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夜袭正传(1/2)
画面重新转回来——
雨滴又淅淅沥沥地落下了……
在无月的雨夜的映衬下,黒骑们就像受到了暗之女神的祝福,隐没在这无尽夜sè之中。
这得天独厚的优势,是上天赐予他们的,就算是大陆上拥有最犀利眼力的猎手,也无法在如此的夜晚摸清他们的踪迹,更不必说此时正犯着困意的哨兵了。
相反,在黒骑们眼中,那泛着光亮的哨塔,在这几乎没有什么光的黑夜里,明显得无以复加,此时可以明说,敌军在明,黒骑在暗,战局的天平正在向武常一方倾斜。可就算如此,武常也绝不能也绝不敢掉以轻心,毕竟这临时凑出的黒骑也不过区区五百人而已,比起敌营动辄上千军马的兵力,根本不值一提,更何况他们的目的仅仅是扰乱敌军,此时无需拼上xìng命搏杀。
所以行动前,武常此次的偷袭作战的方针就就非常明确——攻其不备。其实通俗点就是贯彻**的游击队策略——打一枪换个地,绝对不恋战。用现代风行无比的即时战略游戏术语来说就是sāo扰,显得更加生动形象,而且直接描绘出了其jīng华所在。如果说,素来以速度见长的轻骑军的速度我们比喻为风,那么作为其中佼佼者的大面黒骑,冠之以疾风甚至是暴风之名也毫不为过。顷刻之间,他们已经里敌军营门百步之遥。
十人高的哨塔正将阵阵光亮向周围洒去,五十米之内的草坪都沾染着这昏黄的光亮,若有若无。伴随着光亮的忽明忽暗,不难看出,在哨塔上那十平米左右的小平台上,正由两个可怜的哨兵在做着间歇xìng的变加速圆周运动。
难道他们在巡视?
可他们的动作显得有些钝感……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冲在最前面的急先锋朱三石副将先用左手从背后取下一张黑sè的连珠弓,之后又用右手从背后的箭筒取出两只棘箭,按到强弓之上,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别抵住两根箭的两边,而中指则位于zhōng yāng,促使两箭形成些微的偏角,猛地引开弦,只僵持了一霎,两箭应声而出,直向两个哨兵的咽喉急急shè去。
朱三石果然是一员骁勇善战的勇将,早以刀法纯熟闻名于军中,此时更显出他无与伦比的箭术和骑术,百步开外,骑shè两人,应声而倒。两支棘箭乃是由天生带有倒刺的棘枝做成,所以在命中两个哨兵之后,竟然牢牢地嵌在哨兵的皮肉之中,纵使两人怎样用力,也只能徒劳地看着自己的鲜血从伤口涌出,除了等死之外,别无二法。
正是如此,敌军最后一个有望提前预jǐng的机会也被扼杀,加上三国联军多rì压制真武军,士兵们懈怠惯了,今天很多小兵也喝高了。所以说,平rì里固若金汤的营地,现在在黒骑们眼中,只不过是一头巨大无比但依然只能任人宰割的猪而已,即使有一身的蛮力,也只能乱嚎着等待霍霍的屠刀,划开自己的咽喉。
当所有黒骑都通过了最后的一道屏障,所有黑骑都停到了一起。武常再次冲到队伍的最前方,将手上的“鸣鸿”指向一个地方,顾苇心领神会,引一百军士离开大队,冲向那里,而武常自己则与朱三石副将领二百军士继续向前,留在原地的其他人则带领,迅速排成了两列,随后就以两人为单位,分向各处而去……此时所有的人都会诧异,所谓“伤敌十指不如断其一指”,要以少打多,尤其是偷袭,这分兵实在不是什么好策略,风险实在大,极其容易被反过来分割聚歼。
不过这都是一般而言,并不适用于这神奇的大面黑骑军。依靠着上等良驹的速度,每一个黑骑都能够在困境之中全身而退,(其实就是逃跑能力极高)同时凭着这速度,使用游击策略也更是事半功倍了。
话说这偷袭,无非就是为了对敌方的关键地带造成实质伤害,所以说,偷袭常常攻打粮草库或者兵器库之类。由于武常军的人数实在是不多,虽然大面黑骑的确很是犀利,但却不可能达到斯巴达三百勇士那种钢铁绞肉机的程度,所以说,武常一开始的决定也很正常——烧粮草库。
敌方要维持此等军力,粮草自然是重中之重,一旦粮草出了任何一点差错,都是有着“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效果的。
虽说此时两军交战已经不再是单靠单纯的武勇和影响士气的心理因素来作战,更多的是靠战术训练以及武器兵种的阵法配合来作战。但粮草依然是一切的先决条件,一旦失去充足的粮草支持,越是人数众多的大军,就越快沦陷在这无尽的泥沼之中,而等待他们的只有一条路——走向溃败,迈向终结……
但是,即使武常军此时已经成功实施了偷袭,但人数上的差距依然是硬伤。即使敌军再愚蠢,再放纵,再轻敌,对于一军命脉的粮草库也绝对是有相当jǐng觉xìng的,一定布下了相当的防守,所以绝对不可能简单突破。
那应该怎么办呢?
其实我们的思维被框死了,攻打粮草库,成功了话,的确能够对地方造成相当的伤害,但是,相应的,危险系数也高了许多,因为敌方必定会重兵把守。等等……重兵?一旦攻击对方的粮草库,必然会将敌方的大量兵力吸引过去……
那么……没错,在攻入敌军营寨之前,武常立于高视点,发现了一个重要的情报。敌方的粮草库位于西北角上,离敌军大寨有着相当距离……
于是在冲锋之前,武常心里的想法有了那么一点改变。
画面转向另一边……
扑克脸长官龙慎怡走后,小涛枕着自己的双手继续躺在那里。“还真是个体贴下属的长官啊,就是和我一样不善言辞……”
想起方才有些尴尬的氛围,小涛不由得嗤笑了一声。“好像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圆的月亮呢!真不愧是八月十五啊!”
小涛轻抬脑袋,仰望星空上那轮圆月,眼中满是一种天真。“话说,她在做些什么呢?是不是已经睡了呢?”
想起心中那个清婉的倩影,小涛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些许情思,他突然直起身来,高高抬起自己的头——“等我回去了,我一定娶你!”小涛看着今晚那第一次见也是最后一次见的最圆的明月,立下了一个深情的誓言。
但可惜,这誓言注定无法实现……
今晚的月亮皎洁的不同寻常,仿佛是在期待着染上一种其他的sè彩——或许就是鲜艳的血红sè吧……
自古以来,每当八月十五月圆之际,文人sāo客的思乡之情就开始涌动。在一个被月光洒满的白夜,独自一人平躺在空寂悄怆的旷野之上,仰望着高悬空中的银盘;或是坐在乌篷船内,和自己的影子对酌三杯两盏淡酒,共同欣赏天上与水中两轮明月,亦幻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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