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
任盈盈张开双臂护住令狐冲,她的衣衫已经被令狐冲身上的血给染红了,但她依然是不管不顾,大声道:“爹。冲哥人都死了!死者为大。不要再侮辱他了!”
“你!”
任我行有些急躁、愤怒:
“你到底让不让?!”
“我不让!”
“你!你到底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
……
纪舒摇了摇头,接过曲非烟递过来的缰绳,轻身上马,一声清喝,唏律律,白马人立而起,前蹄踢了虚空两下,猛地落地,随后一声嘶鸣,四蹄蹬地,扬长而去。
曲非烟等人也策马紧随其后。
任我行听到动静,忙侧目看去,见此一幕,急眼,高喝:
“纪舒,别走啊!再聊会!”
但马快。
他追了一程,重伤发作,只能停下,任由纪舒等人的身影消失在朦胧的月光中。
“……”
任我行遗憾,叹息,就差没有捶胸顿足了!如此天赋异禀、杀伐果断的奇才!没有拉拢为己用!实在是太可惜了!
对了~
任我行猛然想到了一件事,忙回转到客栈,伸手检查了一番令狐冲,不由一惊:
“令狐冲身体之中点滴内力不存!他的内力似乎被吸干了!”
“吸干?!”
任盈盈愕然:“怎么会?!”
向问天也是奇怪:“我们一直守着令狐冲。有谁能吸他内力?而且吸人内力的功法可谓罕见,除非……”
他看向任我行。
任我行表情奇怪极了,脸上青白不定,足有好一会,他深吸口气,道:
“真是天纵奇才!”
“爹?”
“不用想了。是纪舒干的!”
任我行道:“纪舒之前跟令狐冲交手了一招。就是那一招间,纪舒于顷刻间便把令狐冲的内力给吸干了!”
“这怎么可能?!”
“事实就是如此。除了他,还能有谁?”
任我行叹道:
‘我在西湖牢底的床上留有一篇吸星大法。看来那法门必然是被纪舒看到并学会了。但想要学会我的吸星大法,需要先散功才行,但我观纪舒功力,根本不像是散功专修吸星大法的样子,如此只有一种可能,他是兼修吸星大法。但这也绝无可能啊。吸星大法怎么可能兼修的?但凡多一种内功心法跟吸星大法同时运行,这人必然会走火入魔,但纪舒看着精神奕奕,神完气足,不似走火入魔,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任我行喃喃自语,有些魔怔了。
他怎么想,都不对劲!
说纪舒学会了吸星大法?但纪舒的内功、剑道,明显跟吸星大法迥异!而且吸星大法极难修炼,条件苛刻至极!需要丹田常如空箱,恒似深谷!
说没有学会!但令狐冲被吸干了内力!这也是事实!
纪舒到底学没学会?
任我行脑子里乱糟糟的,他思量半晌,猛地一声长啸:
“他乃乃的!老子不想了。我要亲自去问问纪舒!”
他在西湖牢底钻研出来了融功法门,可以化解吸星大法的后遗症。
但纪舒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