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死我,我就不用痛苦了,无论是母亲,还是我自己,都不用痛苦了!
“呵呵,你想死?没那么容易!”男人说完,松开掐住她脖子的手,重获呼吸的郁暖言抚着胸口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已经看陆宸东脱掉了上半身的衣服,郁暖言呼吸一滞,“陆宸东,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刚才还答应的事情现在就忘了?那我现在就来告诉你我要干什么?!”陆宸东说着,猛地倾身将郁暖言压在床上,黑亮的眸子里映出郁暖言有点惊恐的表情,“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刚才把瓷碗摔向我的时候不是底气挺足么?不过真是可惜呢,没砸中,我陆少的命可是很大的,不过你……却要为你刚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说完,身后一把扯掉郁暖言的t恤,看着她光滑的身体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嘴角沁出一丝冷笑,“当你违逆我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你这个贱-女人,真当自己是个宝么?我告诉你,陆少我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但是我他-妈的就是不想放过你,你能奈我何?我想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所以聪明点,你最好给我乖乖的!”
郁暖言咬着牙,双手互在胸前,眼里大片大片的泪珠陡然的滑落,不想让这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卑微,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那些泪水。
一年以前,她被逼无奈卖身于他,一年以后,她以为的新生活再他出现的那一刻崩塌陷落。
是她太天真,以为命运会就此放开她。
现在才知道,命运,从来就是不可逆转的存在。
而她,不过是被命运玩弄在鼓掌的一个可怜的存在。
“哭?哭什么哭?小爷我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了!赶紧把眼泪给我逼回去!”陆宸东说完,一把扯住她的头发,逼近她白的几乎透明的脸。
郁暖言不说话,只是狠狠的瞪着他,眼泪的温度触及到男人有些微凉的指尖,灼烧出来大片大片的悲凉,但是她仍然死死的盯着这个近在咫尺的俊美男人。
“你当我说的话是耳旁风么?我说你不准哭你没有听见?不准哭!!!”男人的暴喝声传来,抓住她头发的力度骤然的收紧,郁暖言轻轻闷哼一声,随即淡淡一笑。
“怎么了陆先生?我为什么不能哭?是不是我的哭泣会让你觉得你现在在做一件多么可-耻就和卑-鄙的事情?让你看清你的这双手是多么的罪恶和黑暗?真可笑?陆先生你也会怕么?你也会害怕报应么?你……”
“啪——”的一声脆响,郁暖言只感觉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意识有一瞬间的模糊,接着两只纤细的胳膊就被人猛地抬至头顶,细细碎碎的松开皮带声音传至耳膜,郁暖言心里一紧。
待要挣扎,男人已经倾身上前,一把扯掉她下身的运动裤,接着男人腰部向前一挺,没有任何前戏和爱惜的刺进她的身体……
“嗯……”郁暖言忍不住的发出一声惨叫,面色陡然变得苍白如纸,嘴唇被自己的牙齿咬破,甜涩的血腥味道弥散在嘴里,散发着淡淡的苦味,心里的痛楚远比身体的要强太多,她咬着牙,看见男人狠戾的双眼,眼里再次沁出无助的泪水。
男人看见她的表情,心里一阵快意袭来,倾身猛地咬住她胸前的玫红,下身也不短的倾入着,不管身下的人是多么的痛,不管那双迷蒙的双眼多么的让人心疼,他仍然是不断的占有者她,掠夺着她。
他就像一只泄愤的野兽,遇见不听话的猎物便会狠狠的虐杀,就像身下的这个女人。
从第一眼见到她,到现在,两人纠缠了算是有一年了,虽然其中大部分的时间里,他们是分开的,但是幂幂之中似乎就有一只手,将她推到他的面前,变成他聊以自-慰的祭品。
她于他来说,不过是个祭品!
血腥的味道在周围的空气里弥散,他一次次的占有着她,用尽各种让她羞辱的方式,折磨她,玩弄她,直到她终于忍不住的大声的求饶,直到她大颗大颗的流着让人心疼的泪水,直到她……昏死在自己的身下,他才终于停止了所有动作……
看着这个孱弱的女人,他咬了咬牙,伸出手指碰触到她苍白如纸的脸颊,眉头微微的蹙起,怎么就不肯屈服于我,一年前我们不是说好了么?让你好好等我,可是你……怎么对我的?……
……不是我想这么对你,是你……是你先我一步,背叛了我们之间的诺言!
郁暖言,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