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吓了一跳,一个人影从他身边闪过,快得吓人。
“啊,谁?”
“哎呀,解旷。是我,许大茂!”
许大茂匆匆跑进厕所,他肚子疼。
“哎,大茂哥。您跑这么快,电筒也不拿,怪吓人的!”
阎解旷拍拍胸脯,缓了缓神,转身离开。
“哼,解旷,胆小鬼!”许大茂在厕所,低声说。
阎解旷已经走远了,当然听不到啦。
可是,女厕所里的一大妈,听了个正着。
她提着煤油灯,匆匆忙忙走了。
“那个,老易。许大茂……”一大妈进屋,凑在一大爷耳边,低声嘀咕。
“哼,许大茂,你等着!”一大爷忿忿然。
许大茂在厕所呢,他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功夫,把一大爷惹恼了!
他从厕所出来,刚到中院,就撞到一大爷:“哎呀马呀,鬼啊!”
一大爷呵呵笑:“呵呵,大茂,就这点胆啊!”
贾家的灯亮了,贾张氏提着煤油灯,走出来。
她一看是许大茂,破口大骂:“呸,许大茂。晚上不睡觉,在这鬼叫啥!”
“哎呀,贾大妈,我也不想啊。那个,一大爷忽然出来,黑灯瞎火的,吓了我一跳!”许大茂陪笑。
“嗯,大茂。你胆子那么小,还好意思~笑话解旷!”一大爷怼他。
“哎,一大爷。我刚才又不是故意的,您这是干啥!”许大茂知道咋回事了,匆匆往后院走。
贾张氏翻了一个白眼:“哼,一大爷,您是故意的吧!”
一大爷转身就走:“嗯,咱就是故意的。哼,吓死那小子!”
贾张氏边进屋边说:“哼,大晚上的,脑袋被驴踢了吧!”
“哎,妈,您说谁啊?”秦淮茹打了一个哈欠。
“哼,还能是谁!一大爷和许大茂呗!”贾张氏熄了灯,躺在炕上,骂骂咧咧。
“啥?”秦淮茹听得一头雾水啊!
一大爷和许大茂咋啦,她正打算问问,贾张氏已经鼾声如雷了。
过了几天,龙一找到阎解成,心急如焚:“哎,解成那。春耕机~再不拨款,就得停产啦!”
阎解成皱了皱眉,巧媳妇难做无米之炊啊!
上面没钱,拨款是指望不上啊!
他摆摆手,让龙一下去:“嗯,龙同志。我知道啦,你先回去吧!”
阎解成看着龙一远去的背影,犯愁了。
这时,李厂长愁眉苦脸地走进来:“哎,解成。瞧瞧,来了两个老外,这么大的厂,居然没人听得懂!”
阎解成一看,李厂长后面跟着一男一女两个老外。
“玛丽!”
“阎先生!”
阎解成和玛丽,几乎是同时喊出对方的名字。
“哎呀,解成。原来你会外语啊,早说嘛。”
李厂长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松了一口气。
“那个,厂长。我只会一点皮毛,不精那。”阎解成谦虚地笑。
“哎,只要知道,他们想干嘛就行!”李厂长悬着的心,落地了。
玛丽叽里呱啦和阎解成说了一通,阎解成点点头:“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