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节不太顺利(1/2)
中午,天空飘来几片鸟云,雨下的不大,下的不长久,只淋湿地皮,雨停后,地面随即干了.
主管将有问题的轮型,有针孔的面积用沙纸先做一遍,然后将轮推到我身后,让我抛麻轮.
这类问题轮子一个五十多斤,有三十多个,又是免费服务,虽抛的地不多,也要人出力.
一些计账的,算进工资内的轮子,以被我们抛完,主管还在磨剩下的几个轮,我有些不情愿抛,不给票子谁干,同事老贾在边上观望.
咱俩合伙抛轮子,平分轮子款项,看他样也不想动手,又是白干.
正好一工人来找我,跟他去接电风扇,实在太热,他抗不住,你来的正好,恰是时候,给我解围,我求知不得,借此机会我赶紧闪,看老贾怎办.
半小时内,我故意拖延,慢慢接线,包线,找工具,让老贾去抛那几个不值钱的玩意.
当我把线接的够完美后,原想那几个破烂轮早被老贾抛的差不多,那知,三十几个轮摆放齐整,正待我回.
老贾这家伙袖手旁观,一个轮都未抛,连一点亏都不想吃,算了,我比他年轻,主管点名,让我抛轮,跑不开躲不掉,只好硬着头皮抱轮子.
我把轮子抛完后,无事可做,能小睡一会,有两小时闲散时间,我不会在车间找地卧下,车间里灰尘多,噪音大.
我到车间外捡个yīn凉干净地睡,一张躺椅空着,似为我预备,风扇开起,我才安心合眼.
可恨的苍蝇频繁sāo扰,不厌其烦,把我的脸当成它的飞机场,肆意的不断盘旋停靠降落,我的手一刻不停地挥赶。
苍蝇顺势而去,又凯旋归来,我也懒的挣眼,没隔几秒,苍蝇重新飞回,在我头边嗡嗡低语。
它还伺机亲我的脸颊,这一定是母苍蝇,真是痒,还让不让人睡,我火了,我不是苍蝇的同类。
看我怎么对付你,打不着,躲的起,我将躺椅移近风扇,风大些,苍蝇见环境恶劣,无法着陆,不能纠缠我,我能睡个踏实觉.
我在熟睡中被亮子推醒,"睡的好死”。
我睁眼一瞅,我手臂上有红笔描的乌龟,把我的姓名在上面写了两遍。
我大声责备,"你写了就算啥,还把我弄醒”。
刚才是苍蝇不亦乐乎,他报了先前的仇,他积极专心工作时,我在他手背上画了几笔,我画的可不是乌龟.睡个安稳觉怎这难。
轮子都掉到针孔堆里,四种轮型有三种轮型有毛病,还有一种轮型剩五个,但难做,要时间磨,机灵点的工人宁愿做难轮子,多花些时间也行,也有不怕死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质检员都晓的那个轮型有问题,不会容易放过此轮,质检员用细砂纸擦问题地段,仔细瞄,连一个针孔都不漏,工人丧气的抱轮子回工作台,用针孔枪在针孔地密密麻麻走一遍,再开沙,再研磨,花了二十多分钟,来抛麻轮。
天杀的,针孔还是没弄掉,有些针孔是顽疾,修了一遍又一遍,还存在,工人束手无策,无可奈何,无能为力,把轮子拿来撒气,将轮子高高提起,猛的摔在地上,交了几遍,交不上,费多长时间。
有四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见轮子不好,干脆就不上班,不急等钱用。
搞两个小时轮子废了,干窝一肚子火,当然有铁脑袋的硬着头皮干活,有什办法,家里有负担,有老有小。
一同事说的开心,"我老婆一屁股生了一对双胞胎,是喜事还是坏事,孩子多了难养”。
有几个同事家孩子上高中,上大学,再难也要磨出来,见到轮子满脸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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