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劝她少喝些,这酒后劲太大。玛丽哪里肯听,她喝完一杯酒,嚷嚷道:“阎先生,倒满!”
“哟,老弟。这个女人,酒量不错啊!”丁九夸道。
阎解成帮玛丽倒好酒,举起杯子:“来,丁哥,走一个!”
丁九碰了碰杯,喝了一口。
玛丽有样学样,和阎解成碰了碰杯,一饮而尽。
阎解成用外语急忙劝她:“玛丽,慢慢喝,吃菜!”
玛丽点点头,叉了一坨红烧肉,塞进嘴里。
丁九啃了一口白馒头,调侃一下:“嗯,老弟。这个洋女人,不会是喜欢你吧?”
“呵,丁哥,我风度翩翩,谁不喜欢。我结婚那天,轧钢厂的姑娘都哭啦!”阎解成脸皮够厚。
“哎呀,老弟。得,给你个杆子,你就往上爬!”丁九翻了一个白眼。
“呵,丁哥。我可没吹牛,真的。”阎解成没完没了。
玛丽喝完两杯酒,趴桌子上了。
丁九看了一眼,忍不住吐槽:“哎,我还以为,她酒量好呢!”
阎解成一口气啃了五个白馒头,吃了一些回锅肉,打了一个饱嗝。
他和丁九,把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酒也喝完了。
丁九掏出十块钱、一斤粮票、五两肉票、一斤酒票,递给服务员。
服务员补了丁九一毛钱,笑着说:“那个,丁科长,慢走啊!”
丁九应了一声,起身出门。
阎解成只好搀扶着玛丽,往外走。
他打开车门,把玛丽扶进车里。
丁九坐在副驾驶座位,有些醉意:“老,老弟。你,这样,小心弟媳~吃醋啊!”
“哎呀,丁哥,您说得对。这样,咱们先送玛丽回去。”阎解成皱了皱眉。
“行,走吧!”丁九点点头。
“丁哥,坐好喽,咱们出发啦!”阎解成钥匙一扭,油门一踩,车飞快地跑着。
不一会儿,玛丽家到了。
阎解成停好车,搀扶着玛丽,敲敲门。
门开了,玛丽父亲看到阎解成,有些意外。
阎解成把玛丽扶上床,转身就走。
玛丽父亲礼貌地挽留一下,阎解成告诉他,外面还有一个朋友,改天再登门拜访。
阎解成大步流星地走出来,坐上车。
玛丽父亲冲他挥挥手,阎解成钥匙一扭,油门一踩。
车一溜烟儿,没影了。
玛丽父亲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走回屋。
只见玛丽坐在床上,呆呆地想事。
玛丽酒量好着呢,根本没醉,她不过是试探一下阎解成。
…………
阎解成开着车,飞快地走。
到了街道办保卫科,他停好车,丁九下车:“老弟,进去坐坐不?”
阎解成摇了摇头:“那个,丁哥。我还有事,先走了。”
丁九摇摇晃晃地走着:“行,咱不~留你。”
阎解成开着车,飞快地赶往轧钢厂。
他想起丁九的话。
“老弟,那个诊所,果然有问题。”
“当时,一个医生正在做手术,惨不忍睹……”
“嗯,它是小日子留下的,里面还绑着几个孩子……”
(本章完)