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东西都不知道吃,难道要等它过期?
不过,这个年头,过期的食物照样吃,那是真的饿啊!
“呵呵,老大,那个……”三大妈有点不好意思了。
阎解成苦笑,给再多白面,还是舍不得做白馒头吃,哎!
阎老抠脸皮真厚,浑然不觉得有什么。
他边吃牛肉边说:“哎,老大,这个,可以吃好多天了。”
阎解成取笑他:“爸,嗯,您说的对,哎,别吃了啊。”
阎老抠嘿嘿笑:“老大,咱们是平均分,不吃哪行啊。”
刘二听了,忍不住笑了,阎老抠的抠抠搜搜出了名的。
他和阎老抠打交道这么多年,深有体会的。
吃完晚饭,刘光福又来通知开会了。
三位大爷坐中间,一大爷发话了:“咱们大院要团结,那个,老刘,伱先说两句。”
二大爷笑眯眯地说:“那个,嗯,咱们大院不错啊,互帮互助。哎,别个大院因为房子破了,有人冻死了。”
许大茂呵呵笑:“得,二大爷,都是你们领导有方啊,那啥,街道办没有什么奖励?”
“那个,嗯,街道办奖励咱们大院每户人家二两香油,明天抽空去领啊!”二大爷心情不错。
街道办王主任可是把他们三位大爷夸赞了一下,能不乐吗?
院子里沸腾了,众人议论纷纷。
“啊?真有冻死的?”
“嘿嘿,二两香油,够用一个月了。”
“哎,原来还有更惨的啊!”
“那个,一大爷,咱们家过年都没有肉,您看。”贾张氏又张嘴要了。
“贾东旭,你没有发肉票和鸡票?”阎解成盯着他看。
“哦,发了,那个,掉了。”贾东旭被他盯得发毛。
阎解成嘴角上扬:“咦,奇怪,厂大门好像有个女人捡到了,好像叫什么来着。”
傻柱咧嘴笑了:“呵呵,小是吧,嗯,东旭哥,好像肉票和鸡票是你硬塞给她的吧?”
许大茂哈哈笑:“哈,傻柱,你真他马损!”
贾东旭面红耳赤,低头不语。
秦淮茹挺着大肚子,一听这事,气得晕了过去。
“秦姐,秦姐。”傻柱在她倒下一刹那,接住了她。
傻柱急忙把秦淮茹抱到屋里,放在床上。
“媳妇儿,别听他们胡说,没有的事。”贾东旭慌了。
他赶紧跟了进去,在一旁着急地看着秦淮茹。
“秦姐,秦姐,快醒醒吧。”傻柱掐了掐秦淮茹的人中,呼唤着。
秦淮茹悠悠地醒来了,她看着贾东旭,哇哇大哭:“天那,为什么啊?”
她想不通,心里在流血。
棒梗呜呜哭了:“妈,妈,你没事吧?”
小当哇哇哭:“妈,妈……”
秦淮茹看着两个孩子,心里头百转千回。
为母则刚,为了孩子,她又一次妥协了。
贾东旭低头哄道。
“媳妇儿,真的没那回事,小是跟咱借。”
“她父亲病重,想吃点肉,苦苦哀求我。”
“哎,我不想借,她就抱着我的大腿,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啊!”
“呜,你说的是真的吗?”秦淮茹泪流满面,心里难受。
“千真万确!骗你不是人!”贾东旭点点头。
“那,为什么不说?”秦淮茹还是不信。
不信就对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