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一声,一个急刹车,吉普车停下了。
阎解成打开车门,走了下来,左顾右盼。
这里没有人,地上有几滴血,巳经干了。
阎解成蹲下去,用手捏起一些带血的泥,仔细闻一下。
这不是人血,倒像是牛血!
阎解成皱起了眉,已经确定,车祸……人为无疑!
当时,吉普车侧翻,牛疯了一般,冲过去。
阎解成发现,牛屁股上,插着一把匕首。
他利用千里眼和顺风耳,四处看一看,听一听。
然而,漫无目的,没有收获。
阎解成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脑海里跳出一个人。
纺织厂厂长!
阎解成利用千里眼和顺风耳,去纺织厂厂长办公室,看一看,听一听。
纺织厂厂长拍拍桌子,正在破口大骂:“蠢货,就这么点事,也干不好!”
那人低声说:“厂长,牛冲过去,必死无疑,只是他们避开了啊……”
纺织厂厂长瞪着他:“哼,结果呢!”
“那个,车翻了,来了几个人。咱不好上前,只见司机晕了,可他没有啥事……”那人继续说。
“哼,打蛇不死,后患无穷啊!”纺织厂厂长一屁股坐下,叹气。
“那个,厂长,要不要再寻机会……”那人比划了一下。
纺织厂厂长白了他一眼:“哼,你以为,他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那人唯唯诺诺:“那个,厂长,现在咋办?”
纺织厂厂长从抽屉里拿出十张大黑十:“你拿着钱,先去乡下,待一段时间。别他马的惹事……”
“呵呵,厂长,这些钱,只够三个月的……”那人拿过钱,数了数,笑着说。
“谁让你他马的~无能,没本事挣~那一千块钱啊!”纺织厂厂长骂骂咧咧。
一千块钱,要阎解成的命!
纺织厂厂长真是够狠!
那人听了,拿着钱,灰溜溜地走了。
阎解成咬牙切齿,没想到,纺织厂厂长~使这下三滥的招!
打蛇打七寸,阎解成陷入沉思。
“老弟,你咋在这里?”丁九骑自行车,过来停下。
阎解成回过神,告诉丁九,今天发生的事。
丁九眼神透着凶:“哼,他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老弟,这事,你别插手,有我呢!”
阎解成看着丁九,十分感动,丁九一直把他当亲弟弟看!
他点点头:“嗯,丁哥,谢了……”
丁九骑自行车匆匆忙忙走了:“呵,等着吧,我马上去办……”
阎解成本来想亲自动手,既然有丁九出面,那就更好!
他开着吉普车,飞快地走。
到了轧钢厂副厂长办公室门口,“咯吱”一声,吉普车停好了。
阎解成下车,匆匆走进办公室。
他沏了一壶茶,倒了一杯茶,边喝边看报纸。
“解成那,听李中医说,你出事了……”李厂长笑着走了进来。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阎解成。
“厂长,那个,我没事。司机右脚骨折,头上缝了两针,我放他一个月的假……”阎解成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嗯,应该的,别让人寒心……”李厂长接过茶,喝了一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