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显然不信阎解成的说辞,内伤没有功夫,是治不好的。
况且,王局感觉自己的内伤,已经痊愈了。
“王局,天色已晚,在这里将就一晚吧!”阎解成看着他,微微一笑。
“那个,解成那,时间不等人啊。还是辛苦你,送我回去吧!”王局皱了皱眉,心急如焚。
“哎,行。走吧,王局!”阎解成叹了一口气。
他扶着王局,走出阁楼。
出了院子,阎解成开着吉普车,带上王局,飞快地走。
送王局到家,阎解成又马不停蹄地返回来。
他到四合院,已经是半夜。
“咯吱”一声,阎解成推开院子门,走了进行。
“嗖”的一下,一个人影向中院跑去。
“谁!”阎解成照着手电筒,大喊一声。
那人跑得更快,阎解成想:莫非是敌特?
他快步追上去,给了那人一脚。
“哎呦,解成哥,是我。”棒梗抱着脚,哀嚎。
“哦,棒梗。你为啥不吱声,我还以为是敌特呢!”阎解成还是及时收了一些力。
不然,棒梗的脚,非断不可!
听到棒梗哭叫,中院,贾家亮起了灯。
贾张氏提着煤油灯,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出来。
她照了照棒梗:“咋滴啦,棒梗。”
棒梗哽咽着,摇了摇头:“奶奶,没,没事。”
贾张氏看了看阎解成:“棒梗,你告诉我,是不是他打你啊!”
“没,没有。”棒梗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吞吞吐吐地说。
“棒梗,你半夜不睡觉,干嘛呢?”秦淮茹打了一个哈欠,走了出来。
“妈,我,我上厕所。”棒梗胡编乱造。
秦淮茹发现,阎解成也在:“咋滴,上个厕所,还要约人啊!”
棒梗有些恼,一瘸一拐走进屋:“哎,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
贾张氏喋喋不休地说:“那个,大孙子,解成真没欺负你?”
棒梗一跺脚,吃疼地说:“哎呦,没有,没有……”
阎解成有些奇怪,棒梗这个样子,刚才是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吗?
他走回前院,许大茂刚好从寡妇家出来。
“兄弟,你咋从中院来?”许大茂面不改色。
“哎,刚才有个人影,快速地往中院跑,我追了过去。”阎解成打开房门,拉亮电灯。
“哦,不会是敌特吧,抓到了吗?”许大茂听了,兴致索然。
阎解成一笑:“呵,是棒梗。”
许大茂一顿,知道咋回事了。
他赶紧回去,边走边说:“兄弟,不早了。赶紧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阎解成猜想,棒梗一定是趴在寡妇家窗户,看许大茂和寡妇表演呗。
要不然,棒梗干嘛要跑!
阎解成进屋,关好门,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三大妈站在自己的窗户,往外看:“哎呀,孩他爸。真是新鲜,许大茂从寡妇家出来了。”
“嗯,小声点,这事,可别让人知道。不然,文明大院称号要被取消!”阎老抠打了一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