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节一天(1/2)
() 为了把房钱弄足,我在六号车间苦苦坚持了一个月,人以瘦了一圈,掉了几斤肉。
早上去车间稍早些,身体根本没恢服,全身发软,在活动半小时或更长时间后,骨骼才灵活。
有时去车间晚了,多睡了半小时,或者十来分钟,人且轻松许多,事半功倍。
再加上轮子在身后排满,不得以,只好加紧时间,把轮子抛出来。
若等工人们将所分发的轮子做完后,就来不急了,工人们没轮子修了,一个个坐在我身后的铝轮上等我。
轮子的型号不同,也得换不同大小的麻轮,本想着同一型号的轮子有五六个,可以减少换麻轮的次数.那知工人们在后催的急,轮型杂的很,多次换麻轮,时间就更长了,
蜡太长,拿在手里不好使,我将一条新蜡在飞快旋转的电机的伸出杆上打断,从中分为两断,那知,用力过轻,蜡没断,蜡上的沫还飞溅入我眼内,火气瞬时升起。
我又重复动作,将二十厘米长的八厘米厚的蜡砸在电机杆上,‘唉啊,我的手指’,顿时疼麻,手指垫在蜡底了,疼到心里,搬着蜡块砸自己的手,我的天啊,这么霉,一大早。
六号车间的小朱在记帐,他来到我机位前,告诉我昨天所抛的轮数,"合计121个,返修轮8个”。
小朱再算,我也算,小朱说:"一百零几个”。
我说:“是113个".
一大早的,小朱也算不出来,脑内一片空白,没活动开,小朱用棍棒在地上画,用笔算,笔算肯定能算出来,咱口算还行,把返修轮减掉,得出实数。
质检员在下午两点的时候,来车间检轮子,质检员也不讲客气,对轮子开始大画特画,有返修轮堆在身边,还有许多轮子没有抛,这下子更加乱,一个接一个轮子,不得闲。
待到下午三四点,轮子才拋完,紧绷的神经才松泄下来,浑身无力,麻轮丝糊住眼睛,用手抹掉,大冬天的,穿单件的衣服,干活的时候不觉冷,轮子抛完后,才加上件厚夹克衫。
五号车间的工人少,做的轮当然也少,五号车间的剩一男工人在车间外洗澡,而六号车间还剩两个人,他们两人天天垫底,我也把他俩的轮放在后面抛,等他们也是必然的.
若五号车间的雷师傅离开,把车间门锁了,我怎么才到五号车间的侧面澡堂洗,钥匙也没见,我见后门的挂锁没锁,应拿在手中,我没有行动,只是想想,从后门边过了一遍.
六号车间的工人还在交铝轮,得去抛轮,我坐在机位前,为刚才没抓住时机而焦悔,几十秒钟,雷师傅就会锁门,我将两个轮子在一分钟内解决。
忙跑到五号车间,还好门没锁,我赶紧将锁捞在手中,瞬间闪动的念想一定要把握,雷师傅还在车间门外冲洗,户外要是光着身子洗,那风可不是chūn风,一丝微风吹着湿漉漉的皮肤,就让人心寒。
咱那车间侧的澡堂,虽门敞着,但是几边也有铁皮挡着,风来的少些.
在车间外,无任何物品阻挡,四面八方的风袭击而来,其感觉不寒而栗,而六号车间,只有一个简易小澡堂,供两人使用,当工人们齐齐下班后,根本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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