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听了,心情又好了起来,邻里邻居的,帮个忙很正常。
吃得有点撑了,姑娘要上厕所。
赵媒婆站起身,往院外指了一下:“侄女,出了大院,右边就是厕所。”
姑娘点点头,自个匆匆忙忙的去了。
许大茂一直在外面等着,总算是有机会了。
他笑着和姑娘打招呼,告诉她,自个是轧钢厂的放映员。
“哦,许同志,我打听一下,何雨柱同志这个人怎么样啊?”姑娘一听,他和傻柱一个厂的就问。
“傻柱啊,哎,傻里傻气的。”许大茂仔细打量着姑娘。
脸蛋够漂亮,身材有型,胸前更是凸出。
“哦,傻点没关系,只要没有作风问题就行。”姑娘笑得那么开心。
许大茂眉头一皱,咋这样?
他眼珠子一转,嘿嘿笑道:“这个,哎,咋跟你说。”
姑娘一听,有情况!
她紧张地望着许大茂:“许同志,哎,你实话实说嘛。”
许大茂咧嘴笑了,女人都这样,好奇心太重。
他故作姿态地说:“那个,嗯,听说他和院里的秦淮茹秦姐有点纠缠不清。”
秦淮茹?
秦姐!
怎么这么耳熟?
姑娘回想了一下,是刚才送短裤的那个女人。
“她长得漂亮,是吗?”姑娘皱了皱眉头。
“没你好看,不过,傻柱一个人在家。他们经常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保不齐那啥,干柴烈火啊。”许大茂添油加醋道。
傻柱有贼心没贼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不过,许大茂就是要坏他的好事,怎么损就怎么说。
“啊?呸,这么龌龊。”姑娘听了,厕所也不去了。
她急急忙忙地回院,拉着赵媒人就走。
赵媒人感觉莫名其妙,她这是怎么啦?
她边走边问姑娘:“侄女,咋回事啊?”
姑娘气恼地说:“他们厂的放映员告诉我,他和刚才那女人扯不清。我就说嘛,哪个女人洗的不是自个家男人短裤!”
赵媒人瞪了傻柱一眼,你怎么那么不上道?
相亲这么关键的时候作什么妖,不相干的人为啥出现?
傻柱挠挠头,语无伦次:“没有的事,别听人瞎说。”
“呸,这都上门来耍威风了,还有假?哪个女人会这么不要脸?”姑娘怒气冲冲地拽着赵媒人走了。
留下傻柱呆站在门口。
“许大茂,看我不打死你,坏我好事。”傻柱大喊一声,冲上去就打。
“哎呦,一大爷,您快管管,疼死我了。”许大茂边跑边喊。
一大爷站在门口吐了一口痰:“呸,谁让你坏傻柱好事,活该!”
阎老抠也来看热闹了:“傻柱,你可悠着点,别把人打进医院喽!”
傻柱已经是愤怒的公牛,见着红布就冲,许大茂就是那块红布。
二大爷也来了,看到这样的傻柱,他有些好奇。
院子里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他听了个大概。
二大爷走到一大爷跟前提醒他:“老易,还不赶紧拦住傻柱,真把许大茂打死了,傻柱也脱不了干系,谁给你养老?”
养老!
一大爷听到这关键的字,人立刻就清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