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堂低着头,不言不语,于莉扯了扯阎解成的衣角,轻轻地摇了摇头。
“哎,算啦,海堂,记住喽。以后,除了上厕所,不准去哪儿……”阎解成叹了一口气。
“哦,姐夫,知道了……”于海堂挺委屈的。
于莉念错了,挨训的是自个,找谁说理去!
“哎,怪我自己,都不知道~多问,多学……”于莉挠挠头,不好意思了。
阎解成真是不明白,李副厂长为啥让……于莉当播音员?
记个考勤,或是托儿所的保育员,多好!
于莉现在已经名声在外,白字先生……播音员于莉!
阎解成摇了摇头,起身走了。
于海堂看着他走远,凑在于莉耳边,低声嘀咕:“姐,姐夫好凶啊!”
于莉笑笑:“哎,他不是凶,是恼羞成怒啊……”
于海堂不明白:“为啥啊,和他有啥关系……”
“有啊,大家会说,那个播音员就是阎主任的媳妇,哎呀,真是白字先生……”于莉苦笑。
“姐……”于海堂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哎,真是搞不懂,李副厂长为啥这么做?”于莉叹了一口气,说道。
两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时不时传出笑声。
李副厂长又叫上阎解成,坐上吉普车,匆匆忙忙走了。
到了徐老头家,车停好了,李副厂长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阎解成紧紧跟着,走了进去,徐老头见到他们,格外高兴。
“呵,小李,解成,你们来啦……”
“徐叔,身体好些了吗?”
李副厂长关心地问。
“嗯,吃了药,已经没事了,昨天,还好你们来了……”
徐老头笑容满面地说。
阎解成上前号脉,空间人体全身检测仪启动。
“叮,正常。”
“徐老,让得按时吃药啊……”阎解成松了一口气。
李副厂长拉着他,二话不说,他还以为……徐老头病情严重了呢!
“哎,知道啦,真是啰嗦……”徐老头笑着说。
“呵,解成那是为您好。徐叔,身体好,才是真的好啊!”李副厂长看着他,好意提醒。
徐老头白了他一眼:“放心,明天下午,那人会去厂里找你!”
李副厂长正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关心徐老头,不过是幌子。
他欣喜若狂,有这么一个人物,不用担心黑熊了。
阎解成的读心术启动,看出了李副厂长的心事。
他好奇,是怎样的一个人,让李副厂长念念不忘!
李副厂长点点头:“徐叔,谢谢你,厂里的人,恐怕只能助助威……”
徐老头夸道:“嗯,还算是有自知之明!”
两人低声嘀咕一阵,阎解成闲着无聊,四处走走。
院子里,只见一个五、六岁的男孩,拿着弹弓,打树上的鸟呢。
阎解成一旁站着,默不作声。
男孩打了许多次,也没有打到,垂头丧气地坐在凳子上。
树上的鸟儿叫得挺欢,仿佛在嘲笑他。
男孩转过头,发现了他。
“大哥哥,你会打弹弓吗?”
“嗯,没摸过……”
阎解成走过去,捡起一坨石头,用弹弓一射。
“啪啪啪”,鸟儿惊得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