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急冲冲地跑了过来,搀扶着他:“师傅,您咋滴啦?”
一大爷咬牙忍着,真疼:“啧,嗯,没事……”
他真怕,小徒弟把自个……送医务室。
小徒弟不管不顾,背着他就跑:“师傅,别怕,我背您去……”
一大爷叹气,心里想:哎,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小徒弟背着他,一路狂奔,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一大爷……快不行了!
“哎呀,那不是易师傅吗,咋滴啦?”
“瞧这个样子,一定是~病得不轻啊!”
“呵呵,还不错,收了一个好徒弟……”
众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大爷脸都绿了。
“师傅,师傅,到了……”小徒弟把他放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
“哎呀,这是咋滴啦?”李中医上前询问。
“那个,扭到脚了……”一大爷皱了皱眉。
小赵医生听了,撕了一张膏药,“啪”的一声,贴了上去。
“哎呦,疼!”膏药一贴,一大爷感觉更疼了。
小赵医生动作鲁莽,能不疼啊!
“师傅,咱背您回去……”小徒弟背着一大爷,往车间走。
李中医看着他们远去,感慨万千。
“哎,易师傅这徒弟啊,傻是傻点,对他师傅是~真的好呀!”
“婶,就他那样,傻里傻气的,有啥好……”
小赵医生坐在一旁,笑着说。
“哎,你不懂,关键时刻,靠得住!”
李中医摇了摇头,一大爷不知道,他成了李中医和小赵医生的话题。
回到二车间,一大爷下来,一瘸一拐地走。
赵俊看见了,走过来,关心地问:“易师傅,脚咋滴啦?”
一大爷不吱声,小徒弟笑着说:“那个,赵主任,咱师傅扭着脚了……”
赵俊点点头,看了一大爷一眼,离开了。
他心里明白,一大爷多半是踢了机器一脚,反伤了自个。
这种小事,赵俊不管,难得胡涂。
阎解成和龙一去了一车间,叫人拆开一台机器,两个人低声嘀咕。
阎解放站在一旁,抽着烟,陪同着。
现在,厂里都是半停工状态,就是机器全拆了,阎解放也不着急。
技术四科的那两个小子,干劲可大了,拆开机器,仔细检查。
研究了一阵,阎解成和龙一,带着两个小子走了。
临走前,阎解成吩咐,那台机器不准动!
阎解放点点头:“大哥,知道了……”
他是爱动的人吗?
忙了一天,下班了,阎解成带着于莉、三大妈和阎老抠,坐上吉普车,匆匆回家。
到了四合院,吉普车停好了,阎解成刚下车。
王媒婆带着一个漂亮姑娘来了:“呵呵,真巧,阎厂长,下班啦?”
阎解成看了一眼三大妈,笑着对王媒婆说:“婶,进屋谈……”
姑娘看着阎解成,两眼直泛光。
是他么?
“婶,不是说,是个主任么。咋又是厂长啦?”姑娘扯了扯王媒婆的衣角,凑在她耳边,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