨工将做好的轮放在我们身后,工人的铝轮放错了地方,挡住我们以抛好轮子的通行。
本来是铝做的,两轮子的重力接触,哐当响,他还推翻了几个轮。
我原先的凳子不知踪影,我在车间里找了个遍,那可是陪我五年多的凳子,凳子被我用厚板子钉的老结实了,找了个破凳,两边摇,不稳当。
中午时,我正端着空碗,饭才刚咽下喉,我到水池边洗碗,工人阎飞也端着碗饭,"你快点把我的轮抛出来”。
我冷笑到,我把轮抛出来,你也得把饭吃下去,再工作啥。
我将碗筷随意在水龙头下胡乱搅和下,把碗放进铁捅,戴上口罩和线手套,首先把他的轮先抛出来,免的他在耳边跟蚊子样嗡嗡。
抛一个轮就几分钟,我将抛好的轮滚到阎飞身边,阎飞这小子做的够绝,一只手端碗,一只手提轮,将轮放到质检台上。
下午时,我身后没轮抛,就到车间瞎转悠,几个工人还在低头做轮,我只好等着,亮子正用角磨机在磨一个变形的轮,在大热天,亮子没穿外衣,裸着上身,我在亮子背上留下一双完整的脏手印。
"轮上有坑,有坎,有渣洞等毛病",我说。
几个工人做好几个轮,我把轮抛好后,就下了班。
澡堂里的水龙头上只剩一个螺丝圆头露在外面,水龙头上的柄被弄掉进水沟,满满的一沟脏水,谁弄掉的水龙头的把,也不知极时捡起来.
一工人试着用手拧细螺丝杆,可惜螺丝太紧,纹丝不动,工人用牙齿含毛巾旋螺丝。螺丝才稍动,水流缓慢.
我只好到水沟里去摸柄,沟里水浑浊,有烂稀泥,油布带,没摸到柄.
嫌水流的太小,我试着用手拧螺丝,手沾水太滑,使不上劲,我也用上附助工具,干毛巾套在螺丝上,我使劲扭螺丝,那知一点水都排不下来,我把螺丝拧反了,我这臭手,好事没做出来.
没水怎么洗,唯一的水龙头,祸是我闯下来的,我还有牙齿,用牙夹住螺丝,再使力,螺丝没丝毫松动,牙齿到有些不适,晃动不安,再不能下力冒险,小心我的牙齿。
我只好蹲下,在浊水里进行地毯势摸索,只要掉在水沟里,不怕它飞了,十厘米的铁柄在夹缝中被我摸到,白花花的水哗哗泻下。
我换上干净衣服,穿过车间,亮子见到我,焕然一新,他的黑手展开,复仇的气焰起来,他想拥抱我,就他那灰尘满是的全身,还想沾污我清新的衣服,我立刻就跑,躲开他,他在后,还紧追不放。
我到的附近的菜市场,活鱼还没出摊,有成条的猪肉摆在案板上,—斤十五元,还在涨,也不知人肉多少钱一斤。
我在宿舍楼下,见到一轿车后的水泥地上,有块四方的厚十厘米的肥猪肉,看肉颜色微暗,是腊肉,足有两斤重,跟砖块样,我见四周人,有捡起那块肥肉的冲动.
肉被无数只小黑蚂蚁团团围住,只要用水洗肉,也能爆炒,但是我担心肉不会有问题吧,肉里注射毒什么的,如果真吃了此肉,心里定忐忑不安,为了块肉,节约钱,把命送了,实不划算,得不偿失,就让蚂蚁享受玩餐吧。
咱在食堂里炒了菜,正品尝着菜,也不知从那厕所里飘来粪味,一工人只是抱怨,“那来的臭味"。
一工人回言:“有人在掏粪"。
说话真是恶心,咱的饭还真不好咽。
认为金华是我的福地,华字前面带金,我名字里也有华,必须到彩票点买两注,假如天上掉馅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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