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抠扶了扶断腿的眼镜,看着阎解放。
“老二呀,你大哥确实是神啊……”
“呵,爸,你就吹吧……”
阎解放才不相信呢。
“哎,昨晚,我尿不出来,是你大哥,想办法把尿排了出来。瞧瞧,这药,专门治这病的……”
阎老抠说着,拿出阎解成给的那瓶药。
“哟,爸,这么说,大哥真的很牛……”阎解放接过瓶子,看了一下,半信半疑。
瓶子上有字,阎解放看到前列腺炎几个字,隐约猜到阎老抠得了什么病。
聊了几句,大家洗漱一下,各自躺炕上休息了。
阎解成躺在床上,于莉已经呼呼大睡,平平和安安脸上露出微笑,已经在做梦了。
白天睡多了,阎解成晚上睡不着,把空间里的千里眼和顺风耳移出来,到处看一看,听一听。
鹰钩鼻打着电筒,在地下室走了一圈,拿了一些东西。
他走出地下室,坐在椅子上,沉思良久。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鹰钩鼻起身,打开门。
他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对方,低声嘀咕。
“明天……下午两点……四九城……东门……”
“那个,你一定要……”
“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来人点点头,应了一声,走了。
“呵,明天,咱又是大功一件……”鹰钩鼻自言自语。
“哎,他这是要干嘛呢?”阎解成看得莫名奇妙,收回了千里眼和顺风耳。
“爸爸,爸爸……”安安梦里喊着。
阎解成拍了拍安安:“爸爸在呢,没事啊,姑娘,乖乖睡觉吧……”
安安似乎感觉到了,搂住他的手,笑得很甜。
阎解成闭上眼,渐渐进入梦乡,鼾声如雷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起来,坐上吉普车,匆匆离开。
半路,阎解成看见了丁九,他让司机停车。
他打开车门,走过去,和丁九低声嘀咕一阵。
丁九一脸严肃,点点头:“老弟,放心吧,我这就去准备……”
阎解成看着他,提醒一下:“丁哥,千万小心……”
丁九骑上自行车,飞快地走了。
“哎,解成,快点上车,要迟到了……”于莉催促一下。
“来啦!”阎解成急忙走来,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司机钥匙一扭,油门一踩,车飞速前进。
“哎,真不知道,你和丁哥哪有那么多话,都快迟到了……”于莉抱怨道。
阎解成没有说话,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
他陷入沉思,于莉也没有多说什么。
“咯吱”一声,吉普车停下了,副厂长办公室到了。
于莉下车,带着平平和安安,向托儿所小跑着。
三大妈匆匆离去,赶往环卫科。
阎老抠悠哉悠哉,缓缓地向二车间走去。
广播响起来了,还是这首歌。
“东方红,太阳升……”
阎解成下车,走进办公室,沏了一壶茶。
他边喝茶,边看报纸,看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